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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賀知表白后,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和他相了。
心復雜到自己都理不清是什麼況。
但電話也不能不接。
太了解賀知了,要是一直不接他電話,他早晚都要殺到面前質問。
所以,接吧。
大不了就裝麻嘛,最擅長了。
秦愫接起電話,沒意外,賀知說,“在哪,吃午飯了沒?我來接你。”
這是秦愫近來最常聽他說的話。
反正,每天除了早飯,中晚飯都是要問一問的。
好一點的是,不算太霸道,找找借口,他雖然失,還是會尊重的意愿。
秦愫今天照舊找著蹩腳的理由。
“午飯嗎?我已經吃過了,只能下次再約了。”
“看來是我的電話來的太遲了。”
“這得怪你不是,我的肚子可不能等你的電話。”
“你真的吃了?”
“真的!”
“確定?”
秦愫斬釘截鐵,“確定!”
那邊,賀知聽了兩秒,接著他說,“你回頭。”
啊?
秦愫回頭,后面是老畫室所在的大樓。
嗯,沒人。
秦愫松了口氣,說,“我回頭了,怎麼了?”
“錯了,大路左后方。”
秦愫跟著方位看過去,看到了拿著手機站在車前看著他的賀知。
呃!
這就尷尬了。
“再問你一次,要一起吃午飯嗎?”
電話那邊,傳來賀知的聲音。
人都來了,識時務者為俊杰,秦愫嘿嘿一笑,“要。”
“過來,上車。”
聽到滿意的答案,賀知才掛了電話。
秦愫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上去。
“吃什麼?”
賀知問。
秦愫說,“不知道。”
“那吃西餐。”
“可以。”
秦愫點頭。
--
兩人很快到了西餐廳,點了餐就開始等了。
賀知抬頭看了眼秦愫額上的傷,因為有他的手筆,他咳了咳,佯裝才發現的問。
“你額頭怎麼了?”
秦愫了,說,“不小心的。”
“怎麼的?”
秦愫當然不敢說是醉酒后的了,悻悻道,“就不小心的。”
看說話這幅心虛的樣子,賀知就知道,是完全不記得了,看來昨晚是真的斷片了。
他早上送早餐匿名這事,果然是對的。
不然要是讓知道,是他和周開揚昨晚互不相讓,弄傷的,估計得罵罵咧咧一陣子。
“我出去趟。”
了鼻子,賀知說完站起走了出去。
出去,秦愫就撐著下,漫無目的的四張。
接著就看到,一個穿著純白連的人坐到了西餐廳正中間的鋼琴前。
然后十指跳躍,一首浪漫悠揚的鋼琴曲響了起來。
沒什麼事的秦愫靜靜欣賞起來。
這家西餐廳一直都有請人在飯點彈鋼琴,每次請的鋼琴手,無論男,值都高,所以生意也算是橫城西餐廳數一數二的。
今天彈琴的是個新面孔,秦愫之前沒見過,也可能是因為好些時間沒來這家店了。
不過,值一如既往的高水平,這鋼琴彈的嘛,秦愫不懂鋼琴,作為一個普通聽眾,聽起來流暢,應當是很牛的。
一曲鋼琴曲結束,賀知回來了,手里拿著個東西,過來就遞給秦愫,“給你。”
“什麼?”
秦愫好奇,接過來一看,是盒藥膏。
“你剛跑出去,就為了給我買這個?”
“不然?”
秦愫,“....”
有點沒出息,竟然有點容,明明這事,他以前做‘哥哥’的時候也會做,從來不覺得有什麼的。
果然還是里有筋最近不太對。
“我來給你涂。”
接著,賀知又道。
那怎麼行,他買個藥膏,就已經不對勁了,讓他涂還的了。
秦愫連忙擺手,“別了,等會我自己去洗手間涂,先吃點東西吧。”
賀知出去的時間里,點的餐也上了。
賀知沒堅持,點頭說,“行。”
兩人開始用餐,吃飯的過程里,鋼琴曲還在繼續。
大概是覺得兩個人悶頭吃東西的覺會很怪,秦愫主說話,“這鋼琴談的還不錯吧。”
“是不錯的。”
“老板這麼會找人,活該他生意好。”
“這人好像是陸晟弄進來的。”
“嗯?”
秦愫顯然不知道這事。
賀知道,“你不知道?宋晚從國外帶回來個人,把之前住的地,給這個人住了,還讓阿晟幫忙安排了個工作,就是在這家西餐廳彈琴,不過是不是這個我不太清楚。”
“我有敵了我怎麼不知道?”
秦愫表現的很驚訝。
“你之前忙著比賽,宋晚可能想著你忙,就沒跟你說。”
秦愫哼哼,“果然老公劈,老婆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賀知手在秦愫頭上敲了一下,“胡說八道什麼,什麼敵老公的,你不怕我生氣就算了,這是連陸晟都不怕了?他要是知道你這麼稱呼他老婆,看他不要你好看。”
“嘁!”秦愫一副不屑的樣子,給予陸晟兩字評價,“妒夫。”
“這話沒病。”
兩人難得一致,賀知還多加一句,“妻管嚴。”
“晚晚可沒管他。”秦愫必須替宋晚說話,“是陸晟離不開晚晚,天天纏著我晚晚,一點時間都不留給我。”
賀知同意,“他就是個粘人。”
“討厭的很。”
“確實討厭。”
人不管在什麼時候,跟人說同一個人壞話的時候都是最有興致的。
兩人邊吃邊罵陸晟,這頓飯很輕松的就吃完了。
“我現在去洗手間涂藥。”
吃完后,秦愫拿著藥膏去了洗手間。
仔細的給額頭上完藥,剛走出去,就看到往洗手間這塊來的走廊上,一西裝革履的男人攔住了剛才彈鋼琴的人,讓留個聯系方式。
人再三拒絕,男人卻不依不饒。
“我都連續找你要了一個星期的聯系方式了,我的誠意你還看不到嗎?”
“對不起,你放開我我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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