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記得很清楚,他的小尾小時候就喜歡穿吊帶。
后背上就有一朵一模一樣的梅花胎記。
那個小丫頭還經常跟他說,如果他們走丟了,他可以憑借這個找到。
傅淮安微微蹙了一下眉心。
事不會這麼巧吧。
可是一想到喬伊最近接二連三發生各種狀況,他又不得不懷疑的份。
他不聲說道:“行,我回去看一下。”
張局有些驚訝:“這麼快就答應了?對方想請你吃飯,況說一下。”
“不用了,我比他還要清楚。”
說完,他拿著東西立即離開。
總覺得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喬伊后面還會有危險。
——
又是周末。
喬伊回到家,就看到韓知意躺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薯片,一邊刷著視頻。
完全沒有被劇組刷下來的煩惱。
看到回來了,還笑著跑過去抱住親了兩口。
“伊伊,你可算回來了,我都要死了,今晚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呀?”
喬伊將手里的東西在眼前晃了晃,“酸菜魚,香辣蟹,紅燒,還有幾個小菜。”
韓知意興地接過袋子,笑嘻嘻說:“還是你對我最好,都是我吃的,伊伊,要不以后我們倆過得了,那些狗男人沒一個靠得住的,人就得靠自己才行。”
喬伊走進廚房,將魚放在水池里,“你現在混這樣,還不是我連累的,不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哪行啊。”
“你可別這麼說啊,就算宋清雅不把我轟出劇組,老娘也懶得干了,每天被那個一號宋清竹穿小鞋,讓我給干這干那的。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是宋清雅堂姐,們這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韓知意越說越生氣,想起那個人故意把戲服弄臟了,讓跪在地上,就想拿著刀子殺了。
本想為了生存,這口惡氣忍了。
沒想到他們得寸進尺,竟然誣賴換道,傷了宋清竹。
還把趕出劇組,以前拍的戲份全都刪除,工資也沒有一分。
喬伊低垂著眼睫,拿著刀子切菜。
但心里卻泛著陣陣酸痛。
如果不是因為,宋清雅也不會這麼針對韓知意。
韓知意也不會丟掉這個來之不易的角。
輕輕彎了一下:“你放心,我不會讓人隨便往你頭上扣屎盆子的,這件事我已經在調查了,一定會查出幕后那個人。”
“哇哦,有個大律師朋友就是很棒呢,我的霸道伊伊,我好你呦!”
說完,在臉上‘吧唧’親了一下。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喬伊立即說:“可能是小白來了,你去看看。”
韓知意邊跑邊說:“啊啊啊,我的小狼狗弟弟來了,讓姐姐看看又帥了沒?”
笑意盈盈打開門,對上的卻是許言之那張笑得花枝爛的臉。
韓知意臉上的笑瞬間消失,沒好氣道:“你來干嘛,這里不歡迎你。”
說完,就要把門關上。
卻聽見許言之笑得浪:“乖徒弟,看到師傅都不喊一聲了,真沒規矩了啊。”
“誰是你徒弟,老娘是你祖宗!”
說完這句話,韓知意頓時反應過來。
指著許言之說:“你就是陳導說得那個許主任?”
許言之不可置否點頭:“答對了,獎勵一瓶好酒。”
說完,他將懷里的紅酒遞給韓知意。
韓知意整個人都不好了。
學姐給介紹一個劇組,說要拍公益片,關于救死扶傷的醫生。
讓扮演一個小護士,以的角度去看醫生背后的辛苦。
導演為了拍片效果,讓去醫院實習一個月。
還給安排一個老師,心臟科專家許主任。
以為這個主任怎麼說也得四五十了吧。
沒想到是三十不到的許言之。
韓知意氣得咬了一下牙,剛想讓許言之進來,就看到電梯門再次打開。
陸聞舟手里牽著一只白薩耶從里面走出來。
另外一只手里還拎著一個文件袋。
向來高冷矜貴的霸總第一次臉上帶笑看著他們。
“小白想媽媽了,我帶它過來看看,順便給媽媽的朋友找個工作,省得整天在這煩。”
說完,他不等韓知意反應過來,直接將文件袋丟進懷里,帶著小白走進客廳。
韓知意剛想攔住他,低頭就看到文件上的名字。
風暴傳。
這不是找拍公益片的那個傳公司嗎?
怎麼陸聞舟會有他們的合同?
難道是...
有些錯愕看向許言之。
男人吊兒郎當笑了一下:“這個公益片曝度很高,拍好了可以一炮走紅,你以為天上餡餅那麼容易掉你上啊,要不是他追老婆,你也沒這個機會。”
韓知意自然知道這個公益片對來說有多重要。
可一想到這是陸聞舟討好喬伊的手段,毫不猶豫把合同還回去。
“我寧可死,也不背叛朋友,別想用這點小恩小惠讓伊伊回心轉意,沒門!”
許言之敲了一下的頭,“說你傻還真傻,你整天待在家里沒事干,才是對喬伊最大的折磨,你待的時間越久,心里越愧疚,這點道理都不懂,你是不是腦子進水。”
韓知意被他敲得頭疼,忍不住說道:“別敲了,敲傻了你管我啊。”
“別忘了,我是有未婚妻的,別覬覦我的。”
“覬覦你個屁,你這樣的,姑看不上!”
說完,拿著文件轉進了臥室。
小白沖進廚房,圍在喬伊邊又是親又是的,激得來回轉圈圈。
陸聞舟斜倚在門框上,看著他們親昵的畫面,啞聲開口。
“醫生說小白有缺的心理影,格有點自閉,需要我們兩個配合治療,不然會得抑郁癥。”
喬伊想都沒想就說:“以后每天下班我去你那里陪它玩一會再回來。”
陸聞舟走到他們跟前,俯下子,在小白頭上了幾下,眉目含看著喬伊。
“不想讓你這麼折騰,我心疼,所以就把樓下的房子買過來,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小白也可以天天見到爸爸媽媽。”
喬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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