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懶得再理他,一踩油門,加速開回左岸花苑。
車子停進地庫,安然解開安全帶,剛準備賀偲丞下車,一轉頭,就看見他閉著眼,似乎睡著了。
有瞬間的怔忡,隨即又覺得好笑。剛剛幹嘛要跟個喝多了的較勁。
“賀偲丞,到家了。”安然拍了拍他。
過了幾秒鍾,賀偲丞睜開眼,眼睛裏有一迷茫。他打開車門下車,大長徑直朝著電梯廳走去。
安然吃不準他到底是不是醉了,連忙追上去,卻發現他站得很直,走得也很穩,隻是心思一點也沒落到上,顯得整個人有點呆。
進了家門,安然握著他的手臂,把人徑直帶到了臥室裏。
賀偲丞坐在床尾,手下西裝,又扯鬆領帶,解開襯衫最頂上的扭扣,出的結。
安然出去拿了瓶水進來遞給他。
賀偲丞接過去,擰開瓶蓋仰頭喝,結滾,說不出來的。
安然盯著他看,覺得自己幾乎要被蠱了,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但賀偲丞忽然朝傾過來,安然怕他摔倒,連忙手過去扶他。腰側就被大手圈住,按進了他的懷裏。
雙手抵在他的前,抬眼看他,眸瀲灩低沉。他酒量一向來很好,但這一刻卻帶著似醉非醉。
他在的鼻尖親了一下,抱更,聲音低沉帶著沉溺,“騙你的,不管你變什麽樣,我都隻你,到骨子裏。”
安然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車上開的那句玩笑。
抿了抿,剛想說話,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賀偲丞或許是帶了醉意,但神智卻很清醒,像是實踐自己是怎麽的,每一分輾轉都充滿了繾綣。
很快,安然就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被地被他帶到了床上。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後半夜,賀偲丞才饜足了,大發慈悲地放過了。
臨睡的前一秒,安然還在咬牙切齒地罵他。
第二天,安然是被桃桃給鬧醒的。
賀偲丞為了自己的福利,時不時把安然拐到自己房間睡。小家夥每每早上醒來都找不見媽媽,就知道跑到爸爸房間去逮人。
但是今天,桃桃有小緒了,嘟著往外走,“哼,媽媽隻爸爸,都不桃桃了。桃桃真可憐,要離家出走。”
這小家夥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了什麽電視劇,不就說離家出走。
吃完早飯,安然陪著桃桃看繪本,門口響起門鈴聲。
陳姨從廚房出來,開了門,就見李辰站在門口。
“太太,是老板讓我過來的,說有幾份文件要讓您簽字。”李辰進來道。
安然愣了一下,就見李辰從公文包裏掏出幾分文件,擺在麵前。
“太太,這幾份是公證書。老板將他名下的所有不產,票跟基金都做了整理,隻要太太簽了字,未來如果跟老板分開,您將能得到其中一半的財產。”
“等等,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安然起,走到一邊,撥通了賀偲丞的電話。
賀偲丞很快接了起來,“怎麽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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