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驚奇地和白鶴渡對視,湊過去在他耳邊說:“小翊現在好乖啊……”
白鶴渡低眉瞥了一眼,又看向的碗。
“他乖,那你呢?”
云漫夏低頭看了眼,一臉無辜,“我怎麼了?”
白鶴渡鐵面無私,直接將悄悄埋到米飯底下的兩片豬肝給翻了出來。
“還是說你打算留到最后吃?”
云漫夏:“……”
在白鶴渡的監督下,不不愿地將豬肝吃掉了。
“呀!”正在看手機的白雪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頓時,桌上所有人都朝看去。
白雪急忙捂住了,同時下意識要將手機收起來。
楊茜就坐在邊上,見狀立馬湊過去,下一秒就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嚷嚷出聲了:“哎呀,這不是那個很有名的老牌歌手嗎?他竟然在追明雅啊?”
此話一出,桌上頓時一靜。
在這樣的寂靜中,勺子磕在碗沿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突兀,眾人齊齊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是白清揚。
這對曾經恩無比的夫妻,此時在餐桌上的位置都在距離最遠的兩端。
白清揚臉上看不出什麼緒來,但誰會相信他對這一點不在意呢?剛剛的失態就已
經是很有力的證明了。
“吃飯就吃飯,這麼大聲做什麼?”
老夫人不舍得說疼的曾孫,訓斥就沖著楊茜去了。
楊茜頓時沒膽子再拱火,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白雪有些心虛,看看白清揚又看看陸明雅,急忙收起手機。
這時候倒是陸明雅十分淡定,甚至主說起這件事來。
“的確是有個歌手在追我,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已經拒絕他了。”
意思就是,如果是喜歡的類型,就有可能答應了?
眾人又悄悄看白清揚,他沒說話,但已經抿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陸明雅仿佛沒看見,接著就對兩位老人道:“我想接小翊到陸家那邊去住一段時間。”
白翊剛認回來,對這個小兒子充滿了憐和愧疚,好像要把缺失的十幾年母都補給他,因此每天不管再忙,都是要回白家來的。
但是和白清揚到底已經離婚了,而且之前就算了,現在白清揚又回到了白家,兩人難免就會遇見,不管是出于避嫌還是其他目的,陸明雅都覺得不能繼續像之前那樣了。
正好,家中父母也很想見這個小外孫,所以就提出了這個要
求。
“也好,也讓孩子見見外公外婆。”老爺子同意了。
第二天,陸明雅就帶著白翊去了陸家。
家里只是了兩個人,但云漫夏卻覺得冷清了許多,當然主要是白翊不在沒人陪玩了,和白雪又玩不到一塊去,白鶴渡又要上班。
于是接著也不在家里待了,白鶴渡不在家,就往秦家跑,那里有表妹陪,而且還能和秦正德討論一些疑難雜癥。
而也是去了才知道,陸家竟然又來請秦正德了,不知道怎麼說服了陸停淵,對方終于愿意治了。
云漫夏聽了撇撇,也不怎麼關心。
不過很巧的是,在秦家這里,竟然遇見了月。
月是來找秦正德的,來送一張藥方。
云漫夏在旁邊聽了兩句,忍不住訝異。
前陣子秦正德接了個病人,需要一個藥方,這事是知道的,本來想問問自己能不能幫忙,但秦正德說,他知道誰手里有,可以自己聯系。
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月。
月離開的時候,云漫夏親自將人送到門口,沒忍住問道:“我聽老師說,那張藥方十分珍貴,董就這麼給了嗎?”
月一笑,神有些悵
惘,“藥方當然珍貴,但放在我手里沒用,如果拿出來能幫到別人,那想必藥方真正的主人也會高興的。”
“真正的主人?”
“是啊。”月回神,看著,眼中有些懷念,“是我最后的朋友,醫很厲害,可惜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送完了月,云漫夏返回去,忍不住問秦正德:“老師,這藥方是誰寫的?”
“這個啊,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寫的。江晚,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江晚?”云漫夏第一反應,是這個名字和媽媽真像。
顧晚音,江晚。
搖頭,“我沒聽過,是誰?”
“你沒聽過也正常,聽朋友說,已經去世很多年了。”說起這事,秦正德到十分惋惜。
“那是一個真正的天才一般的人,當時帝都醫學界的人都知道,只可惜曇花一現,從出現到消失,不到兩年的時間。”
“消失之后,很多人在找,但可惜一直很神,將自己的份信息藏得很深,許多人甚至都不知道長什麼樣,所以也就無從找起。”
“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已經去世了。”
他拿起那張藥方
,“這是當年留下來的藥方,你可以看看。說起來你的風格還和有些像,不過也正常,你最開始學習接的是你媽媽的學習筆記,你媽媽當初又是跟著江晚學的。”
云漫夏一愣,“什麼?”
“你媽媽跟江晚認識,你不知道嗎?不過不知道也正常,你媽媽在的時候你才多大,大人也不會和小孩子說這些。”
他解釋了幾句,云漫夏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媽媽在揚城很有些名聲,但外面就沒多人知道了,會和秦正德等一些醫學界德高重的前輩認識,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做了筆友,經常寫信流經驗。
當初媽媽因為風格和江晚太像,還被人好奇過,之后自己解釋,算是江晚半個學生。
秦正德當初還邀請過顧晚音到帝都來發展,顧晚音也說過在考慮,但沒想到,之后竟然就沒了機會。
聽秦正德的話,江晚和顧晚音的確是不可能是一個人,但云漫夏心里總有種怪怪的覺。
之后就聯系了月,打探了一下江晚這個人。
江晚份信息藏得好,別人查不出來,但月是好友,應該是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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