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陳董先扯開了口,“思嘉,難怪你剛才說大哥把你寵壞了,這的確不饒人。”
“不過誰讓我們都是當長輩的呢,你盡管說,我們都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但不是現在,現在還是說正事要。等正事說完了,你再繼續說也不遲,啊?”
說完四下看了一圈,“難得今天人來得齊,那投票表決吧。”
“先表決贊和反對推舉代總裁的,如果贊的多,再投票表決該誰上;反之,如果反對的多,自然用不著再有下一步。”
“大家覺得怎麼樣?”
陸一鳴一直坐在一旁,沒有發話。
讓霍思嘉挑大梁,畢竟最名正言順。
而且先唱了黑臉,后面必要時候,他才好唱白臉。
現在,便是他覺得該自己唱白臉的時候了。
于是淡淡一笑,“看來陳叔今天果然是有備而來啊!”
“可陳叔和大家未免也對堯哥太沒有信心了,他這一路走來,什麼大風大浪沒經過?”
“這次的風浪自然也打不倒他,他回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但到時候幾位該要怎麼自,你們想過嗎?”
“都是老江湖了,不會連‘萬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道理都不知道吧?”
陳董哈哈一笑,“瞧一鳴你這話說得,我們也是為了公司好,為了大局。”
“等希堯回來,怎麼就沒法自了?”
王董附和,“就是,今天在座的各位,誰不是為了公司好呢?”
“所以還是投票表決吧,表決最公開公正公平,自然誰都沒有話說了。”
哼,還霍希堯回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也不看看他都失聯幾天了。
還連韓燁都趕了去,也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說明什麼?
說明他不但已經死了,還連尸都找不到,已經妥妥是尸骨無存的下場。
活該,誰讓他斷人財路,不肯大家發財,還非要吃獨食的。
也不看看他一個當年大哥不知道從哪個垃圾桶里刨出來的野小子,不得起這麼大的福氣。
果然事實這麼快就證明了他不配吧!
霍思嘉臉又氣紅了,“你們到底是為了公司好,還是為了你們的利益,為了你們見不得人的心思,你們自己知道!”
“不就是投票嗎,投吧!”
“我和我大哥合起來已經百分之四十的份,加上阿燁哥的百分之二,還有一鳴哥家的百分之八,我們已經贏了。”
“但等我大哥回來后,等待你們的會是什麼,你們可得先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再來決定這票到底要不要投吧!”
陳董輕笑,“說出口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哪還有收回的道理?”
“既然是我們建議投票表決的,當然事先已經想得很清楚。”
“所以現在就開始投吧。我先來,我贊先推舉一位代總裁。”
王董隨其后,“我也贊。”
說完一挑眉,“思嘉,我們可已經兩票了。”
霍思嘉冷笑,“兩票又如何,我一個人就百分之二十。”
隨即看向夏初,“加上我大嫂的百分之二十,都不用再加阿燁哥的百分之二,已經足夠吊打你們了!”
王董和陳董當然也早看見夏初到了。
雖然夏初進來后,選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落座。
也足夠大會議室里所有人都漸漸注意到了。
但兩人都不慌,仍然笑得一副有竹的樣子,“霍太太什麼時候有百分之二十了?”
“就是,那豈不是思嘉你們三個,就有百分之六十了?我們這多出來的又是什麼?空氣呀!”
夏初緩緩站起來,走到了霍思嘉旁邊。
才淡淡一笑,“思嘉說的,當然是我老公那百分之二十。”
“怎麼著,我這個合法配偶在兩位董事看來,連替我老公表個決、投個票的資格都沒有嗎?”
“那不好意思了,這事兒不是你們說了能算的,得法律說了算。”
陳董似笑非笑,“我們沒說霍太太沒資格呀,雖然你可能連個委托書都沒有。”
“但既然你的確是希堯的太太,我們就算你一票吧。”
“不然,豈不是要說我們欺負……咳,孤兒寡母了?”
夏初臉瞬間冷若冰霜,“你說誰孤兒寡母了?有本事再說一遍!”
立馬跟他拼了!
霍思嘉則更火,猛地起上前幾步,便“啪”的一聲。
給了陳董一記響亮的耳,“我一個被寵壞的人,何止不饒人,手也不饒人。”
“怎麼樣,還想試一試嗎?你們呢,也都想試一試嗎?”
