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州輕咳一聲,“干什麼,我說得有什麼不對嗎?”
對上他憐憫的眼神,藺執炎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默了片刻,他就彎了彎,沒有要解釋什麼的意思,溫聲道:“你看,你二哥都覺得你不該和我生氣了,寶貝,能看我一眼嗎?”
季清窈磨牙,恨鐵不鋼地看二哥一眼。
你還在這同他?
這王八蛋就是那個Devil!
偏偏這話不好說出來。
于是把火氣轉移到藺執炎上:“滾,離我遠點!”
藺執炎:“……”
季清窈的冷眼,一直持續到睡覺的時候。
藺執炎不知道說了多好話,做了多保證,終于讓生氣的人愿意看他一眼。
“只要寶貝肯原諒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好嗎?”
床上,藺執炎抱著背對著他,不愿意回頭的人,耐心地哄道。
“真的?”
季清窈一下子回,懷疑地盯著他。
白皙的臉頰,藺執炎無奈一笑,縱容道:“真的。”
“那好,你接下來就幫我洗一個月服吧!手洗!”惡狠狠地說。
藺執炎:“……”
“不是你說我要怎樣都可以嗎?怎麼,現在又不愿意了?”季清窈冷哼,“我就知道你個王八蛋的話本不能信!”
說完拽著被子,又要翻背對他。
“我什麼時候說不愿意了?”
藺執炎先一步將人扣在懷里,磁的嗓音里是滿滿的無奈,“要是這樣能讓你開心的話,我做。”
“那就從明天開始計數,一天都不能!”
“……好。”他低頭,懲罰似的咬了咬翹的鼻尖,又舍不得用力,只是輕輕了下。
“好了,那我們來說說該說的事吧!”季清窈又說。
“什麼該說的事?”
“你別裝糊涂!”漂亮的眼睛瞪著他,咬牙切齒,“藺執炎,你不該和我解釋一下你的份嗎?Devil?同盟會核心員?”
藺執炎斟酌了下,道:“這是之前說好不能告訴你的。”
“所以你是不說咯?”
想也不想,就要起,“接下來我們分房睡,你自己一個人過吧!”
“乖寶!”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纖細的手腕,“你真要這麼狠心?”
“是又怎樣?反正你到現在都不愿意說,那想必你有那個就夠了,沒有老婆也沒關系的吧!”
藺執炎:“……”
了太,他無奈地將人拉回懷里,“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季清窈這才乖乖的躺好了。
“我的確是同盟會的核心員之一,會的時候用的是阿諾德那個份,換一種說法,那個份就是為了進同盟會而存在的……”
季清窈安靜地聽完,一時間,解開了許多疑。
比如之前,幫聞笙的忙,在那個網站上弄下來的那份名單,為什麼會有阿諾德。
藺執炎和說了許多,但是并沒有提他大費周章進同盟會的目的。
季清窈能猜到,那估計是很重要的事,不能隨便說出口,也懂事的沒有追問。
只是……
“之前凌落的出現,你完全知道是怎麼回事?”
藺執炎摟著的手頓了一頓。
聽提起凌落,他就猜到了想說什麼。
在開口之前,他先說道:“你如果單純對那個實驗興趣,我可以和你說一些,但是窈窈,死去的人不可能復活,這句話我之前已經告訴過你了。”
季清窈沉默下來,眉眼間都是黯然。
藺執炎知道,銀辭雪是心里永遠的痛。
他心疼地親親的眼尾。
“那個實驗,有人稱之為‘復生計劃’,但是準確點來說,該‘復制者計劃’……”
季清窈聽他說著這些,低沉溫和的聲音鉆耳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天。
正陪寶寶玩,藺執炎接了個電話,然后英的眉目冷了些,說:“昨天的事,查到一些結果了。”
季清窈問:“是誰做的?”
“那個自稱你夫的男人,是凌小昔安排的。”
聽到這個結果,季清窈算不上多麼驚訝。
凌小昔現在恐怕恨死了,找人誣陷一點也不讓意外。
有點意外的是,聽那個油頭男的口供,凌小昔可是許諾了他五萬塊錢!
凌小昔倒是舍得!
“你說那個男人是凌小昔找來的,這意思是其他的不是做的?”
藺執炎眉目冷凝,“其他的還在查,比如記者是誰來的,你的行程又是誰暴的,看樣子是其他人做的,但也未必和凌小昔無關。”
“那就接著查吧。”季清窈角一牽,“看來是我平時表現得太溫了,所以才有人敢搞到我頭上。”
“凌小昔敢這麼做,那肯定早已經想過后果了,我不介意全。”
神危險。
藺執炎走上前,摟著親了一下,又將兒子抱起來,“想怎麼做?”
季清窈都懶得費心,隨口道:“現在網上這件事熱度不是很大?我剛剛看了下,好多人都不是很相信的報道,有人懷疑我就是出軌了,要和男人私奔,而你其實是去捉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好像也沒說錯?
頓了一下,接著道:“正好,那個男人不是來的嗎?就讓那個男人開個直播,和大家聊聊凌小昔和他之間的易吧,并且歡迎凌小昔前來對線。”
他頭發,笑了一下,“好,我讓人去辦。”
另一邊,凌小昔正在上網。
看到網上那些鋪天蓋地為季清窈洗白的稿子,不甘地咬了咬。
明明事實不是這樣的!
季清窈就是出軌了!
藺執炎出現在那里,肯定是去抓的吧?
季清窈都背叛他了,他竟然還在大眾面前維護,是被灌了迷魂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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