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一些尷尬的事都會被撞見, 饒是再放得開,都有點難為了。
決定這兩天好好表現一下,不能讓公公婆婆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勾人的小妖, 除了榨干男人之外什麼也不會。
結果下定決心的第二天,就起晚了。
早晨醒來一看表, 都他媽快十一點了, 幾乎是“垂死病中驚坐起”, 從床上彈了起來, 趕快洗漱好, 出去看看要找點事做。
因為快到中午了, 溫圣元在準備給溫辭樹做牛排。
劉君在客廳看電視。
喬棲想了想,走到了劉君邊。
雖然不會花,卻對電視劇如數家珍,而劉君看的電視劇恰好是看過的。
走過去,說:“媽, 你喜歡看這個類型的啊?”
劉君看了一眼說:“我看電視不分類型, 好看就行。”
喬棲點頭:“你看得太慢了, 這才看前幾集吧。”
“其實看的不慢了,我是跳著看的,我就看xx的戲份, 一上午看了四集了。”
喬棲點頭:“的故事線確實是最吸引人的,后邊手撕小三很帶的。”
劉君一僵。
喬棲到沙發坐下:“你是不知道那小三有多氣人,我都想沖進電視機里扇掌!”
劉君了一聲:“喂……”
喬棲:“啊?”
“別劇。”劉君一副著火的樣子。
喬棲呼吸猛地一提,意識到自己犯了大忌諱, 不由干笑了笑。
劉君倒也沒真的生氣, 看電視劇也是打發時間而已, 并沒那麼上癮。
但喬棲覺得自己需要補救一下, 想了想,就說:“我再給你安利幾部別的吧,您看韓劇嗎,日劇和劇我也看,還有泰劇,我有好多資源的……”
劉君被小姑娘聒噪的腦仁疼。
又覺得兩個人關系才好一點,不好駁人家面子,就說:“那你說說吧。”
喬棲想了想:“你喜歡看《吸鬼日記》嗎,我最近……”
開始滔滔不絕的聊了起來。
劉君先是沒什麼反應,眼睛盯在電視上,后來竟還笑了笑,與接上幾句話。
溫辭樹和溫圣元從廚房那邊看過來,不由同時染上一抹欣的笑容。
喬棲給劉君安利了幾十部不同類型的電視劇。
中午吃完飯之后,劉君要做運。
喬棲不喜歡運,但喜歡跳舞,因為閑著無聊,找到幾則舞蹈暴汗的視頻投屏在電視機上,劉君在跑步機上慢跑,就在旁邊跳暴汗的舞蹈。
跳著跳著,劉君喊住了:“你跳的這是什麼,那麼起勁兒。”
喬棲氣吁吁,問:“這玩意可比跑步都累,你和我一起吧?”
劉君猶豫了一會兒,關停了跑步機,走到了喬棲旁邊。
然后喬棲教劉君用跳舞的方式鍛煉和塑形。
喬棲這個人有魔力。
更準確來說,有一染力。
好像總是能吸引很多人喜歡上,如果仔細留意,就能發現,吸引到的不僅是男孩子。
因為是那樣有生命力。
這種生命力如果簡單來看,當然是將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津津有味——擁有喜歡的工作,在工作中釋放才華;擁有打發無聊的小興趣,沒事兒追追小劇喝喝小酒;擁有與人良好流的能力,筆直面對自己,所以也對出現在生命里的人而予以平視。
傷心難過的時候,會毫不避諱的點上一煙,不過分宣泄而換取同,但也不強掩落寞,讓人覺得的傷心是無關要的。
遭到誤會,總是第一個為自己沖鋒陷陣的人,哪怕對面是的親生父親,還是會為自己大大方方的吵一架。
失去至親,不過分沉溺,而是要活的更自由,讓遠在天上的親人知道會幸福,也有能力在不幸福的時候不慌。
開心就大笑,難過就悲傷。
有酒就喝,有舞就跳,有人就。
這就是喬棲。
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笑得很漂亮的喬棲。
這樣一個人,除了能拿下直來直去的劉君,自然也能拿得下閑逸致的溫圣元。
住在別墅,最適合侍弄花草,溫圣元又是國學出,總造景,什麼假山,盆景,金魚池,都被他心打理的像是古畫上畫出來似的。
喬棲不懂這些藝強的東西,卻有一個閑不住的格,跟在溫圣元后面跑東跑西,幫他打掃盆景里的泥和修剪過的枝。
溫圣元是一個很適合帶孩子玩耍的父親。
但是辭鏡對他喜歡的總不興趣,辭樹又太穩妥一心撲進自己的世界,他通常沒有發揮一個父親的幽默風趣的機會,而喬棲儼然一個小孩子很崇拜爸爸的樣子,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一個上午,他就完全被喬棲哄得笑不攏。
溫辭樹默默看著這一切。
他應該欣的,卻不知為何,心里覺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怪。
直到周日的這天下午,吃完飯,喬棲去屋后曬太。
廊下的燕子窩被風吹掉了,搬了只梯子,兀自去修燕子窩。
吳媽是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人,當時正在屋里玻璃,一喬棲在梯子上就喊起來了:“天吶,小喬怎麼站那麼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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