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百醫堂。”
把送信的事先辦了,江硯白暗暗道,回府前他還是再找人把個脈的好,莫不是真是他有什麼問題?
兩人到百醫堂時正是清晨,門口灑掃的醫忙迎上來。
江硯白開口道:“老大夫可在?”
醫點頭:“請稍候。”
老大夫出來見著他們,微微挑了挑眉梢,他如今已知曉這兩位是誰了,開口道:“江四郎無恙?”
去歲那件事,可是京城人盡皆知的。
江硯白頷首將信遞過去:“無恙,這信是個老頭子托我轉給你的。”
老大夫疑地接過信,瞧到信封上的字跡竟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忙問:“他人在何?”
“不知。”江硯白搖頭。
老大夫看過信,角的笑浮上一層苦:“混小子……”
他與小許師出同門師弟當年被人誆著做出那等害人的藥,便被逐出師門。
可他是最了解自己師弟的,相信他絕對是被蒙騙的,可那混小子被污了名,年輕氣盛不愿解釋,竟是趁著自己下山時跑了個沒影兒。
他也是查了好久才替他洗清了冤屈,可憾的是再尋不到那混小子的蹤跡。
老大夫將信放進懷里,對江硯白拱手道:“多謝江四郎,如今知道他無事,我便放心了。”
江硯白聞聽這件事心下慨:“早知便該帶他回京。”
老大夫倒是灑:“如今他的消息已是極好了,尋人的事,老夫自然會去。”
江硯白頷首,上前一步:“有件事勞煩大夫,還請您再給我把回脈。”
老大夫失笑:“江四郎又想要那藥?”
江硯白面上閃過一狼狽,解釋道:“非也,只是想你幫忙瞧瞧我子是否有礙,怎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昭虞,又對老大夫道:“懷不上子嗣……”
老大夫微怔,視線在江硯白和昭虞上來來回回的錯,拉著江硯白走到一側:“江四郎你……有幾位夫人?”
“自然只有一個。”
“那你夫人有幾位夫君?”
江硯白:?
他聽到此話竟然有一瞬間的猶豫,立馬便想到什麼硯白哥哥子修哥哥。
定了定神,江硯白中氣十足道:“自然也只有我一個!”
老大夫看了看江硯白的頭頂:“可四夫人不是已經有孕了嗎?”
他并未把脈,打眼一掃又道:“約莫一月有余了。”
江硯白:!!!
昭虞:!!!
江硯白聞言立馬拉著他給昭虞把脈,非得確定了才行。
最后,江硯白是跳著走出百醫堂的。
要不是集上的人慢慢多了起來,他怕是能直接跳回江府。
昭虞捂著肚子直笑,淺聲道:“都怪你讓劉大夫回了京,要不然早該知曉了。”
江硯白忙上前扶著,連連點頭:“都是我的錯,昭昭莫笑岔了氣,回頭肚子該疼了。”
昭虞:……
他小心扶著昭虞,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再開口時話音兒里都是底氣:“回府!”
朝初升,一旁的大樹沐浴在橙的下,映襯出耀眼的翠綠。
集上的餛飩攤不時冒出滾滾白煙,煙火氣十足。
昭虞側頭看著江硯白,朝霞正好了一縷在昭虞臉頰,淺笑和,江硯白沒忍住垂首吻了吻。
兩人眼里皆是笑意,依偎著緩步朝馬車走去。
所念所得,晨起歸家,而家里等著他們的是滿心掛念的親人。
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候了。
朝被他們留在后,面前,是比朝還的明日。
【正文完結】
作者有話說:
后面就開始寫番外啦,應該還是會日更,謝謝寶子們一路的陪伴,你們呦~
誰人不知曉,小郡主沈如玥是元國宮中千嬌百寵的寶貝疙瘩。 她的父親是威震天下的攝政王,但最最重要的是元帝裴景軒,早將這軟糯的小姑娘藏在心中多年。 小郡主從小就爬龍椅、睡龍床,一聲聲的“皇上阿兄”。讓高高在上的裴景軒只想將人緊緊綁在身邊,可惜小郡主尚未開竅。 隨著年紀漸長,那從小和小郡主一起大的竹馬也來湊熱鬧了? 還有從哪里蹦跶出來的權臣竟然也敢求賜婚? 元帝的臉色越來越差。 “阿兄,你是身子不適麼?” “糯糯,聽話些,在我身邊好好呆著!” 當裴景軒將人緊緊抱在懷中時,小郡主這才后知后覺,從小將自己養大的皇上阿兄竟還有這一面?
衛南熏一睜眼回到了及笄這一年。按照記憶她這個庶女會因長相出眾,被太子相中,成為嫡姐陪嫁的滕妾入了東宮。 她看似得寵,夜夜侍寢。可太子只將她視作玩物折騰毫無憐惜,更是被嫡姐當做爭寵的工具。 她死了在出嫁第四年的秋夜,無人問津死狀可怖。 重活一回,她要離這些人事遠遠的,回鄉下老宅悠閑度日,偶然間救了個窮教書先生。 她為他治傷,他教她讀書識字,趕走附近的潑皮混子,兩人暗生情愫,她更是動了讓他入贅的心思。 好不容易攢了十錠銀元寶做聘禮,準備與對方談親事,前世的夫婿卻帶人尋到,她慌忙將人護在身后。 不料那個向來眼高于頂,從未將她當人看的太子,朝她身后的人跪了下來:“侄兒來接皇叔父回宮。” 衛南熏:??? 等等,我這十錠元寶是不是不太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