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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這里有什麼比栗花還他害怕的東西存在,生怕被琨阇發現。
陸修遠提步繞著這些貨架打量了一圈,除了一些瓶瓶罐罐,并沒有發現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倒是覃宛順著他的目看去,突然覺得奇怪,指著面前的一排貨架道:
“為何這一排的瓷瓶和對面的瓷瓶長得并不一樣?”
“而且這一排空了一半不放東西,非得往那一排貨架單獨又放一層?”
陸修遠聽到覃宛的話,又在貨架上巡視了一圈,瞇起眼睛道:
“恐怕是他已經提前知曉我們會發現此,所以打算轉移陣地,只是沒想到轉移了一半我們人就到了。”
所以這貨架上瓷瓶擺放的位置并不規律,也不符合人慣常的擺放習慣,只是因為有人聽到了靜,匆匆拿了些重要的瓶瓶罐罐就跑了。
陸修遠繞過眼前的架子,走到另一排貨架前,這上面的一排瓷瓶果然和裝栗花的不一樣……
“這里頭裝著的是何?”
他指著瓷瓶問向起居郎。
起居郎迅速抬頭看了一眼,慘白著臉哆哆嗦嗦道:
“只是,只是屬下作廢的一些材料,不好放,便倒進這些瓶子里先放著。”
想也知道,那些瓶子里恐怕裝的是和碩不知從哪里搜刮來的藥毒藥,他可不敢。
陸修遠沉下臉來,厲聲道:“說謊!”
“你本不知曉這瓶子里裝的是何!”
起居郎心底一慌,低著頭便道:“屬下,屬下不敢說謊!大人若是不信,自己親眼查探一番便是!”
這林軍來的陸公子著實明,太子殿下都沒追問的事他倒是一直在意,若是和碩大人的這些瓶子里裝的真是毒藥,第一個毒死這姓陸的最好!
反正左右他今天已經沒有好活頭了,帶走一個大燕的重臣給他陪葬,那也不枉他來世間一遭。
起居郎咬著牙,眸中閃過一厭恨。
陸修遠聽他這般說,心底了然了幾分。他自小在陸家察言觀,見過多像起居郎這樣毒的人,這下還有什麼明白的。
他冷笑了一聲:“激將法對我可沒用。”
陸修遠轉頭對琨阇道:“殿下,依照陸某猜測,這些瓷瓶中恐怕裝著的是毒藥之類的東西,輕易不得。”
琨阇和覃宛皆臉一變,朝他的方向走去。
“這些瓷瓶看起來暗黃陳舊,倒像是存放了許多年的樣子。”
覃宛仔細打量這些瓷瓶的外觀,心底生出一陣骨悚然的覺。
“這些瓷瓶,看起來竟有些悉……”
琨阇喃喃著,可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為何這般悉。
“倒像是本殿帶人從藏寶地挖出來的東西。”
琨阇突然頓悟,這些瓷瓶上暗黃的痕跡,不正是常年埋在泥地中的泥漬麼?
心念一轉,他突然明白過來什麼:
“當初本殿帶人一道將這些寶藏挖出來,因著為了掩人耳目,沒有當場清點,就人提前送來三清山先存下。后來大軍隨本殿來了三清山,本殿命人清點寶藏時,名錄上可沒寫有這些藥和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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