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夏老頭。”
昏暗中,韓驍一語道破。
“嗯。”夏桃之點點頭,“真奇怪,明明蓮姨都覺得我和妹妹長得像,為什麼夏老頭卻對我的長相無于衷,一點反應都沒有……”
說著,輕嘆,“夏家的也不啊,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真能折騰。”
韓驍瞥了一眼。
車窗外燈陣陣閃過,照著孩致白皙的臉龐,那雙眸子在照下泛著淡淡的碎。
突然,心念一,他忍不住手了臉頰一下。
“唔,好疼!”瞪起眼睛,“你干嘛掐我?”
“我樂意,手還不錯。”男人角上揚。
夏桃之氣壞了,這家伙怎麼這麼討厭?!
偏偏還不能反抗太狠,瞪著他好一會兒,氣哼哼地轉過臉去,在心底把韓驍罵了個狗淋頭。
“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耳邊又傳來男人試探的聲音。
背后一寒,渾一激靈,慢慢轉過臉來認真地看著他:“沒有。”
“真沒有?”他一只手托著下頜,臉上是饒有興致的輕笑。
深吸一口氣:“真沒有。”
“那你為什麼這麼張?”
“我……剛剛只是在想,你我,我是不是也可以回去。”眨眨眼睛,“這禮尚往來嘛。”
韓驍瞳仁一,差點沒繃住。
他扣住的下:“你敢一個試試看。”
夏桃之:……
呵呵,怎麼敢?
回到富海花園,韓玥已經不在這兒了。
銳峰集團面臨破產,韓玥又投資了不錢搭進去,現在應該火燒眉了,本沒空來管他們這兒的事。
夏桃之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一夜,期間韓驍也讓家庭醫生給做了兩次詳細檢查,確定無礙后,才放自由。
鼻尖:“你干嘛這麼關心我?”
“我是怕你死在外頭,給我丟人。”
夏桃之:……
恨得牙,勸自己:還好不是真老公,不然不得氣死自己?以后找對象要按照韓驍的反面來找!
到了第三天,江懸聯系,新海大樓的辦公區已經弄好,讓過去看看是否滿意。
夏桃之高興地一躍而起。
這是蓮姨的意思。
原本,想把地方先租下來,自己再慢慢裝修。
沒想到蓮姨得知租房子是要自己創業,干脆讓先說自己的想法,然后讓江懸去裝修布置,等完好了再一并付。
夏桃之推辭了很久,無奈蓮姨十分積極,本沒辦法拒絕。
只好想著以后在房租上多給蓮姨一些,平時再多去陪陪,點頭答應了。
興沖沖剛出門,迎面兩輛車把前路都擋住了。
韓家老宅的管家從車上匆匆下來,打開車門:“,請您跟我們回去一趟吧,這是夫人的意思。”
是徐珍惠!
夏桃之不慌不忙地笑了:“我需要聯系一下韓驍,跟他說一聲。”
剛拿出手機,突然左右兩邊各冒出一名保鏢,直接架起的胳膊將人送進車里。
手里一空,手機已經到了管家手里。
管家把手機收好,淡淡笑道:“請吧,。”
夏桃之輕輕咬著下,安安靜靜地系好安全帶,不吵不鬧。
管家意外地多看了兩眼,下令開車。
到了韓家老宅,被直接帶進書房,徐珍惠已經在里面了,讓驚訝的是,韓盛也在。
他們夫妻并肩坐在一起,旁邊的沙發上是哭紅了眼睛的韓玥。
夏桃之走過去,行禮問好后,就直接坐在他們對面。
“你們找我來,是因為銳峰集團破產的事嗎?很抱歉,這件事我莫能助,在他們破產之前,我就已經離職了。韓玥說投資的事,我也從未聽說。”
開門見山,立馬將自己的想法說得清清楚楚。
徐珍惠瞪大眼睛:“你現在說跟你無關,誰信啊?我已經打聽過了,你在銳峰集團的幾年里一直跟在高層邊,而且還是讓人家跟前的紅人,要說你一點風聲沒聽見,你為什麼會突然辭職?”
“我要是知道,那就證明我的上司也知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自己辭職?反而同意我離職呢?”
夏桃之毫不怯弱,勇敢地反駁。
“我……這我怎麼知道?!”徐珍惠無話可說了,“反正就是你,你不開關系的。”
“要真這樣潑臟水,那我倒想問問上次在這兒,為什麼有人會進我的房間,難道韓家的安全就這麼不堪一擊嗎?隨便什麼人都能進臥房。”
夏桃之抬起下,那雙漆黑的眸子對視著韓盛。
“爸,原本這件事我不想說的,既然今天媽這麼咄咄人,我也想好好要個說法了。”
徐珍惠再也沒想到,這孩還能翻舊賬。
而且還是當著自己丈夫的面翻舊賬……
要是讓韓盛知道了,那接下來的事還怎麼談……
徐珍惠沉著臉:“那是一次誤會,你居然抓著不放,還威脅長輩?”
夏桃之冷笑:“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拿我辭職的事就要把整個集團破產都算到我頭上,我這話還不能說了?”
“你!”徐珍惠看向丈夫,“你看看這丫頭,被韓驍寵得無法無天,現在當著我們倆的面就能這麼無禮,以后還不得騎在我們頭上欺負人嗎?”
“夠了!”
韓盛擺擺手,不耐煩地呵斥,“桃桃,我問你,銳峰集團出事之前你真的沒有得到任何部消息嗎?”
夏桃之直視著他的眼睛:“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辭職?”
“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我想自己創業,我很喜歡畫畫,也在網上接了不單子賺錢,之前的工作雖然做得好,但不是我想要的。”
“第二,是因為我家里,我那個后媽……已經越來越不像樣子,我不想再因為自家的事連累工作。”
說著,看向徐珍惠,“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說,我早就表達過和后媽的關系惡劣,為什麼你還要一次次把當家人一樣往我面前領呢?”
“你是故意在惡心我?”
徐珍惠猝不及防被人揭穿心事,一張臉漲得通紅。
韓盛銳利的目看過來。
慌了神,連連擺手:“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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