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霍斯年莫名有些心慌,油門恨不得踩到底,闖了兩個紅燈趕了過來。
卻發現一號包廂空空如也。
霍斯年強行鎮定下來,冷靜的告訴自己,宋南枳很厲害,不會出什麽事,說不定是去了洗手間。
可是當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往監控室走的時候,他不淡定了。
因為宋南枳不接他電話了!
難不是喝醉了?暈在哪裏了?
“查一號包廂的監控!”霍斯年闖進監控室,一聲怒吼。
對方嚇了一跳,手裏頭的泡麵灑的滿子都是,“你……你……”
“快點!”霍斯年又是一聲吼。
都是在酒吧工作的,調監控這種事的頻率很多,男人胡抹了把滾燙的麵條,連忙調出了監控。
當霍斯年看到安媛打暈了宋南枳並將帶上電梯就消失後,渾上下的都衝到了腦袋上。
“我們這邊有規定的,電梯和樓上的酒店視頻是不能提……”
話沒說完,霍斯年就已經朝著電梯衝去。
他滿腦子在思考他過來的路上用了多久。
六分鍾……
可是他還耽誤了這麽一會。
現在是不是有十分鍾了?
而且上去後還不一定能立刻找到。
短短幾秒鍾時間,霍斯年腦海中的想法七八糟的。
萬幸的是,霍斯年出了電梯,一眼就看見了遠蹲守在房門口的安媛。
他攜著渾怒氣走了過去。
安媛察覺到有靜,抬起頭,臉驟變,“霍……”
甚至都沒來得及出口,領被霍斯年猛地一拽,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摔在了另一邊的牆上。
頭跟牆麵來了個親接,甚至連痛呼聲都沒來得及出口就暈倒了。
霍斯年一腳狠狠踹在了門上。
然後是第二腳。
第三腳。
每一腳都發出巨大的靜,踹的裏頭的人非常不安。
大概是怒火攻心,霍斯年最後一腳使出了全的力氣。
房門是被他踹開,咣當一聲撞到牆壁又彈了回來。
霍斯年紅著眼睛往裏走,一的殺氣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
然後他看見,沈言彎著子捂著某個地方,疼的冷汗連連。
再一瞧,宋南枳躲在床腳,意識渙散的看著他。
霍斯年懸著的心轟然落了回去。
沈言怎麽都沒想到,宋南枳都這樣了,還能襲他一下。
“沈言,你還真是找死。”霍斯年的嗓音不疾不徐,可隻要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在失控的邊緣。
霍斯年的手了過去,沈言瘋狂躲避,也沒逃過他的胳膊。
脖子被霍斯年狠狠勒住,勒的沈言直翻白眼。
就在他奄奄一息覺要死掉的時候,霍斯年忽然將他撂倒在地。
沒等沈言踹一口氣,就見霍斯年抬起了腳。
然後……
踏在了他的兩隻中央。
“啊!!!!”
撕心裂肺的喊聲幾衝破整個SOUL。
沈言的臉像是變臉譜似得,剛剛因為沒氣憋得漲紅的臉唰的一下慘白慘白的,汗珠子不要命的往下砸,渾上下瞬間汗,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霍斯年低垂著眉眼,冷漠至極的眸子毫無溫度的睥睨著他,薄輕啟,說著讓所有男人崩潰的話。
“這麽喜歡人,那我把你變人好不好?”
霍斯年直接沒收作案工,以後沈言就算再有什麽歪心思,也沒那個能力了。
沈言大口大口的著氣,沒多久歪著腦袋暈了。
霍斯年這才抬起腳,在地上蹭了蹭,似乎是嫌髒。
他朝著宋南枳出手,語氣放緩了些:“過來。”
宋南枳抓住他的胳膊,整個人掛在了他的上。
霍斯年另一隻胳膊托住的屁固定住,另一隻手去拽床單,將整個人圍住。
黑暗籠罩,宋南枳莫名覺得很有安全,舒舒服服的依偎在他的懷裏。
霍斯年腳步一停。
冷冷的看著安媛。
剛剛因為惦記宋南枳,他沒有找安媛的茬。
但不代表著,他會放過。
安媛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快就醒了,而且還目睹了剛剛裏麵發生了一切。
不敢,隻能躺在地上裝死。
霍斯年聽見了因為慌變得急促的呼吸聲。
霍斯年森冷的語調響起:“你是用右手拿的子打的吧?”
安媛的不停的哆嗦,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都已經昏迷了……
霍斯年還要怎麽樣?!
“我從不打人,你倒是有本事。”霍斯年冷冷一笑。
安媛還沒反應過來,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
霍斯年這一腳,直接將的胳膊踹斷了。
“要是再敢有下一次,我要了你的命。”霍斯年一字一頓的道。
安媛的眼淚順著臉往下淌,為了忍痛,一口咬在了舌頭上,疼的全發麻。
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沈言好歹是沈家的人,霍斯年都能那麽隨意的將他收拾,摁死更是猶如一個螞蟻一樣。
就算是再給安媛一千個膽子,也絕對不敢了。
有聽到靜的客人的往這邊瞅,直到霍斯年帶著宋南枳走了,才敢報警。
上了車,霍斯年一路狂飆回了林苑。
車庫,霍斯年將車熄了火,扯了扯旁邊裹床單的宋南枳。
宋南枳這才出一個腦袋,委屈的看著他。
霍斯年心裏頭那點火瞬間滅了,“知道錯了?”
宋南枳連連點頭。
“該不該罰?”霍斯年問。
宋南枳的眼中帶著些許茫然。
罰?
罰什麽?
口而出:“罰我再喝兩瓶嗎?”
霍斯年被氣笑了,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繞到這一邊,將拽下來。
接著,又把推進了寬敞的後座。
宋南枳意識到了什麽,又聽見車門上鎖的聲音,意識到了什麽,手腳並用的往出跑。
卻被霍斯年拽著腳腕拉了回來。
“你瘋了吧!這是車庫!被人看到怎麽辦!”
“不會有人過來的。”
“那也不行!放開我啊啊啊!”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一個人跑去喝酒!”
“不敢了,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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