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茜諄諄教誨,池柚也不好瞞,撓撓臉,這才小聲說:“姐,其實我昨天的時候就穿了。”
“你昨天就穿了?”池茜皺眉,“你在咱們家穿戰袍有什麼用?穿給誰看?去岑理家的時候再穿啊。”
“……我昨天跟岑理視頻了。”
池茜一愣,腦子一轉,迅速猜到了池柚的潛臺詞。
池柚不好意思地一笑。
池茜的笑容逐漸畏,猛地拍了下池柚的背。
“看不出來你倆很會玩嘛,戰袍好用嗎?”池茜挑眉問。
池柚點點頭:“……好用的。”
“隔著手機都能用,”池茜眼睛锃亮,“你小子,魅力可以啊。”
池柚謙虛:“過獎過獎。”
池茜對妹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加油,我回頭再幫你多選幾件戰袍,爭取把男神吃得死死的。”
池柚皺了皺鼻子,有些靦腆地說:“可是這樣會不會太不矜持了啊?”
“這策略,懂嗎?我告訴你,男人呢,不管表面上看著再正經,只要他沒那方面的問題,都是下|半|,沒有例外。”
“這就是男差異,男人就是跟人不一樣,我們人呢,更注重神上的流,更多,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小姑娘,上個渣男演演戲,對關心一下護一下就死心塌地了,男人可沒那麼好忽悠,”池茜說,“所以你要充分發揮出自己的優勢,時不時給顆糖,保持新鮮,反正就是死死地吊著他。”
池柚一副求知若的模樣:“怎麼吊?”
池茜神一笑,附到池柚耳邊說了一大堆。
池柚先開始還聽得認真,可慢慢地表就變得奇怪了。
池茜一臉不滿:“喂,你這是什麼表?”
池柚猶豫地看著姐姐:“你怎麼這麼懂啊?”
“廢話,好歹也有個穩定往幾年的男朋友了,你以為男朋友是白的嗎?”
“所以這些招數……”池柚咽了咽口水,“你都對于昂用過?”
池茜一怔,沒有正面回答:“你怎麼突然扯我上了?”
池柚抿,突然就想到了于昂。
估計姐夫就是這樣一步步淪陷在姐的石榴下,所以才一廂愿地求了婚。
卻沒想到池茜是個只喜歡點火,不負責滅火的人。
“姐,你跟于昂的都這麼好了,真的不考慮結婚嗎?”
“……怎麼又扯到結婚了?”池茜說,“結婚不就一個紅本?只要我跟他好,結不結婚都沒區別啊。”
池柚對婚姻也不太懂,池茜的話也沒法反駁。
“好吧,”聳聳肩,“反正你倆的,你倆沒意見就行。”
這個話茬就這麼結束了,然而池茜卻沉思了起來。
和于昂,觀念不同,對于結婚的看法也完全不同,于昂覺得婚姻是畢業證,而卻覺得婚姻是墳墓。
單純談,很,也很懂得怎麼讓于昂開心。
而且好就好在,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也很純粹,就是兩個人的事,哪怕之后分開了,兩方也不會有任何多余的牽涉。
而結婚就麻煩了,把兩個人的,變了兩個家庭的牽絆。
上班前,池茜問池柚:“你想跟岑理結婚嗎?”
池柚一愣,老實說:“我還沒想這麼遠。”
“沒讓你想那麼遠,我就打個比方,比如你想跟他住在一起生活嗎?一起做飯一起做家務,每天早上醒來邊多了一個人,還有水電費,還房貸之類的一些小事,反正就是很多生活上的瑣碎,你都要跟這個人商量和分擔。你覺得這樣的日子好嗎?”
池柚不語,想了會兒,突然笑了。
池茜不解:“你笑什麼?”
“因為我想象了一下,”池柚嘿嘿一笑,“我覺得這樣兩個人一起生活,無論大事小事都一起分擔一起商量,好幸福啊。”
池茜不能理解:“……你沒事吧?你不覺得這樣很麻煩嗎?本來一個人好好的,做什麼都自由,等結了婚以后,就相當于被束縛住了,什麼都得兩個人一起。”
池柚反問:“可是姐,我們爸媽這幾十年,不就是這樣生活過來的嗎?如果是跟自己的人一起生活,怎麼會麻煩呢?”
池茜愣住。
“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也完全理解你的擔心,可能我比較樂觀吧,”池柚語氣輕松,“我覺得婚姻這個東西,本質來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遇到良人,如果選錯了人,那婚姻就是束縛和折磨,如果選對了人,那婚姻就會是幸福的。”
池柚自信地說:“我覺得岑理對我來說就是那個對的人,我也相信他會一直對我好,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但是我一點也不排斥未來和他發展到哪一步。”
帶著笑說出了這些話,神樂觀而輕快,和池茜的理和擔憂不同,因為岑理的緣故,池柚覺得遇到了對的那個人,所以對于未來是期待的。
“姐,覺得于昂對你來說,也是對的那個人。”池柚說。
池茜沉默片刻,問:“那你能幫于昂打包票嗎?”
“不能,”池柚老實說,“因為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啊。”
池茜撇:“你既然知道未來的事說不準,那你還想結婚?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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