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想知道得抓耳撓腮,可楚知意就是不告訴,把金金氣得不行。
楚知意說有后招就是有后招。
李思眷讓的追著罵了這麼多天,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李思眷?
李思眷還想著等著這段熱度下去后,再去教訓楚知意,哪知被暫且下去的買歌之事再次發出來。
幾個原創歌手聯名曝買歌做合怪,還拿出各種證據證明私底下的買賣歌曲的行為。
這些消息似乎是有人故意宣揚一樣,飛速爬上熱搜,吃瓜群眾們剛剛吃了李思眷和楚知意的瓜,李思眷負面的熱度正高呢,又出了這種黑料,一時間,網上相當火熱。
至于李思眷,還想出國?
為了應付那些歌手和自己搖搖墜的信譽就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別說是找楚知意的麻煩了,怎麼可能還有時間出國玩?
楚知意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解決了一大麻煩,心里高興,就請學姐學長們吃飯,謝他們的幫忙。
四人喝了酒,晚上在大街馬路。
安櫻手攬著楚知意的肩膀,打著酒嗝,說,“以前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們倆就攛掇著我去惹你,我一眼就看出來你不是……嗝……好惹的,沒答應,結果他們倆自己去了。”
安櫻三人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死黨,和楚知意相識的時候還有點矛盾。
主要是李箬。
他高中的時候仗著自己長得周正,學習好,就在學校勾搭小學妹談,可以說是無往不利。
一次開學,李箬見了剛剛進校的楚知意,那時候的楚知意就跟一水靈靈的小白花似的,招人得很,李箬頓時就指名道姓了要和在一起。
三番兩次的表白被拒絕后,李箬不服氣,和牧筠一商量就找安櫻,讓幫自己把楚知意給約出來。
安櫻沒同意,他們倆就去強拉拽的帶著去堵楚知意,雖然是堵到了人,但楚知意是帶著警察被他們堵到的!
四人被帶去公安局教訓了一番,就這麼結下了梁子。
后面楚知意又被老師分到他們三人的組里參加競賽,原本不好的關系在長時間的相下來也變好了。
李箬聽安櫻要翻舊賬,便臉紅脖子地不讓說,“師妹都大學畢業了,你還說那麼久遠的事兒!”
“你難道不是喜歡過師妹?”
“當然沒有啊!我都說了我是見起意,后面追也是因為被打臉所以不甘心而已!”
楚知意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們吵起來,也不管他們了,和牧筠說了一會兒工作上的事。
夜漸濃,楚知意也覺得有點困了,便對牧筠說,“學長,是你送他們還是我送?”
牧筠想了想說,“我送吧,安櫻住的地方和我們順路。”
“那也行。”
牧筠和楚知意招手打出租車。
一道亮打在楚知意上,不遠,黑的轎車緩緩開了過來。
強燈刺得楚知意瞇了瞇眼。
車子停在了楚知意的面前,牧筠和楚知意只看到后車窗被搖下,楚衡那張難看的臉出現在車。
楚知意的酒一瞬間就醒了。
牧筠下意識地警惕起來,“師妹?”
“沒事兒,學長,你送師姐和李箬學長回去吧,我邊還有人留下來的保鏢。”
牧筠又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楚衡,點點頭,“我讓司機走慢一些,你如果有什麼事立刻給我打電話。”
楚知意嗯了一聲。
牧筠帶著李箬與安櫻走遠,原地只剩下楚知意和那輛車。
“上車。”
“不了吧,我擔心我前腳上車,后腳您就再次把我給搞暈了賣給其他人。”
楚衡臉又難看了兩分。
楚知意左右看了看,最后指向不遠的一個咖啡廳,“去那邊談吧。”
就算再不甘心,楚衡還是從車上下來,跟著楚知意進咖啡廳。
材健碩的霍濁滿臉兇狠,跟在二人后,坐在距離他們稍遠的位置上。
楚衡一眼認出他就是那天在酒店,提著劉斌出去教訓的男人。
稍加一想,楚衡冷笑一聲,“那天你跑出去就是為了和宴驚庭結婚?”
楚知意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底沒有半點懼怕,“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再提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我只是在想,我的這個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詭計多端?”
楚衡上下打量楚知意,意味深長,“和我學了個十十的像。”
楚知意被他激怒,“和你像?你照過鏡子嗎?!”
楚衡出嘲諷的笑,“你是我養大的兒,這些手段你不是學我,還能學得誰?就看你這生氣的樣子,也和我一樣。”
盡管知道楚衡是故意惡心,楚知意仍舊想上去給他一掌。
被氣得肩膀發抖,忍了又忍,方才將怒火給了下去,不耐煩地說,“如果你只想說這些,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楚知意作勢就要站起來。
“你的東西不想要了?”
楚衡將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楚知意這才停下來,側頭看向桌上的那份文件。
“東西我帶來了,你也該按照要求,去澄清劉斌的事了吧?”
楚知意將文件拿了過來,先翻了一頁去看,半晌后,譏諷著笑,“前段時間我貌似聽到了一個消息。”
“楚氏好像又失去了幾個大單子的客戶,間接虧損了幾千萬。”
“你什麼意思?”
楚知意重重將那份文件拍在桌子上,“再和我玩心眼,我不介意借著宴驚庭的勢,再去威脅那些還向楚氏開訂單的企業老總,你這一年都別想盈利。”
這文件就是一份復印件,楚知意當初發現那份文件后,就是擔心以后和他談條件時,他會弄虛作假,所以專門做了一個標記。
誰知道,今天楚衡拿來的這一份,還真的沒有標記。
楚衡還想糊弄?
想得!
楚衡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良久后笑了一聲,“復印件只有一份,原版也在我手里。”
“你這麼著急干什麼?”
楚知意冷眼看著他。
楚衡便又拿了一份出來。
楚知意再次確認后,確定這一份就是當初簽的那份文件。
“霍濁,能不能幫我喊個律師過來。”
霍濁立刻回答,“夫人放心!律師馬上就過來!”
沒多久,一位律師出現在咖啡廳,他當場擬定了一個合同無效的協議,讓二人簽訂。
而楚衡也要求楚知意去澄清那天宴會上的事。
楚知意等他在協議上簽字,這才將澄清的消息發出去。
當然,楚知意的澄清別人信任與否,就不是考慮的范疇了。
楚衡要挽回自己的損失,等楚知意澄清后,就立刻去給自己的大客戶打電話,還讓楚知意幫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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