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撬開?打也打了就是不說。”一人嘆口氣,無奈的說著。
道士們怎麼都不說話,他們能怎麼辦?
秦慕修勾,走上前,低眸看著那幾個道士,緩緩開口:“郡守看似是把你們保護著,其實是變相的囚你們罷了。”
“你胡說。”道士立即開口。
“不讓你們出去,只能待在那里,雖說供吃供喝的,但他們就是把你們囚在那里,不準你們出去。”秦慕修嗓音很輕,看著眼前人臉微微變了變。
的確是囚。
只是,道士們搖著頭,朝著秦慕修說著:“你莫要胡說八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應當清楚,郡守幫你們困在那里,無非就是不想事被發現,他給了你們什麼好?讓你這麼的拼命?”
秦慕修的話,真的很輕。
卻讓道士們瑟在那里,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才好,心似乎漸漸覺得,秦慕修說的話,好似是……對的,這段時日,他們的確是被困在那里。
“沒有,他對我們很好。”道士開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承認郡守大人是在包庇你們了?”秦慕修微微挑眉,笑了聲。
道士瞬間明白,中計了!
其中一人立即開口:“不是!我們什麼都沒說,你別胡說八道。”
“方才,各位可都聽到了,說郡守對們很好,可見郡守并沒有嚴懲們,更沒有詢問你們的孩子在什麼地方,是嗎?”秦慕修嗓音往下了呀,一無形的迫狠狠打向們。
“……”
道士們不敢說了。
方才的話,已經被秦慕修套出一些來,再說,道士怕不小心說出更多,可就完了。
“我生平是不打人的,但你們若是這樣,就莫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說著,男人的手上還著拳頭,惡狠狠朝著們說著。
為了孩子,手沒什麼。
道士即便被抓著,也不再愿意說一句話了。
而就在男人準備手的時候,外面放風的人急急忙忙過來,朝著眾人說著,“郡守大人過來了,怕是要來尋人的。”
“讓他進來,不管如何,我們是不會放人的!”他直了背脊,義正言辭說著。
很快,盧震就進來了。
他雙手負于后,眸子一掃所有人,開口:“本只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不把人出來的話,你們通通都要被關進去!”
“我怕你們不?我們這麼多人,你難道要把我們都關起來嗎?”一人高喊了聲,底氣十足。
盧震沉著臉,開口:“私自扣押,到時候上頭怪罪下來,你們一個都逃不掉,趕把人給我,聽到了沒有?”
“……”
眾人沉默。
他們的確是害怕的。
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道聲音,“,就是為民服務的,你們當的,居然這麼對待老百姓,放在道士們都說了,你沒對們審問,反而對很好,我瞧著們上也沒有傷口,既然你們是,不是應該對老百姓好一點嗎?”
“就是,沒有我們,哪來的你?”有人立即附和。
“……”
有一個人出來說話,就有好幾個人出來站在那,跟盧震剛。
在盧震眼里,他們是真的不自量力,一抬手,“我也不想對你們手,可是,你們太不聽話,我已經在給你們審問了。”
“審問了嗎?你真的審問了嗎?”有人問。
“本說審問了,便是審問了,你們若是不信,就跟我去衙門一趟,我那里寬敞得很,能夠裝下你們所有人。”盧震低了嗓音,朝著他們說著。
“你這是本暴了嗎?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有人朝著盧震沖過去,雙眼瞪得老大,朝著他嘶吼著,“你跟他們是不是一伙的,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可下一刻,盧震旁的衙役沖上前,拔出劍,一刀刺了過去。
眾人驚愕。
衙役卻面不改的出刀,站在一旁。
男人倒在地上,濺了一地,嚇得幾個人連忙后退,眼神充滿恐懼,再也不敢吭聲。
居然對他們下手了。
“想要對本下手,這就是下場,你們可有異議?”盧震抬著下,嗓音洪亮,質問著眼前的人,臉上帶著譏諷的笑。
幾個普通老百姓罷了。
這里但凡有一個是給他塞了銀子的人,盧震說不定都能把那人的孩子送回去。
“你你你……”
有人想說,但是卻被人攔住了,在他耳畔說了句,“你難道也想變尸首嗎?”
“我不想,可我們的孩子怎麼辦呀?”
“是啊,那我們的孩子呢?”
“……”
無數哀怨的聲音傳來,盧震輕咳了聲,看著眼前一群人說著,“本會盡力調查的,但這件事很難查清楚,但本會給你們一個代的。”
說完后,盧震看向一旁的人,說了句,“帶走。”
“是。”
于是,那幾個道士就被帶走。
這里面的所有人,陷一陣沉默,他們不知曉應該如何做,只是偶爾傳來啜泣聲。
“真沒想到,那個郡守不是什麼好人?那我們能怎麼辦?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上頭的人,不知道怎麼才能為我們做主。”想到這,他們就不由得難。
方才盧震上那樣說,實際上百姓們心里都清楚,那就是一個借口罷了。
下次他們還想找到道士可就難了。
——
從始至終,秦慕修都看著,他無法出現,盧震見過他,現在他只能再換一個法子了。
從柳寂那邊下手了。
“都散了吧,我們再想想法子。”一人說了句之后,其他人都散了。
秦慕修也帶著封商彥一并離開。
今日這件事,是有幾層把握的,只是誰都沒想到,盧震會對一人痛下殺手,他們害怕,也不敢吭聲,怕下一個死掉的是自己。
“現下怎麼辦?老百姓那邊肯定是不行了,真沒想到盧震會對老百姓下手。”封商彥臉變得十分難看。
居然對老百姓下手,封商彥恨不得現在就亮出自己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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