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狂如野般的行徑著實嚇到了我,
起初見他沒了靜,我還隻是遠遠地看著他,大氣也不敢。
漸漸地,我瞧他癱在地上一不,心裏開始覺得害怕起來,想著他別是就這麽死了,明兒個被人發現了,我可要說不清......
於是我壯著膽子走到他旁,蹲下來晃了晃他的肩膀,輕聲喚他。
他不回應,我細瞧他腦袋上鼓起了好大一個包,瞧著稽得很,手指關節也被蹭破了皮,一個勁流。
我取了些香灰來敷在他的傷,又扯了外的一角來替他包紮,
我那時可沒有一點同他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他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連帶著我也得跟著一起倒黴。
於是我就這樣坐在他旁,守了他大半個晚上。
天蒙蒙亮的時候,他醒來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仍舊鎖著的門,不免驚訝地問:
【你怎麽在這兒?】
【昨夜送貢品,見著殿下來祭拜不敢打擾,就先躲了起來。】我如實答。
我本以為他看在我照顧了他一夜的份上,即便不言謝,最起碼也不會刁難我。
可誰曾想他卻在我要攙扶他起的時候一把推開我,不近人地質問我:
【為何不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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