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這句,想再去回影帝的話,卻發現了什麽不對。
懵了一懵。
上麵隻有兩個字,【池歡?】
腦袋輕輕的一炸,發錯人了。
是裴易見半天沒回複,所以又發了一條,跟悠然的那條差不多時間發過來的。
要死了。
池歡幾乎是抖著手指迅速的撤回了消息。
撤回功。
沒看到沒看到沒看到,影帝不會盯著手機看的,撤回得這麽功,他一定沒看到。
寧悠然那個發的大齡,要害死了。
給寧悠然發了兩個發怒的表。
消息提示,裴易的語音。
低笑著的嗓音,纏繞著一層玩味,“這算是暗示……還是明示?”
池歡的臉一頭砸進了枕頭裏。
回什麽都無法挽救。
閨之間葷素不忌是一回事,跟一個陌生男人,尤其還是前輩……池歡懊惱得砸頭。
墨時謙推門進來就看到池歡揪著自己的頭發在抓狂,他擰眉問道,“怎麽了?”
男人嗓音清冽低沉,在安靜的臥室裏顯得很突兀。
池歡抬起頭,看著出現在門口的男人,臉上的表一下就消失了,隻剩下一臉的寡淡,低頭重新看著手機,淡淡的道,“沒什麽。”
墨時謙看著床上的人,眼睛瞇了起來。
其實現在還早。
隻是他在書房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從吃飯開始就沒點兒笑意的臉,看不出生氣,也看不出什麽脾氣,但就是顯得不冷不熱的,跟從前不是一副模樣。
季雨這件事,不是已經說清楚了?
池歡低頭看手機,眼角的餘還是看到他拿了服走進了浴室。
微信上,回了寧悠然的委屈臉一排的微笑臉,【你給我狗帶。】
再回裴易,【影帝,我說我的輸法風打錯了,你會相信的吧。】
良久,裴易回了,仍然是語音,隻有帶笑的一個字,“行。”
…………
墨時謙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側躺著,安靜而而均勻的呼吸,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男人的劍眉再度皺了起來。
他邁開長,走到了床邊。
床頭燈和的逛線下,照著人幹淨的臉蛋,睫很長,落下淺淺的影,長發鋪在枕頭上,纖細小的軀微微躬著。
池歡在新生代的演員裏演技幾乎呈碾式,表演個睡著還真的能以假真。
但是顯然,不管真睡還是裝睡。
就是在躲著他。
關燈,臥室裏一片漆黑,窗外也沒有月,唯有風刮過的聲音。
池歡微微繃著的神經終於鬆懈了幾分,睜開眼,看著一室的黑暗,又重新閉上,準備真的睡。
屬於男人的清冽氣息從後包圍了過來,還有帶著氣的沐浴味道,跟著就是一片灼熱的吻落在的臉蛋,輾轉至耳後。
他輕著的耳,一下就敏得攥住了床單。
挪著腦袋想要閃躲。
吻著吻著,男人有些許糲而帶著薄繭的手指已經從的睡裏覆蓋上的,且繼續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被深吻得有幾分意迷的池歡一個激靈,還是清醒了過來,手忙去捉男人的手,終於出了聲,”墨時謙。”
“嗯?”他的聲音在夜中顯得格外的低迷和黯啞,“從昨晚到今晚,你準備生氣到什麽時候?”
撇開臉躲開他的呼吸,“我生氣了嗎?”
男人低低的道,“你不理我。”
淡淡的道,“我沒有。”
他低低啞啞的道,“那現在時間還早。”
現在時間還早這句話代表什麽意思,池歡自然是清楚的。
靜了好一會兒,沒說話。
男人的吻又重新麻麻的落在的腮幫和脖子裏。
躺在他的下沒,淡淡靜靜的問,“要跟你做一才算是理你啊。”
墨時謙作頓了下,“你不想?”
“我困了,想睡覺。”
他著的下,嗓音繃,“可是我現在想。”
抿著,“那你快點弄,我要睡覺。”
墨時謙心頭終於掀起了波瀾,低了的聲音了幾分溫和,顯得更冷漠,“池歡,你到底對我還什麽不滿?”
不喜歡季雨,他也已經答應把開了。
還想要怎樣?
“那你又到底對我還有什麽不滿?你不就是想做,我給你啊,難不你非得讓我求著你弄我?”
墨時謙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的臉,但腔出的緒已經被挑了起來。
他其實也不是非得要做,但他就是極其的不喜歡現在這副姿態,冷淡得疏離,從昨晚開始就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昨晚他忍了。
他是願意寵著,偶爾鬧點小脾氣也無所謂,但不包括容忍一再的冷臉。
前戲簡單,池歡的幾乎還沒什麽準備就被他直接近乎蠻的進了,沒忍住,嚨裏流出破碎的聲,一下就繃了。
好像算不得待,但還是嚐到了懲罰的味道。
就這麽持續了將近十分鍾,墨時謙抱著換了個姿勢,原本隻能堪堪承的池歡一下就抓住了還穿在男人上的浴袍,用力的攥著。
腦袋也還是靠了上去。
墨時謙側首就再度吻住了,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好像這樣的距離也能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一點,能讓再回到過去嗔撒的模樣。
…………
池歡第二天早上慵慵懶懶的起床。
簡單的洗漱後,李媽給端了碗糯米粥。
低頭拿著勺子慢慢的嚐著。
李媽在一旁笑著問道,“池小姐,這粥好喝嗎?”
“還可以啊,怎麽了嗎?”
“這個粥是先生起來後親自熬的……你們昨晚吵架,他早上看起來心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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