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配上一臉狗的笑。
傅時津輕笑出聲,而后問:“以后還敢不敢隨意惹火?”
蘇棲瘋狂搖頭:“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那過來親一下。”
……唉????
能把這種話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傅時津這狗男人……
蘇棲口嫌正直,心里吐槽傅時津太狗了,卻很實誠地向傅時津靠近。
雖然都是坐著,但是蘇棲傾斜著子,加上本來就有高差,蘇棲湊近傅時津,用力仰起頭,也只堪堪到他的下。
“你頭低一點,我親不到。”
傅時津眼眸含著笑,稍微低了一點頭。
蘇棲撇撇,努力往上親,快到傅時津時,傅時津故意抬了下下。
蘇棲沒親到。
有點氣。
“你耍我玩呢!”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蘇棲不高興地往后退,正想把傅時津從里到外好好罵一通時,沒想到傅時津突然傾過來,直接把摁在了沙發上。
空氣肯定是不夠用的,瓣的也惹得心間綿綿。
鼻息之間都是他的氣息,霸道而溫。
除夕夜之后,他們都沒好好親近過。
現在這一吻,就好像是真的是在惹火。
小火苗簌簌簌的,差一點就要燃燒兩個人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
“弟妹你好點沒有,我給你找了瓶——”
傅漫拿著一瓶云南白藥的噴霧,看清眼前火熱的場景后,呆滯幾秒。
隨后故意往四看,神神叨叨地念著:“咦,他們人呢,剛剛不是來這邊休息了嗎……嗯,一定是走了,我去別的地方找一找……”
蘇棲:……
傅時津:……
作者有話要說: 傅漫: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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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晚宴尾聲。
離席太久, 傅時津需要出去與長輩們打聲招呼告別,但蘇棲因為被傅漫撞見和傅時津親熱的事, 紅臉,怎麼都不肯出去。
傅時津也由著,畢竟的腳剛崴傷, 確實不適合踩著高跟鞋繼續走路。
待蘇棲在這坐著等自己后,傅時津離開休息室。
許多年長的長輩已經準備離開,傅時津同傅添一塊送別。
沒多久,傅添接到一個電話, 提早離去。
傅時津目送傅添上車, 夜濃郁之間,他似乎能猜到他父親會去哪。
稍一轉頭,看到的是孟晚玉轉離去的影, 看不到表。
傅時津的眸暗了幾分。
恰巧這時, 傅漫不知從哪出現, 在傅時津耳邊嘖嘖地說:“你們年輕人都這麼猛的嗎?先前要是我沒打斷你們兩,你們不會是打算……嗯?”
“嗯什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傅時津神自若,像是真的不明白傅漫在說什麼一樣。
傅漫笑道:“你就跟我裝傻吧,你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話說回來, 弟妹的腳沒事吧?”
“之前崴傷過一次, 這次還是那個地方,應該不大嚴重。”
“那就好。”
兩姐弟相互站了一會,傅漫先問:“爸走了?”
傅時津淡淡的應:“嗯。”
“去那個人那里了吧。”
傅漫笑著說:“其實離婚多好, 他明明的是另一個人。這對三個人來說,都是種折磨。”
傅時津的眼有輕微變化,良久才說一句:“這是他們的選擇,我們無權干涉。”
“我也沒想干涉,他們想怎麼過,是他們的事。我就是覺得……”傅漫低著視線,“不值得。何必這麼折磨自己呢。”
傅時津能聽懂傅漫指的是什麼。
傅漫是在說,孟晚玉。
他們的父親不他們的母親,這是他們從小到大都清楚的事。
一個人,丈夫不自己,孩子不跟自己親,這多跟的固執偏執有關。
傅添和孟晚玉是最典型的沒有的聯姻,也是最典型的表面夫妻。
在傅時津和傅漫的年記憶里,孟晚玉一直在鬧。
傅添在外面見了哪個人做了些什麼,都會在餐桌上一一說給還是孩子的傅時津和傅漫聽。
說得多了,孩子自然會產生逆反心理。
從最開始的同,到最后,冷眼旁觀。
也不是說他們不站在母親這一邊,只是他們很清楚,他們的父親對母親沒有。
既然沒有,又何必做無謂的強求。
何況這幾年,孟晚玉做的事,確實讓傅時津和傅漫心寒。
單單就舒清那件事,孟晚玉就相當于是在傅漫本已經傷痕累累的心上又重重割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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