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遙真沒打這個主意,已經決定自己找律師了,說這些話,隻是覺得他們還得綁在一起半年,總這麽見麵就仇人似的眼紅,也不是個事兒。
更何況,算著時間,總覺得老爺子最近又得讓找薄司衍辦事了。
想到這兒,態度認真,說:“薄、秦兩家還有不合作在吧,不管你是想甩掉秦家,還是想最大化利用秦家最後的價值,我都能幫你。”
薄司衍放下勺子,“你?”
“嗯。”
“你以為商場上的事,跟今天的事一樣?讓你逮著一次,還能有下次。”
秦頌遙知道他瞧不起,冷靜地道:“我好歹姓秦吧,能做個棋子,你要是瞧不上秦家,哪回拿我做個幌子,坑我爺爺一筆也是有用的。真的,話別說太早了,我未必沒有用。”
薄司衍角勾起嘲諷弧度,子後靠,“這是訁秀不,改利了。”
秦頌遙把粥碗放下,端了一碟點心到他手邊,“你用不著嘲諷我,你那麽聰明,權衡利弊你肯定會。”
男人麵無表,沒應的話。
秦頌遙也不介意,淡淡道:“我就是提個建議,對誰都好。半年後,你穩穩當當地做你的薄總,我要是做得好,你得負責送我們姐弟倆出國。”
薄司衍冷笑。
原來是為了這個。
已經準備好跑了。
“說了半天,又是想求我辦事。之前還有點東西,現在直接想空口白牙地白嫖。”男人輕嗤。
秦頌遙有耐心:“山賊夥還得有投名狀呢,我懂。你最近要是找到機會利用我了,再看我有沒有用就行了。”
要是沒用,當我沒說。
心嘀咕一句,準備起。
薄司衍睨了一眼。
撇了撇,還是坐好,繼續給他當桌子。
終於,在二十分鍾後,老太爺吃完了“早餐”。
秦頌遙也累得不行了,隻想趕睡一覺,
剛起,牽間,疼得嘶了一聲。
薄司衍視線掃,注意到並攏雙的作。
昨晚的藥膏本沒見過,剛才也隻要了點跌打損傷的藥。
他角。
蠢這樣,還敢大言不慚跟他談合作。
秦頌遙回到床上,難得很,重新了一團。
套房門一開一闔,似乎有什麽人進來。
外間,薄司衍拿過了藥膏,掃了一眼下方小字,確定無誤,才讓醫生出去。
他累了一夜,也夠疲憊的。
忽然,手機連續震。
他拿起一看,是公事,暫時沒回複。眼神一瞥,卻掃到上方裴劭霆的消息欄,幾十條轟炸,是昨晚八九點的。
他當時沒注意,此刻才懶懶點開。
看清楚畫麵,臉卻拉了下來。
——兄弟,你真得注意了,你老婆真有問題。
——別哪天你讓弄死了,再上個頭條,也怪丟人的。
配圖,一張老舊照片。
畫麵裏,明眸善睞,鏡頭灰暗,卻難掩笑意。
照片已經很好,似乎被剪裁了,隻有一半。
但一眼就能看出,是私照,不是什麽活照。
薄司衍滿眼寒意,另一隻握著藥膏盒的手不自覺收攏了。
裴劭霆:“顧西城發在朋友圈的,圈裏估計傳遍了,你老婆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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