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傳來疼痛,他手上的薄繭令膽戰心驚。
好不容易尋了點空隙,出聲道:“別......你別......”
然而話還未說完,又被蕭韞堵了。
他可能真的瘋了,瘋得阿圓漸漸害怕起來。
無論如何掙扎,無論如何拍打,他一點也不聽,卻是越加用力起來。
終于等他親完,埋進脖頸時,阿圓怕得哭出聲。
“沈哥哥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他吻得很用力,像是要吃了似的。
“沈哥哥你放手,我疼嗚嗚嗚......我很疼........”
大滴大滴的淚水落,蕭韞嘗到了咸味,才猛然驚醒。
他大口氣,過了許久才緩緩放開。手臂上忍得青筋畢,濃郁如酒的眸子漸漸找到一清明。
蕭韞艱難地開口道:“阿圓莫哭,我......”
他視線在屋轉了一圈,然后迅速走到木桶旁,探了探。
水是冰涼的,于是提起水桶就這麼往頭上嘩啦啦地淋下來。
淋得他整個人漉漉。
阿圓嚇得一跳,捂低呼。
這才清楚地意識到,蕭韞今日是真的不正常。
過了會,蕭韞緩緩轉,他的裳已經,里的燥熱勉強了幾分下去。
“阿圓,適才我并未故意,我控制不住自己。”
阿圓視線落在他腹下,那里實在不可忽視。問:“沈哥哥為何這副模樣?”
“正如你所見,”蕭韞啞聲說:“我被人下藥了。”
“下藥?”
“阿圓可聽說催..藥?”
阿圓面頰發紅,那種東西只在話本子里見過,自然清楚是什麼作用。
“沈哥哥為何會被人下藥?”
此時張、擔憂、害怕各樣的緒充斥著,連以往的稱呼都不自覺地喊出來。
蕭韞聽得歡喜,他艱難地扯了下,笑道:“我難免也有疏忽的時候,阿圓,你快穿上裳。”
被他這麼一提醒,阿圓才意識過來自己這會兒還不著寸縷。低呼一聲,得趕沒水中。
可今日浴桶沒撒花瓣,蕭韞站在一旁,照樣能過水看得一清二楚。
他努力閉了閉眼,從一旁扯了塊浴巾將罩住:“起來吧,水涼了小心著涼。”
“你先出去。”阿圓說。
蕭韞忍了會,低聲道:“好。”
等他一出門,阿圓這才心有余悸地起。
然而經過適才那一遭,整個人恍恍惚惚,如在夢中一般。
出浴桶,快速了子,到口時驀地一疼。垂眼看了下,那里雪白的上全是紅印。
他彼時像是要把碎似的,極其用力,這會兒實在疼得不行。
想了想,提了盞燈走到鏡子前又照了照脖頸。
這一照把自己都唬得大跳。
脖頸上,全是深紅的斑斑點點,連也破了點皮。想起剛才的況,阿圓得都不知如何出去面對他。
可蕭韞在外頭等了會兒,遲遲沒見出來,催促道:“好了嗎?”
他聲音聽起來還在極力忍耐,阿圓有點害怕。
怕他忍不住又親。
好端端的,他中了藥就該去找大夫啊,來找做什麼?兩人分明沒關系了的,如此一來,又說不清了。
想到此,阿圓有點氣。
隨后,趕穿裳出了凈室。
....
蕭韞站在桌邊,正在喝冷茶,他手里也不知拿的什麼東西,一把扔進口中,然后灌了壺茶下去。
過了會,他眸清明了些許。
“你吃的什麼?”阿圓問。
“解藥。”蕭韞道,嗓子也沒那麼啞了:“來的路上陳瑜派人回府取的。”
阿圓蹙眉:“你府上還隨時準備這種藥?”
“嗯。”蕭韞不以為然:“以防萬一。”
阿圓卻是想得有點多。
他是景王,平日應酬自然不了有人獻,或是被人下藥用人籠絡他也說得通。
如此一來,那他是不是早就過人了?
想起適才他作嫻........
阿圓的臉不好起來。
蕭韞自然明白想岔了,走過來敲腦袋:“想什麼?我從未跟子親近過,唯獨只對你......”
他視線不著痕跡地下移,落在口的地方。此前令他驚艷的景,此時已經被高高的領遮住。
他勾了勾:“不熱?”
阿圓臉漲紅:“不熱。”
怎麼說呢?
阿圓此時心復雜得很。
他冷不丁地過來找,還對做了那樣的事。可彼時他被人下藥,又不能責備他是故意的。
有種有氣沒法出的憋屈。
原本還想跟他清清楚楚地了斷,這麼一扯,又變得理不清了。
就,很氣!
阿圓臉不大好地問:“你來找我做什麼?”
這個小人,之前在凈室還一口一個“沈哥哥”地喊他,才不過片刻,就立馬變臉。
蕭韞都驚奇得不行。
“你說呢?”他目幽幽的:“你這幾日背著我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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