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言指了指病房,又拍了拍的臉:“里面那個,你剛還說是優質好男人呢,那也是我相親相來的。”
“那你們不一樣啊。”
柳夏眨了眨眼:“你們是同學,彼此知知底,再說了,好男人可遇不可求,我這人運氣一向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夏說著神有些黯淡,溫子言知道又想起那不愉快的事了。
“行了,世上好男人有的是,誰年輕時還沒過幾個人渣啊。”
柳夏悶悶的爭辯:“他不是人渣,他只是被社會污染了而已。”
溫子言一想起那個人渣就跟吃了屎一樣的難:“行了行了不說他了,還是說說當下吧,我還是覺得既然都已經相親了,那不如就多見幾次看看,說不定相下來會覺得對方不錯。”
柳夏還是忘不了第一次見面那人時拖鞋短戴墨鏡是樣子,煩躁的擺擺手:“還是算了吧,那人不行。”
“怎麼就不行了,你都沒好好了解過人家,我覺得人好的。”
怎麼說都說不,溫子言都要急死了。
短暫的沉默之后,柳夏鋒利的眼神死死盯著溫子言:“你怎麼知道人家不錯?”
一瞬間溫子言想要不招了算了,就直接告訴那男人認識,長相脾氣都不錯,還是云城的富二代,你要是跟他結婚,別說你了,連我都可以跟著升天。
但是腦補了一下被發現自己知道了還一直裝不知道的八百種后果,慫了。
“那你自己想想啊,就車屁撞癟了一點就給你轉那麼多錢的人肯定大方又有錢啊,據你所說長得也不錯,你一個孩子他也沒欺負你,說明脾氣也不錯。”
“這種有錢有脾氣還好的男人你有理由錯過嗎?”
柳夏曾對溫子言說過:雖然你商低,但是智商高啊,你要是有一天不想做老師了,那完全可以試著去做做傳銷,給人洗腦你是專業的。
溫子言一番瞎扯,徹底消除了柳夏對的懷疑。
“你覺得呢?是不是這個理?”
“理是這個理。”柳夏有些猶豫:“不過……你還是先管管你那優質男人吧。”
“管他干嘛?”
周良哲這樣的人哪需要管?
“說你傻你還真給我當場示范啊。”柳夏恨鐵不鋼的腦門:“你自己想想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叔叔出事了人家盡心盡力的,結果換來了什麼?”
“換來你一句那是我爸,你是個外人,不需要你管。”
溫子言表驚恐,連忙擺手否認:“我什麼時候說這種話了?”。
“你是沒明說。”柳夏輕飄飄道:“但你那話翻譯過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溫子言一度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有嗎?你想多了吧?”
柳夏:”那你看他剛才的表,像開心嗎?“
還真不像。
溫子言求助的眼神轉向:“那怎麼辦?”
柳夏不免有些心疼周良哲,跟這麼一個大直在一起,生活還有什麼樂趣?
最后搭上溫子言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了句“好自為之。”后轉走了。
周良哲進房間時溫季川正閉目養神,聽見腳步聲睜開眼了他一聲:“來了,快坐。”
周良哲依言坐下,關心的詢問:“叔叔今天怎麼樣?”
溫季川狀態看不起還不錯:“好的。”
“那就好。”周良哲細心的囑咐:“還是要主意休息,多吃含鈣的食,您底子不錯,過個把星期就能回家休養了,千萬要放寬心。”
溫季川一一應下,有些言又止:“那個……良哲啊,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周良哲直視他的眼睛,一副認真傾聽的姿態:“您請說。”
“就是吧……這個……”溫季川有些難以啟齒:“我吧,就是想關心一下你和言言,想問問你們有沒有討論過關于婚禮的事啊”
“叔叔不是催你們啊,我也知道你在裝修婚房,可是我和你阿姨也就這麼一個兒,你知道,孩子嘛,沒有幾個不向往婚紗的,我就是想知道你們時怎麼打算的。”
周良哲一直等他說完了才認真的回答他:“其實這個問題我想過,只是還沒來得及跟言言提。”
見他并沒有任何反的神溫季川才放下了心:“其實我和你阿姨都覺得婚禮晚點也無所謂的,但是你父母那邊,我們是不是該見見?”
周良哲畢竟也是第一次結婚,很多事他也想得不是那麼周全,因此對于溫季川提出的問題他都是認真對待的。
“您說的對,這件事是我沒有思慮周全,等您好點我會盡快讓我父母登門拜訪的。”
孺子可教也,溫季川十分滿意:“好,那你先去忙吧,媽應該也要來了。”
“好,那我一會再來看您。”
溫子言目送柳夏離開,正準備進病房呢就見周良哲已經出來了,高冷的瞥了一眼,也不說話,直接往辦公室方向走。
溫子言連忙跟上他,一臉納悶:“你怎麼了?”
周良哲淡淡的搖了一下頭,說:“沒事。”
溫子言回想起柳夏的點撥:“是不是我剛才說的話惹你生氣了?要真是的話我道歉行嗎?”
周良哲目不斜視:“怎麼會,你又沒說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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