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顧橙橙的朋友打來了電話。
“怎麼樣?”顧橙橙急切的問著。
電話那邊是一個很沉穩的男聲,聽起來年紀也不過20幾歲。
他低聲說著:“我剛剛用醫生的份進去看過了。”
“病人現在的況就是神經系統損后的康復容,但是我剛才做了幾個實驗,我發現病人確實是存在記憶被抹去的可能。”
“而且我還發現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就是,病人對自己曾經失去過一段記憶的事好像是有一些知,或者說那段時間曾經發生過一些比較重要的事,讓他很難忘的事。但是又被人抹去了之后,心里又總會去想起那件事,可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顧橙橙的朋友說完后,姜暖的臉瞬間一變!
“所以說我弟弟是真的曾經被人進行過我去記憶的催眠,是嗎?有沒有什麼可能讓我弟弟恢復這段記憶?”姜暖追問著。
對方說道:“當然是可以恢復這段記憶的,只不過要進行催眠的話,還是需要等下一次我們需要找一個絕對安靜又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打擾到的地方,對他進行催眠。”
“因為做這一件催眠的是最基本的信息,就是周圍有安靜和安全。”
姜暖幾乎沒有猶豫的說道:“我可以隨時提供這樣一個地方,安靜又安全的讓你給我弟弟進行催眠,我希時間能夠盡快!”
對方又跟姜暖約了個時間后,才掛了電話。
顧橙橙看了眼康復醫院那邊,說道:“看來我朋友說的,就是我們之前分析過的。他確實是被人給催眠了,抹去了那段記憶,但是自己又很想努力的去想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真的要盡快了。”
姜暖抿,眼神急切的看著姜睿的病房方向:“我現在很擔心,如果像你說的韓霜就是那個留在國監視我弟弟的人,那麼他可能隨時會有危險的。”
“而且那段曾經被抹去的記憶到底是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就算是在這里猜測也沒有用,還是要盡快讓我弟弟回想起來,因為只有想起來那段記憶,我們才能夠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顧橙橙提醒著:“既然我們現在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麼你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再去接近附近找這個人是非常危險的,如果他真的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那麼你和你弟弟現在全都暴在他的面前。”
“雖然現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來證明這件事就是他們母子做的,可是經過種種證據表明他們是離不了干系的,尤其是你說的那個韓霜已經病膏肓了,為什麼又不遠萬里的回到國呢?
“據我所知,國外的療養方面比我們國的更要先進一些,如果說只是想要落葉歸的話,我覺得這個理由有點太牽強了。”
姜暖的眉頭皺著,因為從一開始,韓霜跟自己說的就是想要落葉歸,所以才回到了這座城市,但是顧橙橙說的又很有道理。
“能不能查一下韓霜到底得了什麼病?”姜暖忽然想知道。
顧橙橙點點頭,打開了電腦繼續搜索關于韓霜的信息。
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這個并不是很難查詢,大約在六七年前的時候,韓霜在國外做了一個詳細的全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現了這種病。”
“是一種不是特別罕見的腦管瘤,但是屬于腦管畸形瘤的范圍。”
“如果想要活命的話需要做手,但是韓霜的腦部管構造比較復雜,并不是一顆畸形的腫瘤!”
顧橙橙說著,又打開了韓霜的診斷書。
“上面顯示韓霜在幾個主脈都有腦脈瘤,而且是管畸形的比較嚴重。”
“如果說不及時進行手的話,的腦袋里就像裝著幾顆不定時會炸的炸彈是非常危險的。”
“但是在國外之前有過一例這種功的例子,就是說開顱之后將這幾管徹底的切除,這樣的話就不會從管中流出,只不過這個病例,并不是很細致。”
“而且,還是在上做的,并非人類!”
姜暖看著顧橙橙電腦上查出來的容,問著:“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傅今朝這幾年在做的事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只不過他很有可能是把這種實驗從的上給換到了人的上?”
顧橙橙毫不猶豫的點頭:“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都在懷疑父親照的原因,所有的人全都是腦部疾病,不管是你弟弟還是席明月,以及剛才我查到的另外兩個人。”
“轉過來再結合韓霜的病例,我們就可以發現這其中的共同點其實都是一樣的,全部都是跟腦部管還有神經有關聯的。”
“之前我們一直說找不到問題的共同點在哪里,但是現在我們知道了韓霜的病就能把所有的問題全都聯系在一起,那麼他們之間的叉點就在這個腦部疾病上面。”
姜暖攥了拳頭:“看來之前你的猜測是對的,傅今朝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生化實驗室背后的人。”
“而且不管是國還是國外這些人,全都是他的實驗品,包括我的弟弟還有席明月!”
“不可能,我弟弟只是他在大學里邊尋找到的一個實驗品巧合而已,但是席明月和莊素敏絕對是他有目的就這麼做的。”
“再加上之前你也查到過。陸欣瑤就在那工作過,還是用的假份!”
現在幾乎所有的證據全都在往同一個地方靠攏著,而且重疊在一起的也很多。
所有的問題點也全都在指引著姜暖和顧橙橙在往這條路上走。
“我覺得我們很快就要找到答案了,只需要等到你弟弟徹底的恢復那段被刪除的記憶就可以了。”顧橙橙激的說著:“而且越是這段時間,我們越是要小心,不能表現出來任何異常的況。”
“因為傅今朝實在是太聰明了,他可能會猜出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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