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陪著皇上走了進來。
皇上冷冷地向自己最寵的兒昭公主,一字一字地道:“昭,跪下。”
昭公主一傲骨,昂起下:“父皇,你要我跪,那必須給我一個理由。我昭上可以跪列祖列宗,下可以跪父皇母后,但是在這區區一個賤妾的房中,父皇要我跪哪個?”
皇上沒再說什麼,而是抬抬手。
邊兩個嬤嬤過去,直接架住昭公主,然后一個太監踢向的膝蓋。
昭公主嚇傻了,威風掃地,不敢相信地著自己的父皇。
可是堂堂公主,的父皇竟然為了一個賤人這麼對付?
尊貴驕傲的昭公主被強制跪在那里,噗通一聲,那膝蓋地的聲音格外響亮。
那個聲音響在所有人耳朵邊,也在所有人心里。
昭公主,那是什麼人,是睿定侯府除了老夫人之外的上下人等都得格外敬重特意捧著的人,那是皇家的脈那是金枝玉葉天之驕。
結果現在,天之驕跪在了顧穗兒的床頭前。
昭公主瞪大眼睛,屈辱地著前方,不服:“憑什麼,憑什麼讓我跪這麼賤妾!”
滿臉威嚴的皇上,隔著屏風,聽著自己兒不甘的聲音,嚴厲地斥道:“跪下,反思,想想你為什麼錯了,去給顧氏請罪。”
昭公主:“呸,憑什麼,我不就是推了一下嗎?我也沒有要害,不是也沒事嗎?你們都說這樣會要的命,可本沒出事啊,肚子也好好的,說不定明日個就給蕭珩生出個孩子來,沒出事干嘛要我賠禮道歉!”
所有的人都默默地站在那里,聽著昭公主的話。
們覺得這些話好像有點道理,但是又荒謬至極。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當然這時候也不到們說什麼,所以所有的人都默然地站著,把自己化作旁邊花瓶里撣子一般的存在,不敢有毫靜。
顧穗兒也和大家一樣,聽得有些呆了。
之前就覺得這個昭公主太壞了,總是想害自己的小蝌蚪,簡直是這輩子遇到過的最壞的大壞人。
可是現在,發現這個壞人不但壞,而且壞得自己不覺得自己壞。
沒準還以為自己做得是多麼明正大的事呢。
這個時候真是想撲過去掐這個昭公主了,這個昭公主一門心思想害自己的小蝌蚪呢。
但是又不敢。
就在難糾結恨得兩眼冒火的時候,突然間,肚子里的小蝌蚪作起來,用兩條乎乎的小兒使出吃的勁兒踢了一腳。
“啊——”低一聲,忍不住捂住肚子。
沒見小蝌蚪踢自己踢得這麼厲害過。
旁邊的人見突然痛呼一聲,呼啦啦都嚇到了,老夫人率先圍過來:“穗兒,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嚇壞了?”
大夫人比較木訥,倒是沒太反應過來,底下兩個,一左一右沖過來。
“穗兒,怎麼了?”
“該不會是落水著了涼留下什麼病?”
大夫人這時候也終于回過味來了,對著外面人喊:“嬤嬤,趕大夫,讓大夫來看看,可別是有什麼事,我看顧氏肚子里的這孩子得厲害!”
這時候皇后任憑再淡定再威嚴,也唬了一跳,忙也看過去,只見顧穗兒捂著肚子眼里喊著淚花,好生可憐的樣子。
再看那肚子,便是都曾經孕育過胎兒的,也不免納罕。
那滾圓的肚皮下仿佛有什麼在來回滾踢騰,波浪洶涌,此起彼伏。
顧穗兒在最初的一驚后,發現只是一驚而已。
肚子不疼,哪兒都不疼,只不過小蝌蚪突然打,有些被驚到了,等反應過來,也就沒事了。
但是顯然周圍的人不這麼認為,們用憐惜的張的神著,一個個仿佛遭了大罪一樣。
老夫人甚至摟著哭開了:“可憐孩子,這肚子里可是阿珩的骨啊!如果萬一出個什麼事,阿珩怎麼辦!”
顧穗兒眨眨眼睛,想說我沒事了,但是大沖過來:“大夫就來了,老夫人你先別哭,讓大夫看看。”
這時候諸葛大夫終于被人揪過來了,他堂堂一個太醫院婦科圣手,竟然是被揪過來的。
屋子里的人全都退散,諸葛大夫趕給顧穗兒診脈后,確定的確沒什麼大事,只是肚子里的小胎兒人家太活泛了一下而已。
“但是總也要萬分留意,畢竟小夫人剛剛落水,要好生將養,不能氣,要不然必然對胎兒不利。”
諸葛大夫和蕭珩素來好,一言一行都是為了這孩子。
消息傳出去,外面的大家伙松了口氣,又提了一口氣。
大著肚子的那位不能氣呢……
昭公主別過臉去,咬牙道:“我就知道,就知道是裝的!憑什麼啊,就因為肚子里懷了個孩子嗎,這就拿喬了?就在那里裝吧!落個水就肚子疼,誰信啊,諸葛大夫不是都說沒大事嗎?”
然而說完這話,旁邊一直冷著臉的皇上直接給了一掌。
這一掌來得猝不及防。
毫無防備的昭公主直接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
故事從北曹鎮驛站幾個驛兵遇到一個求助的女孩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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