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得一臉神:“既然是男一同參與,自然是考你們的默契,而且陛下既然開了金口,說會完通過之人的心愿,這考驗便不會設得太簡單。”
說完便用手做了個執筆的手勢,馮夕一眼就看見,立即心領神會,待到有皇帝邊的太監來請眾人過去,馮夕走到顧遠蕭邊,紅著臉問道:“遠蕭哥哥可記得我曾給你寫過一封信,你還能記得我的字跡嗎?”
顧遠蕭一皺眉,問道:“什麼信?”
馮夕失地下角,未想到他竟連這事都不記得,可喜歡了他這些年,頗有些百折不撓地倔強,于是從懷中掏出紙箋,不由分說往他手里塞道:“那你今日可要好好記著,若是我們能贏試題,你無論想求什麼事,陛下會答應你的。”
說完生怕自己會傷心,低著頭就往前走,顧遠蕭拿著那張紙箋十分不耐煩地起,可就那麼扔在亭子里也不合適,正在煩躁時,顧雙華走過來,將那紙箋接過展開,認真地仰臉道:“馮小姐說得對,哥哥一定要贏才行。”
可顧遠蕭看都不看一眼,冷淡地抬起下道:“你若想要,就自己收著吧。”
他想到待會兒顧雙華會和信王一同去陛下和眾人面前,心里就堵得難,連攙扶都不愿讓攙扶。
顧雙華見哥哥態度冷,只好默默嘆了口氣,將那張紙箋折好收起,這時信王靠過來小聲道:“沒事,待會如果咱們贏了,也是一樣。”
顧雙華記得他說過,若是他們贏了,也會讓哥哥去陛下面前提出增兵的要求,可現在,心中卻另有盤算,既然哥哥和馮小姐也要參加,倒是有個兩全其的好法子。
待到了皇帝的駕前,此次愿意來參加最后試題的一共有十位,皇帝含笑看著齊齊行禮的幾人,只覺得對對都十分般配,擺了擺手道:“今日最后的試題,便是考你們的默契,待會兒福安會領著貴們去屏風后面,每人默寫兩句詩,然后男子則憑字跡猜出自己的搭檔,猜對者,便有重賞,朕還會親自完他們的一個心愿。”
這試題一出,下面幾人面面相覷,他們有些雖已定親,或是互相心悅,但全謹遵禮教規矩,平日里也未有過書信往來,在這樣倉促張的時候,想猜中對方的字跡可不是容易的事。
這時,皇帝邊的太監福安笑呵呵地站出來,請幾位小姐去屏風后準備,馮夕在經過顧遠蕭邊時,期期艾艾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是在說:“你可一定要記得我的字跡啊。”
顧遠蕭卻始終淡淡看著前方,仿佛這一切同自己毫無關系一般。
屏風后面,侍們開始研磨讓小姐們默詩,幾位公子被請著坐在兩旁等候,信王端起杯茶,志得意滿地吹拂著上面的茶沫道:“云霆,今日你可要輸給本王了。”
顧遠蕭冷冷掃過一眼,輕哼著道:“你莫非能認得的字跡不。”
信王手指輕敲著茶杯,一副有竹的姿態:“那是自然,就算是你妹妹,有些事,也是你不知道的。”
顧遠蕭瞇起眼,將頭靠過去,咬著聲問:“你這一出出的,到底是何用意?”
信王輕抬眼皮,“本王的用意,上次就已經和你說了,只是你不愿信而已。”
顧遠蕭扶在桌案上的手指不斷用力,只是礙于帝后還在,并不好發作,這時五位侍捧著宣紙走出來,依次站一排,皇后笑著道:“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去看了,可千萬莫要認錯哦。”
顧遠蕭心念一,搶先走過去,一眼就看見其中一副字,那是他親手教的,勾劃間全是他的影子,于是毫不猶豫地舉起道:“我認得是這副。”
信王沒想到這人竟會如此耍賴,傻眼了一會兒,忙過去搶道:“陛下,我也要這副。”
皇帝和皇后面面相覷,未想到還有兩人爭搶一副字的場面出現,皇后往前傾,皺眉道:“長寧侯你可聽清規則,每人需得找出自己搭檔的字,你真的是要這副嗎?”
顧遠蕭一副悠哉態度:“臣不會認錯,就是這副。”
信王快被他氣死,只怪自己太得意,晚了他一步,靠過去他耳邊咬牙切齒道:“你這麼做,我們都會輸。”
顧遠蕭偏頭,一臉無所謂道:“那又如何?”
信王被他氣得什麼風度都沒了,恨不得竄到皇帝面前告這人作弊,可冷靜下來也只得自認倒霉,由得其余幾人去挑,自己隨意拿了剩下的一副。
心里還是忍不住懊惱,枉費他為了今日,特意找顧雙華要了墨寶、繡品,他估著對閨中小姐的考題,大致不可能出了這幾樣,誰知竟被這無賴的哥哥搶了先,寧愿自己輸,也要搞砸他與在陛下面前展現默契的機會。
皇帝哪知其中的糾葛,見幾人都選完,便讓福安去裁定結果,福安將五位侍一一問過,然后笑著提高聲音道:“恭喜長寧侯同馮二小姐得勝。”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暴走倒計時……
第51章
與此同時, 屏風后的馮夕卻笑不出來, 偏頭看著旁邊一臉開心的顧雙華, 默默了拳頭:贏了嗎?實在輸的徹底!
方才們一同寫完了詩句,顧雙華突然靠過來, 狀似好奇地問:“馮小姐寫的是什麼呢?”
然后不顧馮夕的冷臉,將寫的紙拿起,趁后面的侍未看見,飛快將自己寫的那張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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