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本是權臣之,留民間。
穿越故意占了的份,與命運錯位,搶走了屬于的一切,家破人亡之際,顧明珠重生了。
彼時才被當個小客人接到府上,親眼看著穿越正倚了娘懷里,對著自己笑,說好妹妹以后什麼都分你一半。真是笑話,本就是的東西,今生,全部都要討回來,等到那時候,就能信佛了。
某太子:不用那麼麻煩,做太子妃,天下都是你的。
占有極強的霸道皇子強寵之文,重生對白蓮花穿越的鞭撻,爽文,甜文。
第25章
京城最近多了件熱鬧事, 昆曲名家周秋云被從南方請到了鶴天樓, 掛出水牌要連演五天, 全是周秋云曾艷驚四座的選段。
于是鶴天樓整整三層的座兒都被訂滿,聽聞這消息的公子、小姐們, 無論是真票友也好,還是湊熱鬧也好,都盼著能趁這機會,一睹周秋云大師的風采。
這一日,周秋云被排在了軸,臺上鶴天樓的小生正在讓琴師調弦準備唱墊場,幾個宦家的貴隔著一道布簾,邊剝著松仁邊聊的不亦樂乎。
其中有個圓臉細長眼的, 正是尚書府王公子的庶妹,用指甲蓋撥弄著松子殼,瞪大眼問:“你們說, 這些都是真的嗎?”
另一個穿湖綠褙子的瘦長臉小姐忙接口道:“自然是真的?我那丫鬟說了, 是親耳聽國公府里的嬤嬤說的, 現在京城可都傳遍了, 怎麼可能假的了。”
王家庶妹一聽,笑得細長眼就快找不著了,嘆了口氣, 拍了拍手上的細屑道:“所以我就說了,麻雀就是麻雀,哪能變凰。當初我哥上門去提親, 還擺架子不嫁,以為能攀上更高的枝兒,現在倒要等著看,失了清白,還有哪家高門公子會要。”
另幾人也換了個會心的眼神,們有人曾在那場賞花宴上,看著顧雙華出盡了風頭,本就暗地里憋著氣,這時頗有些善惡終有報的暢快。
們仗著外面熱鬧,也就沒刻意低聲音,那些話有一句沒一句飄過垂簾,落到隔壁的雅間里。
顧熏兒氣鼓鼓地著拳,騰地從坐上站起道:“堂姐,我去幫你和們理論!”
然后炮彈一樣就往外沖,顧雙華連忙拉住的小胳膊道:“你去和們理論,們就會信你嗎?就算們信了,外面還有那麼多人,難道你一個個都去和人家解釋或是吵上一通嗎?”
顧熏兒氣得眼都紅了:“可明明是子虛烏有的事,怎麼能任由們這麼壞你的清譽。”
顧雙華嘆口氣,將拉回來,塞了個酸棗到口里道:“這樣的謠言如果找不到來源,誰能解釋的清呢。況且,們其實本不在乎是不是真的,不過是圖新鮮刺激,圖一時私,你就算一個個去解釋,也只能越洗越黑,增加人家茶余飯后的談資而已。”
顧熏兒憤憤咬著口里的酸棗,實在不明白堂姐為何能如此理智,聽著就要氣炸了。
自從顧雙華那天被救回之后,侯府和國公府都默契地將這事捂得不風,那套私宅里知的下人們全部被塞了筆銀子離京,鄭玄以養病為由,被灰溜溜從國公府趕了去了外宅,徹底與世子之位無緣。
可就在前兩日,不知從哪里傳出一個流言,說長寧侯府三小姐去慈恩寺上香的那天,被嚴國公家的長子帶走一整晚,然后才被送了回去。這謠言傳的有鼻子有眼,到了最后還被添加許多香艷的細節,幾乎了貴們面時最大的八卦談資。
顧雙華嘆了口氣,了小堂妹的臉安,心中也是無奈的。今日是熏兒想要來聽戲湊熱鬧,可鶴天樓的票早賣了,于是央著大哥出面,才幫們訂到這個專給皇親留的的雅間。
哪知道這麼巧,偏就聽見外面的貴們在議論,早知道今日就不該出門,平白壞了好心。
這時外面傳進來一聲清亮的唱白,周秋云扮的杜麗娘上了場,座下立即響起一片喝彩之聲,顧雙華和顧熏兒忙豎起耳朵去聽,漸漸也就把方才的糟心事給拋下了。
可等顧雙華帶著小堂妹回府時,才覺得今日出門真該好好看一看黃歷,不然怎麼隨便都能踩到屎團子。
就在侯府門口的巷子里,大剌剌停著一輛頂華蓋的馬車,正擋著他們回府的路。
侯府的車夫皺眉,下車去讓那輛車挪一挪,誰知從上面下來個面容矜貴的公子,徑直走到顧雙華所坐的馬車旁邊,將車簾一掀,深道:“雙華妹妹!”
顧雙華心中一驚,經過鄭玄的事,對這種事十分敏,著帕子的手心都出了汗。
可是看了眼旁邊滿臉懵懂的堂妹,覺得不能連累涉險,于是拍了拍的手,示意坐好千萬別臉,然后代寶琴溜回侯府去人,再理了理走下車問道:“公子有何事?”
那公子臉上出失神,搖頭道:“沒想到隔了不過一個月,你竟能當我如陌路人一般,當初明明是你讓我登門求親,可為何……為何又要如此作弄我!”
顧雙華漸漸聽明白過來,這位原來就是那在家尋死覓活結果提親不的尚書府王公子。
不覺得有些頭疼,眼看著那邊車夫還在同尚書府的馬車涉,又惦記著不知寶琴回去人了沒,突然聽見王公子提高音調,重重道:“以我的家世背景,能為你做到如此已是十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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