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江惟和陸唯芯,正在為即將到來的中考做著準備。
而十四歲的周野……沉迷養妹妹,每天都從學校溜回家住。
不過,他把學習和養妹妹這兩件事安排的很好,什麽都沒有耽誤,周斂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讓他們兄妹培養培養也是不錯的。
星期五,周野歡天喜地的回了家,一進門連粥粥都不理了,直奔嬰兒房。
月嫂跟他打了招呼,說剛給圓圓喂過。
小圓圓躺在嬰兒床裏,兩隻小手在空中抓著,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見到在嬰兒床旁邊站著的他,咧著小就樂了。
月嫂說:“圓圓好像特別的喜歡哥哥。小野,要不要試著抱抱?”
周野忙不迭的點點頭:“嗯嗯!”
月嫂把圓圓從嬰兒床上抱出來,然後慢慢地放到周野懷裏,教著他應該怎麽抱:“這樣……托著的小屁……對……要是累了,就放下來。”
圓圓長的小小的,但整個人也胖乎乎的。
不過周野個子高,也有力氣,倒是一點都不覺得累,沒一會兒就學會了該怎麽抱小孩。
他坐在一邊的床上,用手指了圓圓的小臉。
圓圓眨眨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他,像在打招呼似的,忽然“哇”了一聲。
周野愣了愣:“哇?”
他是聽不懂在說什麽了。
周野問:“何姨,圓圓什麽時候才會說話,會哥哥啊?”
月嫂笑著說:“要一歲多的時候才可以,圓圓現在還小呢。”
“是小的。”周野長了自己的胳膊比量著:“好像還沒有一條胳膊長……我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圓圓:“哇。”
周野看著圓滾滾、白白的小臉蛋,忍不住輕輕地親了一下,說:“圓圓,你快點長大吧。等你長大了,哥哥帶你去賽車!你說好不好?”
圓圓:“哇!”
……
舒菀和周斂深在外麵散了步回來,去嬰兒房想要先看看兒,正好見月嫂從裏麵出來,正要關上門。
往裏一瞧,就見周野窩在床上呼呼大睡。
旁邊的嬰兒床裏,兒在呼呼小睡。
月嫂說:“小野說,他晚上想跟圓圓睡在一起。”
周斂深點點頭,道:“那你就到隔壁早點休息吧。”
月嫂:“好。”
月嫂去了另一個房間睡覺。
舒菀和周斂深到客廳裏打開了電視,沒什麽想看的,就純粹是放著聲音做背景音罷了。
舒菀產後恢複的很好,材已經恢複的和從前差不多,隻是比之前稍胖了一點。
不甘心,還在拚命地健。
周斂深一直說:這樣就很好了,健康就好。
舒菀不聽。
他也實在沒什麽辦法,隻好由著了。
舒菀把兩條小細搭在了沙發扶手上,微仰著頭,躺在他上,抱著他的一條胳膊,一邊玩著他的手指,一邊說:“小野跟圓圓相的好像還不錯。”
周斂深:“嗯。”
舒菀:“他不是一直說,想要弟弟,不想要妹妹的麽?”
周斂深笑了笑:“他才十四歲,他懂什麽。”
舒菀:“十四歲也不小了,再過幾年小野娶妻生子,圓圓也就才上小學。”
“說起這個……”‘娶妻生子’這四個字,忽然提醒了舒菀什麽。
從他上坐起來,又換了個姿勢,跪坐在沙發裏,跟他麵對著麵,小聲的講著小:“小惟之前跟我說,小野和陸唯芯走的好像特別的近!”
周斂深淡然道:“他們不是一直走的近麽。”
舒菀:“這次不一樣的。”
他挑了挑眉:“嗯?”
舒菀:“小惟說,以前都是他們三個人一起玩,現在他們倆總是甩開小惟,要麽就地去看電影啦,要麽就地去遊樂園!”
周斂深聞言,倒是沒有特別的擔憂,沉思了一瞬,又擁著的肩膀,讓躺回到自己上。
他淡淡的說:“這個年齡段的小孩,不都是這樣,青春懵懂,對一個人有好很正常,但是需要去正確的引導。明天正好是星期六,他在家裏,我會跟他聊聊的。”
“青春懵懂……”舒菀疑道:“我十四五歲的時候,怎麽就沒有過?”
又好奇的問他:“你是不是也在這個年齡,喜歡過別的小生?”
“沒有。”
“騙人!”
“真的沒有。”周斂深頗有幾分無奈,解釋道:“像小野這麽大的時候,我還在忙著備戰中考,哪像他這麽悠閑自在。”
他頓了一下,帶著點酸溜溜的語氣,說:“倒是你……不是跟那個姓江的,談過好多年了?”
舒菀撇了撇,輕哼一聲:“……那都是高中時候的事兒了,十四五的時候,我也在備戰中考啊!”
那時候,比大多數同齡的孩子都要辛苦,拚了命的想從小鎮考到濱海市,幾乎主的斷掉了自己所有的社。
好在最後的結果是好的,考上了濱海市最好的高中,也跟著父親搬來了這裏。
舒菀忍不住的想,如果當初沒能考到濱海市,是不是就遇不到周斂深了?
舒菀拽了拽他的襯衫,聲音溫的問:“如果你在小野這個年齡遇到我,會喜歡我嗎?”
周斂深沒有敷衍,反而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我不知道。”
他說:“十四五歲,對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心的緣由,有的時候也很莫名,興許很難的長久下去。但如果你問我,在大學時遇到你,會不會喜歡你?那我的答案,一定是會。”
舒菀問:“為什麽?”
周斂深:“你是我喜歡的類型,你讓我有保護,讓我有家的覺。跟你在一起,心境總是平和的。”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從跟相識之初,他就有這樣的念頭。
雖然中間有些憾,不過結果是好的,這就夠了。
畢竟沒有誰的人生,會是十全十的。
他輕著舒菀的長發,穿過自己的手指,沉斂的聲線,緩慢而溫:“不過,即使錯過了那麽多年,我們現在仍然還是走到了一起。”
“興許這就是緣分吧。菀菀,我你。”
說著,低頭去吻。
舒菀默契地抱住他的頸,在他低頭的那個瞬間,便迎合的抬起了下。
落地窗外清幽的月,照映著一室的沉靜與溫馨。
第一次見面,她闖入他的房間。“你對我有非份之想!”他將她騙回家,借口調戲,她不滿反駁,“先生,我對你沒有一點想法!”她想逃,男人卻握住她的手,壞壞一笑,“可是我對你有想法,今天有時間,不如我們先互相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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