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玥公子想出個所以然來,就看著似乎在屋里四翻找了一陣,然后從屜里找出來一條帶著吊墜的鏈子。
徐燕宜拎在手里走了過去親自將被他剛才一掌打暈的王娘扶了起來。
“你……”
玥公子剛要開口,就看到徐燕宜了王娘的臉,王娘悠悠的醒了過來。
“我剛才怎麼了?”
王娘有些愣愣的了下自己的后頸脖,聲音輕纖細。
看來應該是主人格。
徐燕宜突然湊了過去,神神的道:“你,剛才被臟東西附了。”
聞言,王娘渾一,猛的抬眼下意識的口而出:“不是,不是臟東西!”
啊哈,看來這個王娘是知道自己這麼個況的。
王娘看著徐燕宜的臉,轉瞬就意識到徐燕宜在套自己的話,著急的要起朝外面喊人。
徐燕宜啪嗒的點了的道,悠然的勾:“外面又沒有人,你的房門是被鎖上的,你那些下人可能被你時不時的緒弄怕了,都鎖著你然后走開了,你也沒用,我可是你父母親請來的。”
“王妃娘娘,你……你想做什麼!”王娘一愣,這才發現還有一個人站在一側,吃了一驚指了指玥公子,“那個……那個是什麼人?”
“他啊,是你父親母親請來的大師,要給你驅鬼做法的。”
徐燕宜面不改的撒謊,玥公子反正戴著面呢也看不到臉上的表,也不管玥公子配合不配合,反正就這麼說了。
王娘怔了怔,緒有些激:“我說了,我沒有被臟東西附,那些藥我也不想吃了,又惡心又難吃,加了符水還不算還每天都要加人做藥引子,王妃娘娘,你去告訴我娘,不要再給我找什麼大師了,不要找了,我沒有病,我沒有病,那個是,爹娘為什麼不相信的!”
“是誰?”
徐燕宜盯著的眼睛。
“是……”
王娘剛要開口,渾猛的一個激靈,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似的,再睜眼的時候整個人的眼神已經不同了。
好家伙,這是換了人格了。
這特麼的快。
再這麼下去,這副人格怕是能控主人格。
“王妃娘娘,我沒病,也沒有被臟東西附,何必麻煩又找什麼大師過來呢?”
這不是王娘。
應該是里說的那個做王驕的?
沉默了片刻,徐燕宜將剛才找到的鏈子拿了出來輕輕的在眼前晃悠,語氣近乎呢喃:“你看著這個,隨著的擺而擺,你要相信我,我能幫到你解決你目前的困境,不管你是娘還是,能幫你的只能是我……”
玥公子都看的有些呆了,徐燕宜竟然也會催眠?
什麼時候學的?
又是什麼時候會的?
啪嗒。
徐燕宜打了個響指,王驕晃了晃頭,似乎有些迷糊,但是又顯得十分順從。
“你是誰?”
徐燕宜手里的墜子在手里掌控的節奏正好,一下一下的晃著。
王驕開口:“我是王驕,我和娘是卵生姐妹,只是我出生的時候,不幸染了傳染病,爹娘怕被我連累就對外宣稱我病死了,將我鎖在房間里,不能開窗也不能出去。
是娘每日過來看我給我送吃的,我們姐妹的很好的,只是十歲那年府中起了大火,我的病沒治好而且還越發的嚴重了,父母親逃跑的時候把娘帶走了。
唯獨,我就在火海里天天不應地地不靈,我被燒的好疼好疼……為什麼爹娘這麼對我,我不想死,我想回來。
可我要是不死,我要是回來了,爹娘就把我當瘟神一樣避著我躲著我恨不得我死,可我真的想回來,我也想有個家,所以娘答應我了,和我共存啊……”
越回憶越說話,子就越發的抖,繃,出的冷汗就越發的多,不多時整個脊背都了。
玥公子快步上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夠了,快撐不住了。”
徐燕宜啪嗒的收了墜子,咣當的倒在床上像是虛了似的暈過去了,玥公子上前檢查了下,沒出大事他稍稍的松了口氣。
“我就提醒過你得忍的下心。”徐燕宜也抬手了額頭上細微的汗珠,“用催眠不難,難得是對方能不能撐得住。”
玥公子深深的看了徐燕宜一眼,這才開口:“怪不得會有心疾,原來還有個那樣的雙胞胎姐姐被活生生的燒死在火海里了,應該是太過疚自責才會如此。”
“我還以為你會覺得是中邪了。”
徐燕宜倒是對玥公子有幾分刮目相看了,按著古代人的想法,他們不懂什麼是人格分裂,不懂什麼是年影,更不懂什麼是原生家庭的影響,遇到這些況只能歸為中邪。
可玥公子竟然沒有。
果然是個有文化的人吶!
見徐燕宜盯著自己看,玥公子蹙了蹙眉:“怎麼了,我說的你覺得不對?”
“對的,就是我沒想到你和普通人不大一樣而已。”
徐燕宜微微一笑,彎腰給王娘了下臉上的汗。
玥公子避嫌似的背過去,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問:“你可是惠長公主,是南陵王妃,是去哪里學的催眠?”
徐燕宜順手還給王娘換了干凈的服,這才道:“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呢,只是以前沒機會給我展示罷了,以后有的是機會。”
沒正面回答自己的催眠是哪里學的,玥公子自然知道不想回答,他再問也是敷衍或者是假話,自己又何必去問。
玥公子沉默著,徐燕宜倒是收拾完走出來了:“現在很明顯,事都是王娘自己做的,只是是在犯病的況下做的,不犯病的時候是不知道的,怪不得王家人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麼難言之,不管了,我們先出去,去找那個渣男把事告訴他讓他搞定。”
“渣男?你是說……南陵王?”
玥公子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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