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慈看著自家師姐那沒頭沒腦的樣子,只覺得十分莫名其妙。
隨后也懶得搭理,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后,就重新折返上樓。
陳玲看居然還要上樓,不住問了句:“你還不走嗎?”
簡慈頭也不回地道:“我今天不回去了。”
陳玲一聽,不由得挑眉笑了起來,“你不是不怕大師兄知道嗎?”
簡慈掀了掀眼皮,“秦時崢今天不回,我也懶得回去了。”
可陳玲哪里會相信,“真的只是這樣嗎?”
簡慈無語地看了一眼,隨后徑直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盡管許久沒有在這里住,但房間還是被打掃得一不茍。
簡慈坐在沙發上,眼角余無意間瞥到了手里還拿著的陸泊言送的綠絨禮盒。
小小一個,也不重。
一時好奇,就打開了盒子,就看到里面放著一塊大拇指大小的玉。
那玉細膩白皙,通沒有一瑕疵和裂。
放在燈下,晶瑩盈潤,十分通。
握在手里也是帶著幾分溫潤。
簡慈是專業的,只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塊老玉,而且價值連城。
沒想到大師兄會這麼大手筆!
這新年禮實在有些貴重。
不敢收,當下就放回了盒子,打算找個時間把東西還給大師兄。
然后就起進了浴室洗漱。
等吹干頭發躺在床上的時候,立刻想起來自己心來留在老宅休息沒和秦時崢報備,便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這才關燈睡覺。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睡在這里,有些認床的緣故,一晚上幾乎沒怎麼好好睡。
翻來覆去了好久,一直折騰到幾乎天亮才睡堪堪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時間,還是被陳玲給拽起來的。
簡慈好不容易睡著,被吵醒之后,整個人都于低氣,“你干什麼?”
陳玲將服塞進的懷里,道:“大哥,你也太囂張了吧,大師兄在,你還敢睡懶覺!是不是還想被懲罰?”
簡慈一聽大師兄三個字,猛地清醒,問道:“幾點了?”
陳玲沒好氣道:“已經十二點多了,你知不知道我剛和大師兄兩個人吃飯的場景,我差點沒被噎死。”
那種覺不想再第二次了!
太痛苦!
簡慈被那副快哭的樣子,弄得有些頭疼,“有那麼夸張嗎?”
陳玲一把掀了的被子,道:“我不管,你趕起來,你再不起來,我真的要不了了。”
就這樣,簡慈被強制拉去洗漱。
等再下樓的時候,陸泊言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手里拿著一份醫學報告。
他微微抬眸,語氣溫和,“睡得好嗎?”
簡慈眼尾泛著微紅,但礙于對方是自己的大師兄,還是點了下頭,“還好。”
陸泊言將手里的報告放在一旁,起道:“我讓廚房給你留了飯菜。”
簡慈沒什麼表地哦了一聲,“好。”
一旁的陳玲趁機道:“小師妹你看看,大師兄對你多好!你以后可不能這麼晚起來了。”
結果沒想到陸泊言卻說:“沒事,偶爾一次也無所謂。”
一句話,直接把陳玲的話全部堵死。
瞧瞧這偏心的樣子。
陳玲:“……”
行了行了,是我賤,行了吧!
我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陳玲果斷找了個去看老爺子的理由就閃人了。
大廳里頓時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一直熱在鍋子里的飯菜很快被端了上來。
簡慈坐在陸泊言的對面,沉默地吃著。
陸泊言看著緒不高的樣子,不免多看了兩眼,結果就發現了眼底的。
他頓時微微皺眉,“昨晚沒睡好?”
簡慈沒睡醒,反應有些慢,下意識地敷衍了一句,“還行。”
可陸泊言語氣不自覺地嚴肅了起來,“不是在吃藥嗎?”
一個藥字,讓簡慈吃飯的作一頓。
倏地清醒了過來,沒抬頭,只是不聲地道:“昨天晚上一直在看一個病歷,睡晚了。”
陸泊言目深深地看著,“什麼病歷?”
簡慈面鎮定,咽下了里的飯,道:“一個心包大出,失過多休克,并且有后出的病歷。”
很清楚,自己但凡在這里要是了馬腳,陸泊言一定會察覺。
到時候可能又要強制把自己送回師門休養。
那自己追查了一半的事只怕又要半途而廢了。
克羅也逃了有幾個月了,那藥只怕已經發作到一定程度了。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找自己。
正想著呢,坐在對面的陸泊言看理由充分,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聲音都緩了下來,“這種病歷對你來說并不算難。”
“嗯。”
“吃完了,就上樓再去睡會兒。”陸泊言說道。
簡慈點了點頭,然后又簡單吃了兩口,就準備上樓了。
結果這時,手機突然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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