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棲說:“那你還不早說?快點,我現在就想看!”
溫辭樹失笑,了胳膊示意挎上,心領神會,小碎步跑過來,最后那一步跳到他旁邊同時勾住他的手臂。
不是甜長相。
但要是甜起來,天底下所有的甜妹都得變“苦妹”。
溫辭樹帶到書房里,喬棲一進門就知道他要給看什麼了——正對著門的那面墻上掛滿了麻麻的獎狀。
這些獎狀全都用相框裱了起來掛在墻上,從明顯是小學得的“優秀先隊員”和“學習小標兵”到初中的“三好學生”和“優秀團員”再到高中時的“優秀作文一等獎”和“全省奧數比賽第一名”……一個接一個,整面墻都毫無隙的被填滿了,讓人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我天,老公,你好牛啊。”喬棲被震懾到了。
溫辭樹說:“還行吧。”
語氣里帶那麼一點不自覺的小傲。
喬棲說:“我要是你爸,我就把你的獎狀掛在外面,天天炫耀。”
溫辭樹說:“我爸不常在書房待,但經常在茶室待。”
“……”
喬棲的笑意幾乎是瞬間熄滅。
這句話完全可以翻譯為——溫圣元不常和溫辭樹待在一起,但經常和溫辭鏡待在一起。
所以他得到再多的榮耀,也只不過是一個令人驕傲的兒子,而不是一個令人偏的兒子。
喬棲有點想罵人。
但好歹是住了。
往里走了走,看到書桌上擺著溫辭樹的照片。
有小時候的,也有十幾歲穿著校服的。
想讓他開心一點,便指著他七歲的照片,笑說:“小樹。”
又指了指他十七歲的照片:“大樹。”
他失笑,剛想說“十七歲都算大樹了那他現在算什麼”。
念頭沒閃過,轉頭又指了指他:“我的樹。”
說完忽然撲哧一笑,整個人撲進他懷里,笑得發。
溫辭樹的心莫名變了很多。
從他懷里抬頭,雙眸又亮又,泛著瀲滟的水波,笑著,怯和大膽同時在臉上出現。
然后他就有反應了,想親,低下頭,找準的親了下去。
也來覺了,順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加深了這個吻。
他則雙手垂著,斜著腦袋親,邊親邊把往桌上推。
的腰沾上桌沿,雙臂著他的肩借力順勢坐了上去,一半的力量靠桌子支撐,另一半的力量則靠勾著他來獲得攀援。
正要更進一步。
門口忽然傳來聲音。
“辭樹和喬棲去哪了?”劉君問。
“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那邊看照片呢。”吳媽說。
“切好水果了,他們也不來吃,去哪了……”劉君說著,腳步越來越近。
喬棲聞聲,像從溫辭樹懷里出來,可他明顯,干脆托著的把抱起來,邊接吻邊走到門邊。
然后只聽“啪嗒”一聲,他從里面把書房反鎖了。
與從同時,他把在了門板上,手開始肆無忌憚。
門外劉君不知道在做什麼,來來回回的走。
溫圣元沒一會兒也走過來了:“你說,要是辭鏡還在,現在肯定也領媳婦回來了。”
溫辭樹的手忽然停了停。
劉君說:“是啊,估計孩子都有了。”
喬棲到溫辭樹的僵,不由主了幾分,他低頭看了一眼,把手指進他的頭發里,溫的。
他忍不了,沖了進去。
溫圣元還在聊:“你說辭鏡會找個什麼樣的。”
“我覺得他也得喜歡喬棲那樣的。”劉君笑,“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那種。”
溫圣元笑:“那可不一定……”
溫圣元的聲音驟然止住。
只因忽然察覺書房的門板拍了兩下。
劉君也聽到靜,但沒想那麼多,還以為是窗戶沒關好,風灌進了屋子里拍了門板,不由走過去,了門把手,想把門推開去檢查窗子。
溫圣元尷尬的了一聲:“你干嘛?”
劉君恍然未覺,又了門把手:“壞了嗎?”
喬棲咬了。
剛才門把手一下,溫辭樹也了一下。
溫圣元看出來妻子還沒往歪想,便小聲提醒:“里面有人,咱們走吧。”
劉君狐疑了一瞬,敲門:“誰在里面?”
“咚咚咚……”有規律的敲了幾聲,“辭樹,是你嗎?”
外面的人敲著門,每敲一下他就更深一分。
喬棲眼睛都紅了,想出聲,又不能夠,只好對準溫辭樹的肩膀咬了下去。
咬的越深,他對也就越深。
敲了幾聲門之后,劉君忽然意識到什麼,手像到什麼滾燙的烙鐵似的,倏地從門板上拿開,臉頰紅。
退后了幾步。
這個人做了一輩子一本正經的人,思維嚴肅而固定,哪怕有人今天在面前開一句黃腔,都有可能聽不出來。可偏偏撞了好幾次兒子的尷尬事。
白了溫圣元一眼,如臨大敵的離開了。
第47章 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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