其他人都沒想到霍思嘉竟然會忽然手。
可一個小輩,又是人,真讓扇了,誰難道還好意思立刻給扇回去不?
別說有陸一鳴在一旁,十有八九本扇不到。
就算真扇到了,事后也不知道會被議論什麼樣;更不知道事態會不會一發不可收拾,埋下長久的患。
于是都紛紛躲閃開了霍思嘉的視線,以實際行表示他們不想試。
只有陳董拍著桌子,快氣瘋了,“你個臭丫頭,是不是瘋了?”
霍思嘉滿眼的瘋狂,“對,我就是瘋了。你如果再敢胡說八道,我還能更瘋給你看!”
竟然敢說們姑嫂‘孤兒寡母’,尤其還是在大嫂剛發現懷孕的況下。
只是一掌算什麼,弄死他!
陳董被霍思嘉的瘋狂嚇得一驚,這丫頭幾時這麼這麼狠了。
不是從來都又又沒用嗎?
難道真是兔子被急了也會咬人?
正好一旁王董使勁拉他,“行了行了,別跟小輩一般見識了,就當看大哥的面子。”
又忙沖他使眼,讓他先辦大事要。
陳董這才就坡下驢,從牙里出一句:“行,我就看大哥的面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惡狠狠又坐了回去。
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掌他遲早總會討回來的!
陸一鳴臉同樣好看不到哪里去。
本來都準備好,只要陳董敢對霍思嘉手,他立馬揍得他滿地找牙了。
現在見陳董到底沒敢真手,臉依然難看。
聲音也沒有一溫度,“現在我們已經百分之四十了。兩位還是先也湊夠百分之四十,再繼續跟我們對話吧!”
別名:古代殺手養家日常[古穿今] 阮卿撿到一個古代男人。男人說:“我從業多年,賺得黃金萬兩,珠寶成箱。”阮卿問:“在哪呢?“男人:“……古代。”“那就成了。”阮卿把拖把塞給他,甜甜地說,“把地拖干凈,盤子和碗洗了,衣服記得從洗衣機里拿出來晾。洗衣機就是那個方形會轉的東西。然…
季喬和常寧遠在一起7年,陪著他從白手起家到事業有成,成了人人艷羨的總裁夫人。直到無意中看見小三發來的信息,季喬才發現自己被狗男人騙了。強勢離婚之后,季喬和閨蜜喝酒慶祝,準備迎接小鮮肉,擁抱新生活。誰知一覺醒來,季喬回到...
溫家千金溫書渝明豔大方、衆星捧月,苦戀陸雲恆多年,即將修成正果之時,卻得到一句——“魚魚,我們只是同學。” 面對父母的一再催婚,溫書渝選擇相親。 相親當晚,江淮序在地下車庫等到溫書渝,拽住她的手腕,“魚魚,和我結婚。” 江淮序穩重成熟、清雋矜貴,從小到大皆是優秀的典範,現在更是運籌帷幄的科技新貴,風光無限。 父母心中良婿的不二人選,溫書渝同意和他結婚。 說好人前演戲,人後互不打擾,這段塑料婚姻從一開始便超出溫書渝的認知。 江淮序悉心照顧,上交所有財產,牢記她的喜好和過敏源,親自設計婚戒,袖釦、領帶夾全是“魚”的樣式。 這份好,是受長輩之託,還是因爲喜歡? 溫書渝不得而知。 —— 直至陸雲恆回國,試圖挽回溫書渝。 高中同學聚會,酒過三巡,陸雲恆藉機開口,“江淮序,你又不喜歡魚魚,何必圈着她。” 整晚低頭玩手機的江淮序,手指摩挲魚的袖釦,嘴角不屑地微勾,“誰說我不喜歡?我愛慘了我老婆。” 朋友們自是不信,不過是強撐面子罷了,直至他們看見。 昏暗的停車場內,一向以冷靜自持的江淮序箍住溫書渝的後腦勺,親在脣邊,曖昧因子悱惻流動。 同學瞬間明瞭,人家小兩口是真的恩愛,陸雲恆臉色陰沉悄悄離開。 旖旎萬分的夜晚,江淮序輕咬溫書渝的耳垂,“魚魚,不要再想他。”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頭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