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季風都追不上蕭昱辰的速度,公主府的門房侍衛,更不行了。
且公主府的侍衛,膽子還沒東宮的侍衛大,他們都不敢上前攔懷王殿下。
畢竟,他們是在懷王腳底下吃過虧的人。
真有那一兩個莽夫……也都被蕭昱辰一腳踢飛。說他傷,恐怕都沒人信!
攬月公主聽聞蕭昱辰闖公主府時,嚇了一跳。
但此時,逃?恐怕來不及了。
“他還有沒有王法了?他眼裏有親嗎?有父皇嗎?”攬月公主怒罵。
其實有點兒怕,上次掐脖子的影還在呢。
沒想到蕭昱辰來的這麽快!他不是傷,告假在家嗎?
死士回來說,他被暗打中,中了毒……
那毒很是厲害,攬月公主起初還興了一陣子……他會不會直接就掛了?
但後來想想,禍害千年,蕭昱辰恐怕沒那麽容易死。
但即便不死,也不能這麽快就生龍活虎吧?
“公主,公主救命!懷王來了!懷王氣勢洶洶的來了!”
駙馬薛奚仲驚慌失措的跑來,鞋子都跑丟了一隻。
“公主救命啊!”薛奚仲撲到攬月公主懷中。
攬月公主暗暗翻了個白眼……
這個中看不中用的薛駙馬!白瞎了那麽英俊的一張臉!
可誰當初看中的就是他的弱呢?
薛駙馬是病人兒,攬月公主相中他的原因就是,他長得好,家世也還可以,但子弱好拿。
這樣,不妨礙嫁了人之後,還能養麵首。
“去,你替我攔住懷王。拖他一刻足矣!”攬月公主把病薛駙馬推出去,“他衝我來的,我得跑!”
薛駙馬瑟瑟發抖,“公主,我……”
侍衛都攔不住懷王,就他這小板兒,攔得住懷王……一指頭嗎?
“你是駙馬,是他姐夫!他不敢你!”攬月公主厲聲道,“這是你對本宮表忠心的機會!怎麽,你怕了?”
薛駙馬想哭……你是他姐,你都怕?我怎麽可能不怕?
再者,誰要向你表忠心啊?若不是不敢休妻,他早卷鋪蓋回薛家了!
攬月公主把薛駙馬推出去頂著。
從後門兒開溜,雖然多半跑不出公主府,但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公主去哪兒呢?”
唰地一陣風過,蕭昱辰就跟鬼似的,突然出現在攬月公主麵前。
攬月公主僵地回頭,說好的頂一刻呢?
卻見薛駙馬已經嚇得原地昏迷……
“不中用的東西!”攬月公主啐了一口。
回頭看向蕭昱辰,清了清嗓子……
“跟我廢話,拿你的鞭子來!”蕭昱辰道。
攬月公主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嗬,阿姐莫不是忘了?你派人到我府上,傷我妻兒。若不是我恰好在府上,撞見了!此時……”
蕭昱辰說到這兒,驟然生氣。
他臉一沉,戾氣橫生。
攬月公主不住倒退一步……
“蕭昱辰!你別發瘋!口說無憑,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我幹的?你傷關我什麽事?”
蕭昱辰冷冷一笑。
季風已經把攬月公主的鞭子拿來。
“王爺!”季風把鞭子一拋。
蕭昱辰抬手接住,“啪——”地就是一鞭子朝攬月公主過去。
“啊——”攬月公主慌忙躲避,卻還是被鞭稍到了背上。
“蕭昱辰……”
來不及說更多的話,因為蕭昱辰本沒給機會。
一鞭子接著一鞭子。
鞭稍甩下去時,帶起“嗚嗚”的風聲,人不寒而栗。
攬月公主一開始還不停地謾罵,什麽汙濁不堪的詞,都能從那高貴的裏罵出來。
但蕭昱辰就像是曹地府爬上來的羅剎,冷麵無,狠狠打。
直到攬月公主的背上,服已經被濡,出斑駁跡。
攬月公主也罵不了,趴在地上,如水的魚,大口大口地氣。
“王爺……”
季風在一旁看得膽寒。
他以為王爺就是嚇唬嚇唬公主……沒想到,他是真打呀!
他真怕自家王爺下狠手,再把攬月公主給打死了……
王爺是不是失去理智了?
季風等不下去,他撲上來抱住蕭昱辰,“王爺冷靜……冷靜啊!”
蕭昱辰啪的扔了鞭子,“這是皇祖父在世的時候,賞你的鞭子。說你雖是兒,卻像男兒一般英武灑!”
“皇祖父欣賞你能騎,會武藝,巾幗不讓須眉!嗬,皇祖父在天有靈,看到你如今的樣子,也不知會是什麽心?”
攬月公主轉過臉來,狠狠瞪著他,“你住口!”
“你沒有證據!不講道理!我要去父皇麵前告你!”
蕭昱辰在麵前蹲下來,“阿姐應該慶幸,我沒有證據。如果我有,你現在還能在這兒?”
“不講道理?嗬,我什麽時候講過道理?你欺負到我頭上,我就是道理!”
“我你一聲阿姐,也一直讓著你,你欺辱我都能忍!誰讓我是你弟弟呢?”
“但你欺辱我妻兒,算計他們的命——我絕不容忍。”
“沒有下次。你再敢把手那麽長,我就剁了你的手!”
蕭昱辰用手刀在攬月公主的肩頭比劃了一下。
他自問沒用多大力氣,但攬月公主卻慘一聲,好似這半邊的肩膀都碎了!
蕭昱辰起離開攬月公主府。
季風疑不解地跟在他後。
上了馬車,季風忍不住小聲問道:“王爺為何說,沒有證據?”
那死士被抓,且被撬開了,他已經招供……這不是最有利的證據嗎?
“去宮裏。”蕭昱辰吩咐道。
季風又是一愣,王爺才打了攬月公主,現在就進宮……是生怕時間長了,皇上原諒他嗎?
蕭昱辰見季風想勸不敢勸,急得抓耳撓腮。
蕭昱辰又開口,“待會兒準備一捆荊條,本王要‘負荊請罪’。”
季風聞言,非但沒放心,反而更加張,提心吊膽……看來王爺也知道,此時進宮,皇上得知此事,必然惱恨。
那王爺為何還非要往槍口上撞呢?
“不如卑職回去暗牢,把攬月公主的死士帶上?”季風說。
有了證人證詞,皇上至不會那麽生氣,也不至於真的罰王爺。
蕭昱辰哼笑一聲,“你不了解父皇。不需要證人證詞,作為兒的,不需要向父皇證明什麽。隻需要讓父皇相信他自己所猜測的即可。”
季風張了張,啊?
王爺這話高深莫測,季風表示……沒聽懂。
但見王爺不是衝行事,他還是趕人在路邊砍了荊條,給王爺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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