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咒罵太子,侮辱本宮,其心可誅,其罪難恕,今日若不好好教訓你們一頓,我這個太子妃還真是白當了!”
眾人聽到這話,有驚訝,有無措,但更多的還是不以為然。
畢竟這麼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除了放幾句狠話,能怎樣呢?
“太子妃,我們不過是醉酒開玩笑罷了,你可莫要當真吶。”
“就是啊,今日可是裕老王爺的壽宴,你若是鬧得太難看了,那多不好啊。”
“若你還惱著,那我們一齊與您賠個不是?”
見他們這副嬉皮笑臉的賤模樣,陶緹真是服了男人的厚臉皮,眸一沉,揚聲道,“玲瓏——”
玲瓏立刻上前,恭敬道,“太子妃。”
陶緹湊到耳畔,低語道,“我知道你有功夫在,把他們踢到那邊的湖里,能行不?”
玲瓏眼底劃過一抹錯愕,抬眼看向陶緹,似是無聲在問:太子妃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有功夫在的?
陶緹輕輕拍了下的手,“這個晚些再跟你說。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這些小王八丟下湖里,輸人不輸陣,咱們氣勢可不能弱了!”
玲瓏蹙眉,“太子妃,你確定……?”
陶緹目肯定,道,“你只管丟,鬧大了我扛著。”
就不信這群紈绔敢把事鬧大,就算真鬧起來,到昭康帝面前也不虛——
只要昭康帝的子人設不崩,最后倒霉的絕對是這群賤的!
那些勛貴子弟見兩人嘀嘀咕咕的,更是不將陶緹當一回事了。
就是說嘛,這人家弱弱的,頂多耍皮子斗斗,難不還真敢對他們手?
然而,還不等他們得意一會兒,只見太子妃旁的宮婢猛地沖了上來。
招式凌厲,速度極快,唰唰唰的有破風聲。
還不等眾人看清,只聽得“撲通”“撲通”好幾聲,一群男人便被一個個踢進了水中。
“啊,來人,來人!”
“救命,我不會水!”
“瘋了,真是瘋了,快來人啊!”
場面一下子變得混起來,喊聲,求救聲,不絕于耳。
看著在小池塘中掙扎的勛貴子弟,陶緹那一個神清氣爽!
“玲瓏,干得好,回去給你做好吃的。”陶緹一臉欣的拍了拍玲瓏的肩膀,心道裴延小天使可真好,派了個這麼好的得力助手給自己。
玲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頭,默默退到陶緹后。
裴長洲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酒意頓時全無,不可思議的看向陶緹,仿佛見到了鬼一般,指著大聲質問道,“你你……你怎麼敢?你瘋了嗎!”
陶緹這次總算將目停留在他上,看著他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黑眸一沉,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反手那麼一扭——
“啊!!”
裴長洲吃痛出聲來。
趁著他痛得彎腰,陶緹猛地抬手,一掌毫不猶豫的甩了過去。
老早就想打這個渣渣了!
原主一條命沒了,這渣渣卻還逍遙快活著,憑什麼?
伴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陶緹眉眼間寫滿義正言辭,平靜道,“三殿下,你剛才是跟嫂子說話的態度麼?”
這一系列作太過迅速,院子里的小廝們都驚住了,就連池塘里的勛貴子弟都忘了撲騰,全震驚的看向岸上。
陶緹冷冷的甩開裴長洲的手指,像是到什麼臟東西般,出手帕來。
裴長洲捂著臉,雙目通紅的看向陶緹,口不擇言,怒道,“你這賤人,你竟敢打我?”
陶緹眸一瞇,“賤人?好,很好……看來一掌你還沒長記。玲瓏,把這個目無尊長、毫無規矩的玩意也丟下去!讓他好好醒一醒腦子!”
裴長洲何時過這樣的侮辱,此時也顧不上他那翩翩公子的人設了,瞪著玲瓏呵斥道,“你敢!”
轉而又對他邊的太監道,“你傻了,由著爺被打?!”
太監一臉惶恐的擋在了他的面前,心道,剛才那一切發生的太快,誰能反應過來!
陶緹擰起眉頭,玲瓏到底是宮,若是手丟了裴長洲,事后真要計較起來,難免不會被遷怒,或者周皇后使點小手段也未可知。
對付裴長洲,還是自己親手來比較好。
按住玲瓏,毫無畏懼的迎上裴長洲的幾近噴火的目,冷笑道,“你莫不是還想手打我?裴長洲,你不裝深款款了?”
裴長洲的眉頭一跳。
陶緹角的弧度越發譏諷,雙眸帶著極其冰冷的憎惡,“就你那點心思,我從前看不,死了一回還看不麼?我話撂這里了,你今日若敢我一手指,我保證你在父皇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你信不信?”
裴長洲目眥盡裂,“你!!”
這人太邪門了……
怎麼會變這個樣子?從前不是這樣的。
裴長洲的腦子有些混,他實在無法將眼前這膽大妄為、無所顧忌的人與從前那個溫小意、唯唯諾諾的陶緹聯系在一起。
此時,那些被丟進池塘里的勛貴子弟也被小廝拉了出來。
他們渾都了,袍、鞋底沾滿了淤泥與雜草,狼狽得很,哪里還有之前瀟灑風流的模樣。
這些勛貴子弟本來一肚子火氣,恨不得活活把陶緹給撕了。可見到這人瘋起來,竟然連三皇子都敢打,一個個都有些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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