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裝睡的吳玉凝,現在下的床單都快要被攥皺了。
吳玉姣繼續開口:“瑞王殿下到的時候我也在,雖然聽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麼,但的確是大公主想要……”
頓了一下,小聲開口。
“我大姐姐想要勾搭瑞王殿下,我親眼看見了,大公主把臉都湊過去了。”
這下,皇帝和皇后再也坐不住了。
吳玉姣才多大,就看到了這些東西。他們的確虧欠大公主的,但是!就這件事而言,的確是吳玉姣遇到的問題比較麻煩。
所以皇帝沉著臉。
“太醫都退下吧,不用管了。”
說著,他起,站在了慕悠悠幾個人的面前,竟然鞠躬道歉。
“朕這兩日事務繁忙,所以一時間疏忽。”
他神恍惚了一下,這才緩緩地離開。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終溫北帶著慕悠悠和戚宵嫣率先離開了。
吳瑞昂在原地戰了許久,盯著溫北的背影看,隨即自嘲的笑笑,也離開了。
戚宵嫣懂事的給他們創造了二人空間,悄悄回了自己的院子。
溫北這才開口:“你應該察覺到了吧?”
慕悠悠點頭:“陛下看上去實在有些奇怪,就好像是反應遲鈍似的。”
溫北松了一口氣,這才點頭。
“嗯,這兩日我在皇宮觀察,發現皇帝神不太好,就好像是……”
后面他沒說,慕悠悠也猜到了。
他覺得有人給皇帝下了毒。
但是在這森嚴的高墻,皇帝的膳食是要經過好多個試毒驗查之后,層層試探才能口的。
下毒其實真的比登天還難。
慕悠悠抿了抿:“那你說……大公主忽然在這種時候裝病,是不是為了故意引起,掩護背后下毒的人?”
溫北神一凜。
難怪他總覺得哪里別扭,以大公主吳玉凝的心智,的確不太可能做出這種怪異又愚蠢的決定。
所以發生這種事,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件事的背后,還藏著另外一件事。
“這件事我會去查。”
慕悠悠點了點頭,又重新開口。
“還有,皇后也怪怪的,好像是在打量我,又好像是在試探我。”
慕悠悠很難描述那種覺。
“我總覺得和慕蓉安的關系,可能都不會這麼簡單。”
“萬一不僅僅是侍,而是一種利用關系呢?”
說著,又出手來:“皇宮現在很,小公主無意中看到的這些事,說不準也不一定是無意。”
總覺得事不會那麼巧。
溫北將人擁在懷里,輕輕的拍了拍,就去皇宮了。
然而夜晚的時候,他就帶回來消息。
“太醫說,沒有中毒傾向。”溫北的語氣著些寒意。
慕悠悠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
沒有中毒傾向?可是……
溫北和慕悠悠對視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麼。
“我現在就去聯系。”
說著,他匆匆在慕悠悠的書桌上寫了點什麼,讓汀島送去邊境那邊,這才對這開口:“如果你能聞到一種稀有香料,是不是也能聞到其他的?”
慕悠悠不敢確定。
“但下次如果進宮,我可以試試。”
現在忽然也有這種懷疑了。因為吳玉凝的公主府,實在是太香了,香到本聞不出其他的味道。
兩個人又流了一番,溫北忽然把抱住了。
他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悠悠,這次不管發生什麼,該舉辦的婚禮也一定要辦!”
“本王就不信,每次都能這麼倒霉!”
慕悠悠明白他的心,抱住他輕輕的安了兩聲。
“暫時不會出什麼大事,就算皇宮政變,也影線不到我們婚才對。”
向來說話口無遮攔,溫北也沒糾正,只是輕輕點頭,又眼神復雜的看著。
“你不怕麼?”
慕悠悠有些茫然,好像不太明白他在問什麼。
溫北卻手又了慕悠悠一把:“本王這麼倒霉,和本王婚都一波三折,你不怕麼?萬一嫁過來,你就……”
慕悠悠阻止了他繼續胡說八道的想法。
眼眸彎彎,很認真的開口。
“逸王殿下,你聽說過一句俗語嗎?”
溫北沒有說話。
耳邊糯的嗓音輕輕的:“好事多磨呀,既然我們婚這麼波折,就說明,我們兩人婚的確算得上是天大的好事,不對嗎?”
分明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卻安了溫北有些焦躁的心。
他忽的笑起來,輕輕點了點的鼻尖:“就你會說。”
慕悠悠眉開眼笑,像只小狐貍似的,然后又眨眨眼:“而且,其實如果好運氣沒了也好,正常人的生活就夠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這些好運轉移到你上,相互抵消,你也就是個普通人了。”
眼前的小姑娘說的一本正經。
溫北張張,又忽的笑起來:“嗯。”
他的大掌在發頂落下,將青,這才心滿意足的坐下來喝茶。
慕悠悠也不鬧,隨手拉了兩下,發現整理不好,索就頂著兩個有些炸的發髻,開開心心的喝小廚房剛燉好的小吊梨湯。
慕悠悠絮絮叨叨的和溫北說了很多,大抵就是,不管他是不是暴力腥的那個逸王,都很喜歡,不管是那一面,都愿意接。
溫北定定的看著,許久,才嗓音沙啞的開口:“你休息吧,本王走了。”
披著沉沉的月,溫北的心卻從未有這麼一刻的寧靜安穩。
好像從始至終懸著的心,終于找到了答案。
慕悠悠探頭看,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提著小廚房燉的另外一壺小吊梨湯,匆匆的追了上去。
“逸王殿下!”
把手里小巧的壺遞過去:“天氣涼了,多喝點湯,不容易生病。”
還帶著小姑娘溫的壺,就這麼到了溫北的手里。
他輕輕點頭:“好生休息。”
慕悠悠笑的眼眸彎彎,剛回去,就在院子里到了一個不速之客——慕蓉安。
囂張又大膽的坐在院子里,甚至在看到之后,還笑瞇瞇的揮了揮手:“慕小姐,談說呢?沒關系,我只是路過,過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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