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姑娘,我看你是新來的不跟你一般見識,”沐夫人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
前臺小姑娘抬頭掃了一眼,涼涼的說道,“我管你是誰,有預約沒有?我們總裁忙著呢,沒空見你。”
又沒有預約,態度又差得很,鬼才要理。
“我,我可是你們總裁的母親!”
爭執到這里,沐夫人臉都快綠了,說這話時候的語氣仍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母親?”前臺小姑娘語氣就更是不屑了,“我們總裁的親生母親早就已經過世了。敢問您是哪位?”
要真是們總裁的那位繼母,那就更沒必要客氣了。
總裁原先可是告訴過們的,貓貓狗狗,尤其是那些沐家人,不要輕易放進來。
艾波聽到前臺小姑娘這麼說,當即便有些奇怪的看向旁的沐夫人,語氣里帶著些警惕,“夫人,你不是說,你是沐小姐的母親嗎?”
“喲,這位先生,您應該還不知道吧,”前臺小姑娘挑眉看著艾波,語氣里滿是鄙夷,“您邊的這位,是我們沐總裁的繼母,后媽。平常可沒欺負我們總裁。”
話說到這里,沐夫人幾乎就快要被氣瘋了。這會讓就連優雅也顧不得了,整個人向潑婦似的在公司前臺大鬧。
“繼母怎麼了?我就算是你們總裁的繼母,也有管教的責任!你們總裁在外面招花惹柳、始終棄!這是作風不良你知道嗎!”
沐夫人的大吵大鬧最終還是引來了沐月白。
“媽,你過來做什麼?還在我公司前臺大吵大鬧的。”沐月白一見到是繼母當時就冷了臉,說起話來的語氣也不太好。
而艾波一見到沐月白出來,眼睛都亮了幾分。
“白,我終于又見到你了!”艾波的湊上去,“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艾波。”
也是這個時候,沐月白才看到一旁的艾波,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你又跑來做什麼?”
這位外國友人實在是太煩人了。都說了不收徒、不收徒的了,怎麼還是不肯放過的?
艾波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一旁的沐夫人給搶了先。
沐夫人一把扯住艾波的服,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看著沐月白,“你還不承認,你是不是在外面和他好上了,又拋棄了人家?月白,你要為你自己和人家的負責!”
這話一說出口,現場徹底套了。
公司前臺的小姑娘瞪大了眼睛沒有說話。
們總裁……這麼猛的?
真·海王就在他們邊?
不是前臺,公司里其他員工這時候也都冒了出來,一個個趴在門口觀著事態的發展。
艾波其實不太明白幾個人到底在吵些什麼,他只聽到了“承認”、“負責”幾個字眼,就憑借著他那不太到家的中文能力,想象出了一整部戲。
“對,負責。”艾波在一旁跟著應和道。
沐月白被他倆吵得是一個頭兩個大。
“艾波你別跟著瞎湊熱鬧了,”沐月白拽著艾波,將人扔到一邊,轉而看向繼母,“媽,你說我和他有染,你有什麼證據嗎?”
說到這里,沐月白輕飄飄的冷笑兩聲,“您可要知道,隨便誹謗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沐夫人被這話說得有些心虛,但很快就又鎮定了下來。
“是他找家門來,說仰慕你,要見你的,我說錯什麼了?他剛剛還說讓你負責呢,月白,你別想不負責任!”沐夫人越說越覺得理直氣壯,竟是半分心虛也不存在了。
弄清楚了來龍去脈,沐月白忍不住笑出聲來,“媽,就算你想潑臟水到我頭上,也麻煩你先弄清楚再說。”
說到這里,沐月白才又將頭轉向一旁的艾波那邊,“艾波,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你找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的?”
被晾在一旁的艾波這才有些回過神來。
他眨了眨眼睛,如實說道,“我仰慕您已久,對您的詞曲才華很是欽佩,想要拜您為師。”
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了然。
至于沐夫人,這會兒整個人都炸了。
走上去揪著艾波的襟質問道,“你當著我的面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你仰慕,辜負了你的嗎?”
艾波被質問的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抬手推開,“這位夫人,你為什麼要玷污我和沐小姐之間的清白?我說過,我只是想要拜師。”
“你!”沐夫人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抬眼看到周圍眾人的眼神之后,便沒再說些什麼,只灰溜溜的就離開了。
沐夫人離開之后,艾波仍舊不斷地糾纏著沐月白。
他依依不舍的追在沐月白后,不管沐月白說什麼他都不肯離去。
“白,我是很認真的想要拜你為師,我從未見到過像你這樣才華驚人的人。”
沐月白有些煩躁的在公司走廊上走來走去,到最后忍無可忍,才終于停下了腳步,轉過去惡狠狠地等著艾波。
“艾波先生,我想我應該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想要收徒,也沒有力收徒,”不斷地著眉心的位置,疲力盡,“你剛剛已經給我惹出了很大的麻煩了。我希你能夠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將音樂視作自己的生命的。”
“方才的誤會是我不對,我可以向你道歉,白,”艾波從善如流的向沐月白低頭,“但我想知道,能夠讓你視作生命的是什麼?如果不是音樂的話。”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連不屑一顧的音樂都能夠玩的這麼厲害的人,到底喜歡些什麼。
而沐月白的答案,卻俗氣的讓人有些失。
“如果我說是錢的話,艾波先生是不是就能對我失而歸了?”沐月白開口說道。
毫不避諱,又帶著些怒氣的開口說道。
真的不像是艾波,能夠純粹到一點兒金錢都不沾染,只追求音樂。
對于音樂,或者說是詞曲創作,的興趣還沒那麼大。偶爾寫一兩首幫幫忙還行,日子久了,只會到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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