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走進包廂時,里面坐著位中年男人,材微微發福,面焦急,卻努力不想表現出來,但垂在側相互著的手指依舊出賣了他。
“柳小姐。”
瞧見柳臻頏走進來,他立馬起,雖說態度擺得很是客氣,但眼底卻有著幾分頹靡。
很顯然,他是遇到事,來找柳臻頏也不過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柳臻頏面笑意,徑直坐到沙發上:“陳先生,請坐。”
“你怎麼知道我姓陳?”
陳磊一怔,眸底浮現淡淡的防備。
柳臻頏倒也沒有介意,垂眸一笑:“夫妻宮有紫,主妻貴強勢,而你眼昏眉黃,山林發青,說明最近賠了一大筆錢財,金額不低,且是國際貿易。”
綜上所述,在南城區圈子中找一找,也不難確定人選。
更何況,曾在瞿家壽宴上見過他,僅有一面之緣,且他也不知為何,壽宴還未開始便匆匆離開了。
當時便注意過他的面相,卻沒想到還能夠在這里繼續相見。
柳臻頏解釋完,慢悠悠的端起蜂水抿了一口,態度悠然從容,但落在陳磊的眼中便是一種無法言說卻令人不容小覷的氣勢。
“上次瞿家壽宴,沒能和柳小姐相見,真是我的憾。”
陳磊連忙手,自我介紹:“陳磊。”
柳臻頏也出手來,卻在兩手相握的瞬間,順勢一翻,將他的掌心朝上。
眼神落上去,便笑:“掌,太丘上出現島紋,土星有青,看來你是出軌且伴隨禍。”
陳磊幾乎是剎那間就將手了回去,臉大變。
他著嗓音:“柳小姐,這件事非同尋常,你可不能說。”
“事實如此,陳先生怕是比我更清楚才是。”
單手托腮,慢條斯理的瞇眸,視線在陳磊臉上認真看了會兒:“眼尾青暗,卻無十字紋,看來你出軌次數只有一次,不過山出現訴訟紋,你現在應該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企圖敲詐你的錢財,對嗎?”
全中。
側的大掌剎那間攥。
如果不是陳磊敢保證,那晚的事除了他以外,再無第二人知曉。
他都要覺得柳臻頏是他妻子找來試探他的人。
“柳……柳小姐,那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柳臻頏指了下茶幾,示意道:“個簽吧。”
這個包廂是早就準備好的待客包廂,本就是為了算卦而布置的,所以很多這方面的必需品,比如簽筒,銅幣等。
陳磊的心思略有幾分恍惚,但還是勉強定神,雙手合十的默念了幾秒鐘,從簽筒里了一支簽出來:“第四十一簽,戊甲,上吉。”
說著,他長舒一口氣,興致的遞到柳臻頏跟前:“這是不是代表我的事有轉機?”
“的確。”柳臻頏接過掛簽,也沒有看,重新投回到簽筒里:“簽曰,你今年諸事皆不順,糾纏,導致你無暇分心在婚姻。再加上你今年本就婚姻不利,易犯小人,雙重加持下,你有妻離業散的風險。”
“這不行啊。”
陳磊急得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面著急:“柳小姐,我好不容易熬到現在的位置,我的公司也即將準備上市。我妻子勢強,從不肯幫我,都是我一點一點拼搏到現在,我不能失去所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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