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節目開始表演,不知道旁邊的兩個人是怎麽想的,當真是沒有什麽心思欣賞。
幾個節目表演完後,周景維上臺講話,聽到一半時,手機震,阮想一看,是保姆孫姨。
立馬有了不好的預,趕拿起電話往外走,找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吳清明剛忙完回酒店,進了大廳準備乘電梯上樓,就聽見高跟鞋小跑的聲音,他尋聲而去,見一個生從二樓的旋轉樓梯上往下跑。
“阮想,你怎麽在這兒?”
阮想正著急,看見吳清明出現,顧不得敘舊,直接問:
“你開車了沒?”
“開了。”
阮想扯過吳清明趕往外跑,“走走走,先送我去醫院,叢安出事了。”
周景維在講話途中就看到阮想出去了,他匆匆結束要講的話,追出來的時候,在二樓的臺上,看見的卻是阮想和吳清明一起往外走的背影。
那條子穿在上,真的很漂亮,跑起來像是公主要去找的王子一樣。
醫院裏,阮想直接往急診大廳跑,著急的臉上全是汗,一邊打電話,一邊搜索阮叢安的影。
“媽媽。”阮想聽見阮叢安的聲音,趕去找,一下發現坐在椅子上的他。
跑過去蹲下,抓著阮叢安的胳膊,從頭到腳看,著急問:
“哪裏炸傷了?”
叢安出了已經包紮好的左手拇指,搖了搖,還有臉笑。
阮想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孫姨,也沒有一上來就發脾氣,穩著緒問:
“怎麽回事?”
孫姨也是相當愧疚,說是院子裏有個小朋友和叢安玩的好,比叢安大幾歲,就給叢安分玩,聽說叢安是從國外回來的,肯定沒玩過炮仗,然後把他過年剩下的炮拿過來給叢安玩。
結果一個不留意,叢安的手就被不小心炸了一下。
萬幸萬幸的是,手指頭沒有炸斷,但是傷口也不輕。
阮想一把拉過阮叢安,顧不得在醫院,朝著他屁用力打了幾下,很兇的道:
“媽媽是不是給你說過,不要玩危險的東西!”
阮叢安一下被打懵了,屁真的也很疼,手也疼,眼眶一下蓄滿了淚水,癟了。
吳清明停好車上來的時候,就看到阮想抱著阮叢安,阮叢安趴在肩上哭,阮想自己也眼睛紅的在流淚。
“嚴重嗎?”他也很擔心。
阮想搖了搖頭,有些心累道:
“還好,四肢是齊全的。”
吳清明說讓他抱叢安,阮想拒絕了,
“沒事,我自己抱就行,隻是麻煩你,把我們幾個再送回去一趟。”
“當然沒問題。”
回程的路上,吳清明開車,保姆坐在副駕。
阮想和阮叢安坐在後排,叢安已經躺在阮想的上睡著了。
阮想眉頭鎖,看著醫院給開的藥的說明和用法,打開手機準備再在網上搜些資料時,看到了周景維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發過來的信息。
點開一看。
“時間,把你在水蘭庭的東西都拿走吧。”
阮想已經談不上什麽失不失的了,隻是覺得,那就到這吧,別再彼此為難了。
“不用了,你都扔了吧。”
阮叢安的手每天都得換藥,阮想第二天拆開看的時候,聽孩子疼的氣的聲音,隻覺得自己昨天太不應該了,幹嘛對孩子發火,他那麽小,又沒見過鞭炮,哪裏知道危不危險。
與此同時,也萌生了換工作的想法,上次回英國的時候,那位華人客戶,了想挖阮想去海城公司工作的意向。
從乙方跳到甲方公司工作,也是許多廣告人最後想要的歸宿。
畢竟地位會高一些,氣,相對來說,也不會有廣告公司這麽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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