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顧含章隻是為朝離說話,不會否認事實,畢竟龍雨也是打聽過消息的,卻不想他直接否認了,還說龍雨的話是道聽途說。
“大齊世子這是在為阿離說話嗎?其實沒關係的,在場的都是親人,自然也不會傳些不好的話出去,本宮隻不過是好奇罷了。”龍雨開口。
“沒什麽不好說的,外界傳聞罷了,從來都是我對阿離有獨鍾,是我追著跑。若是四公主不相信,大可以去大齊問問,相信大齊的鎮北侯府願意給四公主回答。”顧含章神淡淡。
朝離勾起角,還沒有說話,顧含章就已經幫說了,雖然他說的不是事實,但還是讓人很高興。
不過,有顧含章為說話不假,卻不代表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我家世子說得是,四公主這種道聽途說的習慣可不太好。你看我,我也是聽說了一些關於四公主的消息,還都是不太好的,但也沒有來問四公主啊。就比如說,聽聞四公主養了不男子,私下縱聲,你看我不也是沒有問。又不是市集的老太太,哪裏有這麽閑話說,四公主覺得對不對?”朝離笑問。
龍雨的臉瞬間沉,不由看向恭親王,結果恭親王就沒有理會。
見狀,龍雨冷笑,可不認為恭親王不在意朝離和方慧敏的存在。
事實上,恭親王也會著急,就是沒表現出來。
這人可真是的,分明可以合作一起對付方慧敏和朝離,他卻作壁上觀,看的笑話。
龍雨收回看向恭親王的目,轉而扭過頭看向朝離。
“阿離說得是,的確是不該道聽途說,是本宮誤會了,本宮先自罰一杯。”龍雨說完舉起酒杯。
可以看出來,龍雨是一個能屈能之人,哪怕是現在眾人都已經看出了一點東西,知道是故意為之,還是可以麵不改地給朝離敬酒。
朝離也端起酒杯,“四公主不必掛懷,小事一樁,我亦不會放在心上。”
龍雨的針對也差不多到了這裏,孤立無援,恭親王不為說話,也不可能繼續咬著方慧敏和朝離不放,不然那就是連麵上的和諧都不要了。
皇此刻才像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一般,將桌上的酒杯端起來。
“咱們剩下的話改日再說,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用膳,今日可是阿竹和阿離的接風洗塵宴,咱們就先不說別的了。”皇笑著打圓場。
皇的舉如此,沒有人看不出來,在場也沒有傻子。
不可否認,這一刻的朝離還是有些失的,畢竟皇很明白龍雨對皇之位的想法,卻還是任由來對們母倆說這些,沒有站在們的立場為們說話。
隻是到底是一國的皇,朝離又願意給找借口。
不找借口怎麽辦?
皇是方慧敏的親生母親,也不可能對發脾氣,怎麽說都是長輩。
“陛下說得是,還是先用膳為好。不過微臣想起來,阿竹和阿離對西臨都不太悉,如今回宮,想來也是迷糊的。不若讓龍麟這小子帶著阿竹和阿林四走走,也好悉一番,如何?”恭親王笑著開口。
他的這番話麵上是為了方慧敏和朝離好,讓人尋不到錯。
再者,有龍麟在,他在大齊就與方慧敏是一道的,好像也沒有讓人拒絕的理由。
想了想,皇應下。
“恭親王說得是,此事就給龍麟吧。”
龍麟緩緩起,雙手抱拳,艱難地躬回答。
“是,龍麟遵旨。”
朝離一怔,忍不住皺眉,目落在了龍麟的上,準確地說是他的臉上。
分明回來都應該是好好的,朝離還特意問過,幾位皇子,葉將軍,還有龍麟都沒有什麽傷。
可是現在宮來,他的子就不對勁了。
朝離覺得,若是輕輕地推一下龍麟,他就能直接一頭栽下去。
“不知兄長這是怎麽了?臉怎會如此蒼白?分明今早在抵達皇城的時候好好的,回了一趟王府,就變得宛若重病之人一般?”朝離詢問。
這是的堂兄,對也很好,還是顧含章的合作之人,因此朝離不會放任不管。
葉璟禾與龍麟都是早上抵達的皇城,在葉璟禾留在皇城等方慧敏的時候,龍麟就回了王府。
不用說,朝離都知道,龍麟必然是了傷,還是很嚴重的傷,還與他的父親有關。
說話間,朝離毫不掩飾地看向恭親王。
不說龍麟是兄長,就衝著他在大齊陪著方慧敏一段時間,還與說西臨的一切,都不可能不管。
恭親王溫和一笑,“阿離過慮了,此事與本王無關,本王也不知道龍麟子不妥當,否則也不會讓他來了。”
“哦?恭親王三年來對自己的兒子不管不顧,如今了傷也不知道是為何,這是如何當父親的?”朝離直接開口。
原本恭親王臉上還掛著笑容,這會兒都有些僵。
“阿離這話有些過了,龍麟去大齊,是為了尋找長公主,這是為了皇。本王在西臨,當然無法關心龍麟,往日裏還是有書信的。”說著,恭親王看向龍麟,“龍麟,你自己說說,今日你的子是怎麽回事?還有,你在大齊的三年,父王是不是每個月至兩封信給你?”
龍麟心中無語至極,他的確是收到了恭親王的信件不假,但為的是什麽,恭親王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那些信全部都是指令,要求他這樣那樣,絕對沒有一句關心的話語。
龍麟深呼一口氣,“父王的確每個月必定會給我寫信,從未間斷,一直都有。至於我的子,是今日回來,還未到府中的時候遇到賊人,所以了傷。對方似是對我未曾先將姑姑的消息傳回來而生怒,許是不想要姑姑回來,我是被牽連的。”
朝離心中了然,其實也沒有指龍麟會供出恭親王,畢竟那是他的父王,而且還有一些別的原因在。
隻不過從龍麟的話中,聽出了一點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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