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算是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二人痛苦的在鬧鈴聲中醒過來。
文卉眼睛完全睜不開,忍不住埋怨道:“以後不要大半夜給我搞這些七八糟的了,折磨人!”
盛萬呈閉著眼把撈回去:“別生氣了,再睡一會了。”
文卉又坐起來:“遲到了。”
盛萬呈看辛苦,卻也不敢堅持,怕又惹了不高興,隻得跟著坐起來。
他雙手了眼角,下床去洗漱。
文卉:“你又不急,起來做什麽?再睡一會兒。”
盛萬呈:“送你。”
見文卉愣著,他補充道:“我不上去,送到公司樓下,可以嗎?”
文卉心裏覺得暖乎乎的。
其實盛萬呈不賤的時候,真好的。
事事心,事事周到。
忍不住主靠過去墊腳親了他一下:“謝謝。”
剛轉就被盛萬呈捉住:“不夠!”
難得主一次,盛萬呈哪裏肯放過。
親了有兩分鍾文卉才推開他:“要遲到了……”
盛萬呈看這的樣子,越看越喜歡,他牽著去衛生間洗漱,拿著的牙刷,幫好牙膏,然後送到邊:“張。”
他站在背後,看著鏡子裏的順從的張開了,他便把牙刷放進去,上上下下的幫刷著。
文卉樂意他伺候,臉上著甜的笑意,看著鏡子裏的盛萬呈。
盛萬呈在後背,一手攬在的腰上,二人的目通過鏡子匯,裏麵意綿綿。
盛萬呈輕聲說:“有種幸福到要炸的覺。”
文卉沒接話,但臉有些微紅,想到了別的事。
最開始在盛萬呈的公寓的那次,他拉著洗澡,結果在浴室大大的鏡子麵前又忍不住把攬。
在那種環境也就罷了,他還迫文卉看鏡子裏的自己,告訴,那種時候的,有多蠱人。
文卉曾經那樣一個保守的人,就是被他這樣一步一步,調教現在不願承認的模樣。
看到盛萬呈,會覺得就打。
三十多歲了,竟覺得和盛萬呈在一起的這幾個月,才真正變了一個人。
盛萬呈把漱口杯遞到邊,問:“你在想什麽?耳朵這麽紅。”
文卉:“在想要遲到了。”
盛萬呈這老手,也不拆穿:“不會遲到,你相信我的速度。”
他真的隻把文卉送到了公司樓下,又依依不舍的拉著不讓下車:“我今晚不過去了。”
文卉:“我知道,你說過了。”
盛萬呈:“但是下班也沒什麽事做……”
文卉:“哦。”
盛萬呈期盼的看著:“也不是我不想過去,就是這周還剩五天,但我隻有一次機會了。”
文卉繼續裝傻:“嗯,對。”
盛萬呈耍無賴道:“要不你就當我昨晚說的話都是放屁,讓我過去好不好?我想去。”
文卉看著他:“男人說話不算話,算什麽男人?”
盛萬呈眼的看著:“想你會睡不著覺的。”
文卉又看了一下時間:“我要遲到了。”
盛萬呈不甘心的鬆了手:“你要是想我,給我打電話,任何時候都可以。”
文卉:“我知道了。”
從車上下來,文卉長籲了一口氣。
到了公司,看見行政的一個妹子迎麵過來,看到後有些擔憂的著:“卉姐,沒休息好啊?”
文卉強打神:“睡晚了一點。”
妹子:“你怎麽還來上班了?盛總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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