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愿意說。”朱雅夕哭哭啼啼著,看起來格外的委屈:“就算我和你說了,你也幫不了我的忙,苗他控制著我……”
“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都沒等朱雅夕說完,柳臻頏便蹙著眉提醒:“你的死相尚有回旋余地,既然找我沒用的話,你現在就抓時間去找其他人啊。”
說完,起,了個懶腰。
“我有些困了,我……”
“柳小姐,你不能見死不救的。”
朱雅夕噎的聲音一滯,掙扎著起,表有些惱怒:“否則,我真的死了,你可是推波助瀾的兇手之一。”
腳步瞬間停下,柳臻頏回眸看向朱雅夕,眼神隨之涼沁骨。
這話,令反的很。
畢竟,如果朱雅夕非要強求的話,這便會幻化的孽緣。
這是一種很令人惡心的緣分。
柳臻頏面容寡淡,在燈下明明面無表,卻有著一種外放而無形的氣勢,令人不敢與其對視。
“朱小姐,你這話說得,就好像是我在為難你一樣。你要明白,是你不愿意,更不愿意和我說明真相,既然你執意找死,我肯定是不攔著的。”
停頓了下,嗓音清晰而緩慢:“《太上救苦經》聽過嗎?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可以幫你念誦21天,保你離迷途,超出三界,悟得虛空,超出萬象,即得解生死,免回之苦。”
說完,還頷首:“這都是免費的,不用謝我。”
朱雅夕表凝滯,似乎是沒有想到,柳臻頏會心狠涼薄到如此地步。
咬著,支支吾吾:“柳小姐,我不用什麼救苦經,我……我能見見爵爺嗎?”
終于,還是把真心話說了出來。
聞言,柳臻頏磕了磕眸子,有些不耐煩。
找瞿嘯爵都找到跟前來了。
“如果找瞿嘯爵的話,我建議可以直接去瞿家,我聯系不到他。”說著,柳臻頏仔細打量了下朱雅夕的面相,又掐指算了算:“你距離死期還有兩個多小時,記得把控好時間。”
做到這步,柳臻頏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
但朱雅夕哭得更為可憐:“柳小姐,你要幫我,否則苗是真的能夠打死我的,你不能見死不救……”
哀嚎聲,令柳臻頏忽然覺得很煩躁。
下意識碾了碾手指,有一種想要將朱雅夕趕出去的沖。
幸好門鈴再次響起。
“小姐,瞿先生找您。”
瞿嘯爵?
朱雅夕一聽這個名字,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帶著期待的朝門口看起。
倒是柳臻頏不耐煩的很,隨意的擺擺手:“你找的人就在門外,你有什麼事就直接給他說吧。”
朱雅夕也沒有道謝,整理了下略微褶皺的角,轉,快步朝門外走去。
在燈下,不施黛的小臉依舊殘存著膠原蛋白的清純,長而卷曲的睫上掛著淚珠,再配上細的嗓音,顯得格外的楚楚可憐。
柳臻頏也沒有過多的去關注,擺了這樣的麻煩,連上樓的腳步都輕快了兩分。
重新窩進的床褥中,不開心的緒一掃而空。
翻了個,趴在床邊,滋滋的擺弄著鉆石,還考慮著多買點的石頭,會不會更好看……
房門倏然被人敲響。
“小姐,您休息了嗎?”
“還有事?”
累了,現在只想睡覺。
“那個……瞿先生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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