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翹走后,溫瀾在黑名單中找到江景辭的號碼撥過去。
江景辭喜悅盡染的嗓音立馬傳過來,說了句“你總算想起我來了”。
溫瀾先做了個深呼吸才緩緩開口:“我家暖暖不稀罕你的東西,快些把它們拿走!”
“泱泱好歹也喊過我爸爸,送幾件玩而已,你別上綱上線。”江景辭對的態度十分不滿。
“我不與你廢話,現在就讓云姐把玩送去秋水臺。”
話音剛落,那頭的江景辭就說,“我現在不在秋水臺。就算云姐過來,未經我允許任何人也不敢收那些東西。”
“那我就讓云姐把它們放到你家大門口!”說完,沒有為江景辭留思考的時間,再次把號碼拉黑。
江景辭不在秋水臺正合的心意,剛剛說讓云姐去秋水臺不過是個幌子,真正要去秋水臺的人是!
把所有玩禮盒拎下樓,塞進后車座,開車直奔秋水臺。
秋水臺的保姆看到登門十分驚詫,說江景辭在公司還沒回來,拿起座機就要給江景辭打電話。
溫瀾立馬喝止,并淡定地說出早就想好的說辭:“江景辭知道我過來,他臥室里還有一份特意為我準備的禮,我要上去取下來。”
保姆自然知道溫瀾在江景辭心中的份量,爽快放上樓。
江景辭常睡的臥室安裝的是碼鎖,溫瀾試著輸以前的碼,門鎖竟“咔噠”一聲開了。
一濃濃的煙味襲來,被嗆得打了個噴嚏。
房間的窗簾閉合,線暗淡得沒有一亮。
溫瀾手點開墻上的燈,電腦桌上堆放的文件,未喝完咖啡,床頭柜上的服,凌的床……一一映的眼簾。
以前的江景辭十分注重生活環境,與現在可謂天淵之別。
看到墻上竟然還掛了幾張兩人曾經的婚紗照,心中的憤怒再次上頭!
當初,在江景辭把暖暖送去國外之后,砸了這間臥室的所有東西,撕碎了墻上的所有婚紗照。
現在,和江景辭早就沒有了婚姻關系,江景辭卻又把兩人的婚紗照掛到臥室里,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此時的心——惡心!
拉過一張椅子踩在上面,用最快的速度把婚紗照取下來扔地板上。
在心目中,謝宴聲才是的良配,與江景辭的婚紗照是一種深深的辱!
本想抓起帶著照片的相框朝地板上砸個稀爛,但怕把樓下的保姆引來,只能暫時作罷。
強忍著心的厭惡,在房間開啟了地毯式搜索。
最終,在床對面的柜中找到了那個人偶娃娃!
看到人偶娃娃那刻,嚇得差點尖起來。
因為那一刻,以為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五、發型、高和材,連同服都是常穿的牌子和風格!
上樓來找這個人偶的時候,還懷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現在看來江景辭真沒有騙!
滿臉憤,氣得渾抖,鼓起勇氣試了好幾次才把手放到娃娃頭上。
娃娃忽然笑嘻嘻地開口:“老公,需要瀾瀾為你做些什麼?”
溫瀾渾的汗都豎起來了!
因為人偶娃娃的聲音赫然就是的聲音!
帶著怨怒又在娃娃上拍了下,娃娃立馬用撒的語氣說:“不要這樣對人家呀,老公你知不知道,我會不了的——”
尾音中盡染,就像一只勾魂的小野貓,但聲音完完全全復刻了的音質!
崩潰地跌坐在地板上。
縱使房間只一個,還是臊得不行,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閉眼做了個深呼吸,起把人偶從柜中扯出來,狠狠摔到那堆照片上。
“老公為什麼要對瀾瀾這麼兇——”人偶說著就委屈地哭起來。
溫瀾的心又被了一刀!
四五張大小不一的婚紗照,一個與有相似高重的人偶,是準備把它們毀掉的,現在頭疼的是該怎麼帶出秋水臺?
這時,宅子外面傳來江景辭車子的鳴笛聲!
有江景辭在,這些東西本帶不走。
怎麼辦呢?
這次歪打正著進了江景辭的臥室,下次不可能再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床頭柜上一個打火機立馬吸引了的注意!
五秒鐘后,點燃了人偶娃娃的頭發,服。
等火苗竄起來,又把婚紗照放到上面。
火勢一起,快速離開臥室,并反鎖上房門,故意連續輸錯誤的開鎖碼。
直到里面響起“因碼頻繁有誤暫時鎖定一小時”的提示音,才舒了口氣。
江景辭回來了,樓下還有幾個保姆,發生火災也只是一間臥室而已,并不會殃及到其他房間。
現在迫切希,里面的火能快速把那些燒個干凈。
江景辭已經從保姆那里知道在二樓,上樓的腳步聲十分迫切。
看到溫瀾之后,臉上的驚喜還沒來得及散開就聞到一燒焦味兒。
溫瀾急著,一句話沒說就急著下樓,卻不料被江景辭扣住手腕扯回來:“去過我臥室了?”
沉默。
此時,燒焦味越來越大,江景辭一只手箍住溫瀾,另一只手去解鎖臥室的門。
當被提示一個小時后才能解鎖的時候,江景辭才知道溫瀾做了什麼!
他面如寒霜,朝樓下大聲喊:“李姐,樓上臥室著火了,馬上打火警電話!”
“怎麼著火了——我馬上報警——”在樓下的李姐已嚇得語無倫次。
另外一個保姆聽到靜,已拎著滅火跑上樓。
溫瀾趁江景辭說話的空擋用力去撕扯他的手,他冷著臉把溫瀾往隔壁臥室拖。
“江景辭,放我走!”死死抓住門把手。
“你知道主臥里有對我來說多麼重要的東西嗎?”江景辭眼眸猩紅,對再無任何憐惜,只兩下就把扔進側臥的地板上。
剛要起,江景辭就彎腰用手臂把抵住,恨聲說:“燒了我的東西,你就用自己來償還好了。”
“你如果敢我,我就把你殺了——”
被在地板上,也紅了眼,說話的時候已到矮幾上的桌布,并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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