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喋妹富家千金份石錘了。】
【真的是好清新不做作的宣傳,我了。】
陳喋:“……”
——
晚上聞梁有個活要參加。
純商業活。
自從兩人和好之后,聞梁晚上就鮮參加這類舞會酒會什麼的,真實做到杜絕任何和鶯鶯燕燕糾纏的可能。
只不過今晚這個質特殊,是聞梁最新的一個大項目的合作方舉辦的,來邀了兩次,不好拒絕。
陳喋跟聞梁一塊兒去。
商業晚宴不像陳喋平時參加的活,不用擔心被拍攝。
陳喋一席銀帶閃禮服,長發別在耳后,兩條鉆石耳墜藏在黑發間若若現。
出席多了各種盛典活,陳喋比以前更加清楚怎樣展現出更好看的樣子,舉手投足間便韻味無窮。
聞梁卻是怎麼看覺得怎麼扎眼。
他皺著眉,不厭其煩的把陳喋肩側上的服拽上來。
陳喋打掉他的手,重新拽回原位,好笑道:“你干什麼,這服本來就是這樣的。”
“穿的什麼玩意兒。”他一臉鄙視。
“……”
事實證明,陳喋穿上這件禮服的確是非常漂亮的,能說出“什麼玩意兒”這樣的評價的也只有聞梁,當兩人并肩走宴會廳時,眾人紛紛看過來,眼都瞧直了。
“哎呀稀客啊。”肖軾最先反應過來,調侃道,“現在想在晚上見聞總一面都困難。”
很快,舉辦這次宴會的穆錚就走上前,跟聞梁握手招呼,又抬手讓侍從遞去兩杯酒,陳喋接過,和穆錚了下酒杯。
他笑道:“陳小姐真是久仰大名,百聞不如一見,聞總總算是舍得讓我們見見你了。”
聞梁很坦率的承認:“穆總再盯著我朋友看,我可就要生氣了。”
陳喋:“……”
這人怎麼間歇的會說人話。
……弄的都還不好意思的。
穆錚大笑著抬手做了個投降狀:“行,你的。”
后面聞梁和穆錚聊的一些跟項目相關的容陳喋也聽不懂,一手挽著聞梁,一手往周圍打量。
聊完,聞梁便帶著陳喋到一旁坐下。
他們那群富二代參加晚會都跟玩兒似的,這會兒打量著兩人,有陳喋在,這群人也不再怕聞梁的脾氣,調侃著吹口哨。
其中有幾個人陳喋還有些印象。
之前跟聞梁分手時見過。
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好在他們的調侃也就點到即止,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畢竟比聞梁更可怕的就是聞梁的人,不知道陳喋的底線,一群人也不敢說的太過了。
“老穆那還有一會兒要招待的,咱們玩會兒牌?”肖軾提議道。
其他人都沒有異議。
坐在聞梁旁邊的男人側過問陳喋:“嫂子玩不玩?”
陳喋剛喝進去一口水,差點被他那個稱呼嗆到。
什麼嫂子的,好像比在座所有人年紀都要小吧??
都把給老了。
陳喋看了聞梁一眼,沒拂大家興致:“我都可以。”
于是大家給陳喋也發了一副牌,到聞梁這他抬手擋了:“我不玩。”
那人打趣:“怎麼,你們現在還是男主主外了?”
大家以前就跟聞梁打牌,這人也不知是腦子好還是手氣好,基本上就沒輸過,跟聞梁打牌對大家來說沒什麼游戲驗,他不樂意玩正好。
這群人玩的很開,一局一個籌碼就是10萬。
陳喋雖然現在靠片酬也能賺不,但還沒到這麼揮霍都不心疼的程度,還不好當這些人面說貴,顯得小氣。
整好牌,拿牌擋住湊到聞梁耳邊,悄聲說:“好貴啊。”
聞梁笑著摟過腰,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窩在沙發里看了眼陳喋的牌:“輸了算我的,贏了歸你。”
他說這句話時沒刻意聲,立馬被人捉住話茬:“大家可都聽見了啊,今天可能是咱們能贏聞總錢的唯一機會了。”
陳喋一個小姑娘,平日都忙著拍戲拍廣告接采訪的,大家隨便一想就覺得肯定連牌都沒怎麼過。
哪知道這幾局下來籌碼都到了陳喋那兒。
這他媽怎麼連牌技都得了聞梁真傳?!
這兩人他媽的在家不干該干的事兒,天天擱家里打牌嗎??
陳喋會打牌的確是高考結束暑假那會兒纏著聞梁學的,但也不算特別厲害,相較于聽骰子這種純技活,打牌更要運氣,好在今天牌運不錯。
“看不出來,嫂子是個賭神啊,以后接賭神電影吧,特效都不用做,直接空手就能上。”其中一人說。
陳喋謙虛道:“運氣好而已。”
說完,又丟出了最后兩張牌,王炸翻倍。
“以后聞總就算不工作靠嫂子每天打打牌都能養活。”
聞梁笑了笑,漫不經心:“也行。”
又來了幾局,基本都是陳喋贏的,多玩也沒什麼意思。
剛捂著打了個哈欠,聞梁便說:“不想玩了就不玩。”
收了牌,換人玩,陳喋把那幾枚籌碼收起來。
這賺錢也太快了,半個小時而已就賺了二十幾萬。
陳喋湊到聞梁耳邊小聲問:“你以前是不是靠這個也能贏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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