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安以,本來一臉勢在必得的表,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忽然變的慌起來。
遏製住安然的手腕,“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這樣會害死沈汀的。”
安然冷笑一聲,然後狠狠的把人甩開。
“安以,你已經抓過我一回了,你以為我真的是一個牽線木偶?你想怎樣就怎樣?”
安然輕笑一聲,“如果真的比家世,你沒有安家有錢,比外貌你沒有我年輕,最重要的是你沒有我喜歡沈汀,你可以為了錢甩手走人,但是我隻會因為他不要我了……”
話還沒說完,忽然被一個霸道的吻吻的七葷八素,差點不過氣來。
安然在黑暗中睜大眸子,汲取著男人贈予的溫暖。
是沈汀,真的是沈汀,察覺到男人的氣息,安然再也沒忍住,通紅的眼睛瞬間流下了眼淚。
沒有看起來那麽堅強,隻不過是不想被安以看扁而已。
敵麵前,還是要有幾分氣勢的。
“傻丫頭,剛剛警告過你不許胡說的。”男人萬般不舍的從孩的瓣離開,話語間是濃濃的寵溺。
“嗯。”安然乖巧的點點頭。
不過安然回過神來之後,忽然聞到了淡淡的腥味道。
心裏一慌,小手輕輕抓住男人的服,張的開口,“沈汀,他們是不是懲罰你了。”
沈汀抿抿,“沒有,然然乖,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好,到時候我們一起離開這裏。”
沈汀把孩的手拿下來,轉就要走。
“不行,我不出去,我要和你在一起。”
啪的一聲,房間的燈忽然打開了。
安然趕閉上眸子適應了一會兒,但是全程小手都是抓著沈汀的,就怕他突然走了。
安以雙手環外前,致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安然,你真的要因為你所謂的喜歡葬送沈汀嗎?”
安然睜開眼睛,這次可以看見沈汀了。
男人臉有些蒼白,但是狹長的俊眸依然勾著一抹笑意,他看著安然的時候,分明滿是寵溺。
安然的心口像被人用刀子了一下,痛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安以,你給我閉,沈家的事和你沒有關係,然然更和你無關。”沈汀話語狠厲,毫沒給安以留下半點麵。
在安然麵前,這個人本不值得一提。
安以驚愕片刻,但是很快又恢複了正常,等把沈家的一切拿到手時,他們可以在一起的。
到時候安以會和沈汀解釋清楚,他們兩個才是最適合的,至於安然,充其量隻能當個炮灰而已。
“沈汀,不要賭氣了,如果你真的生我的氣我改好不好,不要因為一時衝,你知道的,沈家對於懲罰這個事從來不會姑息。”
安以歎口氣,溫的開口,像極了當年沈汀喜歡的那個孩。
沈汀眉頭一擰,勾在角的笑意也變的冷凝起來,“安以,你未免太過自大了,從始至終,我都沒喜歡過你,那隻是年衝的依賴而已。”
剛剛那一刻,沈汀才忽然明白了,他對然然的覺和對安以的完全不一樣。
聽著沈汀的話,安然全的都沸騰起來,沈汀沒有喜歡過安以!
心裏的芥也在剛剛全部消失了。
“你。”安以說不上來什麽,但是總有種被戲弄覺。
“繼續吧,別耽誤時間。”沈汀垂下眸子,牽著小丫頭的手回到了剛才的位置。
既然小丫頭不想離開,那他就給足夠的安全。
“這是什麽?”安然看見釘子板的時候睜大眼睛有些詫異,這不是古代懲罰人的東西嗎?
“安小姐,一會兒爺要在這上麵懲罰。”保鏢是和沈汀一起長大的,看著自家爺懲罰,他也很難。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人,這樣一想,他更氣憤了。
安然一聽,趕上前抱住了男人的腰,“不行,我不允許。”
沈汀無奈的垂下頭,“不許鬧,然然你先出去,這裏的味道不好,會對你有影響的,嗯?”男人尾音輕揚,他不害怕懲罰,就是擔心自家小丫頭會有心理影。
沈家的懲罰很恐怖。
“不走,我要在這裏陪著你。”安然把男人的服放在旁邊,然後把自己的外套也了下來。
“那我陪你一起。”安然抱住男人的胳膊。
轉頭,安然認真的看著旁邊的保鏢,“我可以替他平分懲罰嗎?”
保鏢愣住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
“安小姐,您弱還是出去吧。”保鏢看了自家爺一眼,弱弱的開口。
安然徑直走到那個釘子板麵前,淡淡的點點頭,“就是這個嗎?我也可以。”
剛說完,眼睛都沒眨一下就要躺上去。
不能讓沈汀自己這種懲罰,心疼。
既然做不了什麽,那可以同一樣,幫沈汀分擔一部分懲罰。
“別。”沈汀驚慌的拉住安然,“然然,你不能上去,會死人。”
男人聲音有些悶悶的,他製著心裏的,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抱在懷裏。
他怎麽可能讓自己心的孩這種委屈?
“等一下。”房間的門突然打開,沈家家主沈長清冷著臉走了進來。
“你們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沈家家主皺眉頭,有些不滿意。
這一個兩個的拿著他都不當回事。
安然手指纏著自己的服,忍不住了自己幹燥的,“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閉。”沈長清斥責一聲。
“喊什麽喊,對我的丫頭客氣點。”沈汀冷眼看了自家父親一眼。
沈家主著實被這不孝順的兒子氣的夠嗆。
“叔叔,是這個人心機太重了,你千萬不要責怪沈汀,他是無辜的。”安以乘機趕替沈汀求,要讓沈汀知道隻有安以才是最適合他的。
沈家主看了安以一眼,眼睛裏閃過一抹淡淡的不耐。
沈汀邪肆的抱著自家丫頭,半瞇著狹眸,全然不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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