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強這邊人不多,只有七八個,不及許寒川的三分之一。
所以,傅盼盼現在是他們的附符。
只要傅盼盼在他們手上,他們就還有活命的機會。
“你若敢傷分毫,我必將你千刀萬剮!”許寒川咬著牙齒,從齒里迸出字來。
刀疤強暗暗咽了口唾沫,不由得心生懼意。
他知道,許寒川口中的千刀萬剮,是真的千刀萬剮!
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想想都讓人骨悚然。
但他不能讓許寒川看出他在害怕。
“哎喲喂,我好怕怕哦~”
刀疤強裝腔作勢地拍著,變態的語氣極為欠揍,然后然大喝,“許寒川,你他媽以為老子是嚇大的?!”
有傅盼盼這張王牌在手,他有囂張的資本。
刀疤強恨死許寒川了。
這幾年,若不是許寒川滿世界通緝他,他也不至于像條喪家犬一般東躲西藏。
越想越恨,刀疤強臉上的橫微微,狠地切齒道:“想要救是不是?行啊,你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再把老子的鞋干凈,老子再想想放不放!”
這簡直就是赤的挑釁和侮辱!
阿吉氣得想沖上去,“我看你他媽真是活膩——”
被許寒川抬臂擋住。
“來啊!上來啊!!”刀疤強見狀,將武往傅盼盼的腦袋上狠狠頂了頂,沖著許寒川和阿吉囂道。
冰冷的武硌得傅盼盼頭發泛疼,微微紅了眼眶。
“刀疤強,你若繳械投降,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許寒川心疼極了,眼底寒乍現,聲音冷得猶如從地獄傳來。
同時他單手背在后,給阿吉打了個手勢,表示讓兄弟們時刻準備。
“全尸?死都死了老子還在乎什麼全尸不全尸?這個機會留著給你自己吧!”刀疤強嗤笑,說完突然把話題轉了回去,“對了,你們不好奇我剛剛笑什麼嗎?”
許寒川等人不語。
就刀疤強這副嘚瑟的賤樣,必然是沒好話。
不聽也罷!
可刀疤強卻偏偏不讓他們如意,笑得越發高深莫測,“怎麼辦呢?你們越不想知道,我就越想告訴你們誒。”
傅盼盼覺得刀疤強絕壁有病!
這副神經質的樣子就像個變態似的……
錯了!
不是像,本就是!
刀疤強就是個變態!
“傅三小姐,你是嫁不出去了嗎?非要嫁給強過你的人。”刀疤強用武抬高傅盼盼的下,迫使仰起頭來看著他,在充滿憤恨的目中,毫不客氣地譏笑道。
“你說什麼?”傅盼盼狠狠蹙眉,一頭霧水。
這話刀疤強說了幾次了,始終沒聽明白。
只被強過一次,而這一次就是他刀疤強啊。
但現在要嫁的是許寒川又不是他刀疤強,“非要嫁給強過你的人”這句話從何說起?
刀疤強冷一笑,轉頭看向同樣沒聽懂的許寒川,“許寒川,你不記得這里了嗎?”
許寒川抿不語。
時刻警惕著刀疤強耍花招。
“嘖~你居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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