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醫生對池柚說:“孩子,我對你的了解雖然還不夠深,但我能看出來,你一定是個很開朗的孩子,在見到你之前,我好幾次看到你爸媽跟你打過電話后,他們的臉上都是帶著笑的。”
現在們姐妹倆因為父親的病而回到州,看著他們一家人的相狀態,姜醫生知道自己沒猜錯。
這是個在一個充滿了□□中長大的孩子。
姜醫生眼神慈地看著眼前這個孩子。
“岑理是我兒子,我不能不幫他說好話。他真的病得有點嚴重,而且這今天因為要理工作,甚至沒辦法休息,可是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你完全無法原諒的事,你就替阿姨把鑰匙拿給值班臺的護士,護士會替我給岑理送飯的。”
說到這里,一個護士過來催促姜醫生,姜醫生回了護士一聲好,最后對池柚說:“無論你去不去看岑理,阿姨都跟你說聲謝謝。”
以后這吃不吃的病一定要改。
池柚捧著飯盒,站在醫院附近的公站臺旁天嘆氣。
不過也有責任,耳子和心都太。
所以這樣的人不適合做生意,只適合給老板打工。
速戰速決吧,把飯送到人手上就走。
為了不耽誤時間,池柚不打算坐公車,而是掏出手機準備個車。
低著頭正車,余中看到一輛車緩緩停在了自己面前,還鳴了下喇叭。
池柚抬起頭看,發現面前停著的是輛低調的跑車。
其他等車的人都不自覺朝這輛車投來目。
心不好,果然跑車上下來的是陳向北。
就知道他沒那麼容易離開州。
池柚站在原地沒,陳向北走過來,他今天穿了深的夾克衫,打扮很低調,但因為氣質問題,還是顯得紈绔。
岑理也偏低調的穿著,也同樣喜歡穿深,跟陳向北給人的覺就完全不同,也更加斂一些。
池柚晃晃頭。
不對,拿這兩個人比什麼?
陳向北沒在意打量的目,也不解釋自己為什麼突然出現,只是問:“去哪兒啊?我送你。”
“不用,”池柚直接拒絕,“我車就行。”
被拒絕了,陳向北也不惱,而是瞥了手里的飯盒。
“去給人送飯?”陳向北說,“上車吧,我送你去,保管你送到的時候飯菜都是熱乎的。”
池柚忍不住說:“這飯盒能保溫,而且我不趕時間,不必麻煩你特意開這麼快的車送我,而且也費油,98汽油貴的。”
陳向北倏地笑了:“喲,小冤家現在對車懂這麼多了,還知道要加98汽油呢?”
這語氣聽得人格外不爽,池柚垂著眼皮翻了個白眼。
“不是你以前告訴我的嗎?豪車都加最好的汽油。”
“誰讓你當時駕校的教練只教你開車不教你這些開車的基本常識呢,只能我給你科普了,”陳向北用下點了點車子,說,“不過這車沒那麼豪,95的汽油就能喂飽它,上車吧,要去哪兒我送你。”
池柚:“真不用,我打車就行。”
陳向北:“那你就當打我的車唄,反正都是坐車,有什麼區別。”
池柚還是說:“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陳向北問,“送個飯而已,你是要上天還是下海啊?”
就這樣來回了幾句,池柚心想這人太賴了,抿抿,不想再跟他費口舌,直接坦白道:“我去給岑理送飯,你要送我去嗎?”
陳向北果然沉默了,就在池柚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他突然扯著角來了句:“分了手還給人家送飯,你可夠博的。”
“是啊,我最博了,”池柚順著他的話說,“所以我自己去就行。”
陳向北蹙眉,語氣不咸不淡的:“所以你這博的輝,能分給前男友,就不能分給前前男友?”
池柚愣住,這時候一輛公車正好駛過來,陳向北的車又正好暫時違停在站臺旁,揮手趕人:“你快點把車子開走,別停在公站這里。”
“你上車,我就開走了。”陳向北說。
池柚以為自己聽錯,睜大眼:“不是,我說我要去岑理家啊,你要送我去?”
陳向北不耐煩道:“你先上車。”
僵持間,池柚左右看,正好又看到個熒綠的騎警朝這邊開過來,還是不想因為自己就害得陳向北違章,只好先上了車。
上車之后,陳向北讓系上安全帶,接著一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沉默了幾分鐘后,池柚雙手環抱著飯盒,還是開口:“你在前面找個能停的路邊把我放下來就行。”
陳向北完全沒有要停車的意思,單手搭在方向盤上,語氣散漫道:“放你下來干什麼?那姓岑的家地址給我,我導個航送你去。”
池柚實在無法理解:“你沒事兒吧?你真要送我去?”
“你不就是給他送個飯,我有什麼不能去的?”陳向北側頭閑閑瞥一眼,抿了抿,意有所指道,“難不你除了送飯還要去他家干別的事兒?”
池柚一愣,等反應過來后咬牙道:“陳向北!你說什麼呢。”
看著還是一副不逗的樣子,陳向北心好轉,懶洋洋說:“沒說什麼,你既然是單純去送個飯就去送唄,算起來我也是那姓岑的前輩,我也博一下后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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