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一致。
阿季嫂不管長什麼樣,他們都。
另外,保護我方阿季嫂。
……
人嘛,對一件事要求不高的時候,甚至底線降得無比低的時候,那是真的很容易滿足的,是以尤嘉正臉剛出來,媽耶,彈幕飆漲,整個畫面都被擋住了。那盛況簡直空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季嫂好漂亮!”
“好小只。”
“好致。”
“好可!”
“誰說阿季嫂糟糠之妻的,叉出去打啊,我的媽,我哥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好,嚶嚶嚶。想。”
陸遙之和陸逸之更不用說了。
遙之隨爸爸,子冷,沉穩,除了平時在舞房,很像小孩子那樣鬧騰。儼然一個翻版的陸季行。
逸之行事有點兒散漫,上帶著點兒吊兒郎當的勁,但并不顯得輕浮讓人討厭。
至于憫之,所有見過的人,沒有不喜歡的,的,懂事,可,萌得人心都化了。
這一家,簡直是天使之家。
陸季行的最吐槽他,這會兒更是炸裂。
“拯救銀河系的哪是我阿季嫂,明明是我哥。”
“一家五口,我哥最丑。”
“怪不得我哥藏著掖著,金屋藏啊,怕人惦記。”
……
然后福爾斯上線,一幀一幀地扣細節。越扣越覺得自家哥哥寵媳婦兒寵得膩死人。
比如陸季行抱了憫之去尤嘉被窩里肚子。
“看我哥的眼神,完全一副老父親看自家崽越看越好看的寵膩膩的眼神。”
期間尤嘉踹了陸季行一腳,陸季行撓腳底,尤嘉在被窩里喪心病狂地來回扭,陸季行怕掉下床,往前挪了點兒,擋在側。
下床的時候,陸季行有一個彎腰的作,隨即了下鼻尖,又直起了。
“此非常像是下意識的作,哥他想做什麼?親阿季嫂,還是抱起來?”
“可見鏡頭前是收斂了的。”
“嘖,單狗無所畏懼,我不哭,我還能再看一百集。”
后來是吃飯的時候,陸逸之一直在喂憫之,作嫻,一看就是經常做。
“又是別人家的哥哥,兄妹難道不是應該相相殺嗎?哼,這不公平,我要求我哥回爐重造。”
“看了這個,我反手打了我哥一掌,然后……他又打了我一掌,人生啊就是這麼殘酷。”
在這個飯桌上,除了逸之和憫之相親相,還有陸季行和尤嘉在互懟。
但明眼人都能看見,陸季行總是自然而然地給他媳婦兒手、拿餐。
而無論尤嘉還是遙之逸之憫之,他們都……習以為常。
“狗于無形當中,雖然他們一一直在拌,但我他麼覺得這比話還。”
“豈止是,簡直是殺。”
而且只有更,沒有最。
尤嘉給大白洗澡,撲騰了一水,陸季行帶著去臥室換服,把鏡頭遮了,只能聽見聲音。
期間有幾分鐘的靜默。
在兩個人拌的間隙。
這沉默顯得相當可疑。
“我賭十包辣條,我哥在親阿季嫂。”
一家五口人去外面堆雪人,尤嘉和兒子打雪仗,陸季行就在旁邊無奈地搖頭,最后逮了這個,扯住那個,用眼神把尤嘉嚇住了,心可提起來了,總覺得下一刻自家哥那冷酷子要打人了,哪知道下一秒他牽著人手把人牽進屋了,又是給人手,又是給人戴手套,末了才拍了拍腦袋,去玩。
看到這里已經有人摔碗了,太過分了,這太過分了。
后來陸季行留在了房間,尤嘉依舊和兒子兒在外面堆雪人。
天寒地,尤嘉不小心摔倒了。
陸季行剛剛好抬頭去看,下一秒猛地站起了。
“誒呦,瞧把我哥著急的。”
遙之把尤嘉拉了起來,逸之一邊念叨笨一邊兒給拍上的雪渣,憫之踮著腳去給呼呼手,問摔疼了沒有。尤嘉卻似乎心有靈犀似的,猛地回頭去看屋里,陸季行正在看。有些恥又有些心虛地吐了下舌頭。
陸季行朝揮了下手,一副不想看見的樣子。
尤嘉皺著鼻子哼了他聲。
“口是心非,明明就擔心得要死。”
“如果遙之小寶貝沒有把媽媽及時拉起來,我哥大概已經沖出去了。”
“啊,男人啊!”
有人剪了尤嘉和陸季行的cut,全程就是兩個人在互相斗,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熱鬧,有人放了靜音版,配上音樂,自行配臺詞,歡劇立馬變高糖言劇。
“這充分證明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我終于知道我哥為什麼說逗他媳婦兒了,太可了,就想欺負,看媳婦兒跳腳罵他,他再過去哄,親親抱抱舉高高,套路啊,都是套路。”
“心疼阿季嫂,被一只大尾狼叼回窩了。”
還有樓上舞房里,遙之練舞很認真,但陸季行教他的時候依舊很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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