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打扮的還有異域風,五獷但是卻有一種朗的英氣。
徐燕宜腦海里的記憶飛快的閃過,這是西涼世子風澈,幾年前西涼和北秦打仗,西涼戰敗,將風澈送到送到北秦做人質。
最重要的是,風澈喜歡徐燕宜,只可惜徐燕宜滿心都是穆南周。
徐燕宜剛要開口說話,穆南周已經手一把將拽到后,冷冷的看向風澈:“你來做什麼,這麼多年在北秦是一點規矩都不懂嗎?”
見著徐燕宜竟然直呼名諱,很親嗎這是!
風澈不悅的掃了他一眼,要不是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自難保,日日都被人盯著,他也不會由著徐燕宜被穆南周欺負!
自從三年前叛軍城的事,徐燕宜鋃鐺獄,風澈就覺得徐燕宜真是一顆芳心錯付了!
風澈懶懶的挑了挑眉:“南陵王,何必這麼大的火氣,燕宜同我相,自然是不拘禮數了。對吧,燕宜?”
徐燕宜張了張,穆南周又很不爽的打斷:“本王的王妃,什麼時候和你相了?風澈,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份和位置!不要自討苦吃!”
風澈皮笑不笑的睨了穆南周一眼:“南陵王,何必這麼生氣,你這麼生氣,我還以為你吃醋了。
可不對啊,明明整個北秦的人都知道你雖然把長公主按著約定娶回家了,但對自己府里的一個什麼表妹都比對好。
堂堂的南陵王妃過的那是水深火熱啊,難道你們北秦的人有這樣的特殊癖好,對待喜歡的人就是折磨,讓過的不好這才喜歡?”
噗嗤。
徐燕宜沒忍住笑出聲。
好家伙,這風澈不錯,相貌堂堂的,說話也有趣,最重要的是,他愿意幫自己說話。
嗯,不錯不錯。
穆南周被徐燕宜這一番心里話恨得牙的。
他將那子氣給忍了下去,冷冷的道:“風澈世子今日宮,想必是面圣的吧,現在還不去,是要皇上等你不?”
風澈微微一笑,多看了徐燕宜一眼才開口:“我這就去。”
話落,風澈轉往養心殿的方向走去,經過徐燕宜的邊,他腳步稍稍的頓了頓,輕聲道:“我會帶你回西涼的。”
看著風澈離開的背影,徐燕宜角了,還沒答應吧,這人就這麼主的認定了?
而且風澈的進度條可是黑漆漆的啊,證明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可不敢跟他走的太近。
“他還說要帶你回西涼的屁話?”
穆南周那張俊臉都黑了。
徐燕宜噎了下,好家伙,忘了這位渣男能讀心了!
不行!
以后心里想的也得修飾修飾!
“你想修飾什麼樣?”
穆南周瞇了瞇眼,反正不管這人說什麼,在他的眼里那都是謊話!為了罪而說的謊話!
徐燕宜翻了個白眼:“不是我說,南陵王大人,你是吃了火藥了嗎?我心里話你都要聽,你是巫婆嗎?”
穆南周輕嗤了聲,不答反問:“什麼是進度條?”
mmp!
能不能不要聽的這麼清楚!
徐燕宜深呼吸了一口氣,做出一個很勉強的笑臉,一字一句的道:“關你屁事!”
“你!”
穆南周被氣的噎住了。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潘公公過來了:“王爺,王妃,太醫已經到凌云閣了,皇上說了,給你們請平安脈,你們今晚可以住在凌云閣,明日一早再出宮。”
“好。”
徐燕宜率先答應了,好家伙,能住皇宮啊,這種事,那是買多張vvip門票都沒有的待遇啊,怎麼能不住!
穆南周黑沉著俊臉跟在徐燕宜后面,他納悶的蹙眉,這人從小皇宮里長大,為什麼這麼興,還有,vvip又是什麼?
凌云閣。
徐燕宜站在外頭看了看,凌云閣三個字寫的是蒼穹有力,宇軒昂,看起來寫這幾個字的人書法造詣很高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穆南周走到跟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那三個字,本王十三歲的時候題的。”
“……”
徐燕宜角了,好家伙,為什麼不知道?
穆南周不屑的挑眉:“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說完,穆南周高傲的進了凌云閣,徐燕宜嗤了聲,邊走邊嘀咕:“看來他和徐燕宜也沒多深厚,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竟然還能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一看就是塑料。”
“你又在唧唧歪歪什麼?怎麼不心里罵了?”
穆南周突然停了下來。
徐燕宜一個不留神,咣當的撞了上前,鼻子都撞疼了,捂著鼻子惱怒的抬頭:“你管我直接罵還是心里罵,反正不要你管。”
穆南周哼了聲,有太醫上前來行禮,引著穆南周進室去診脈。
徐燕宜在外頭等著,百無聊賴的喝著茶水,看向潘公公:“為什麼不找多一個太醫呢?一個太醫,還懸診脈,診到什麼時候?”
潘公公笑著道:“今日太醫院的太醫都清丹亭幫著天師煉丹了,宮中只剩一位太醫在。”
煉,煉丹?
小皇帝才十幾歲,就要吃仙丹了?
按著道理來說,都是那些年紀有那麼上下的皇帝才會服用仙丹,找人給他們煉丹吧?
徐燕宜皺眉:“皇上年紀又不大,正是長的時候,多喝幾碗湯不好過吃這些丹藥?”
潘公公微微一笑:“吃丹藥的自然不是皇上,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有頭風癥,經常發作,太醫院尋了好久古籍才找到一個古方,但是要煉丹配合,這才有這個事。”
原來是這樣。
徐燕宜點點頭,沒再說話。
一個時辰之后,太醫從里頭出來了,穆南周跟在后頭,徐燕宜看他一眼:“沒檢查出來什麼絕癥?”
穆南周白一眼:“你倒是很想。”
哦,那是當然了。
太醫行了禮,朝徐燕宜道:“王妃,請隨下進來,下給你診平安脈。”
徐燕宜懶懶的起跟著進去了。
一進去,太醫揮了揮手,兩個宮上前一人一邊扣住徐燕宜的胳膊。
徐燕宜臉微沉:“你們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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