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還看向了徐燕宜,“而且長公主確實也是會催眠的,難道還有其他人會?”
穆南周看他如此不相信事實,便嘆了口氣,“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你中了催眠之后只會認為他們想讓你知道的事,所以你在破解催眠之前是沒有辦法回想起一切的。”
馮玄凌見他說的認真,試探的問了一句,“催眠還有解?”
“有!“這話讓徐燕宜都不免一愣,“你找到可以解開催眠的人了?”
雖然也會催眠,但是想憑借自己一人之力解開那麼高端的催眠法恐怕本就不行,所以還需要專業人士。
穆南周告訴馮玄凌,“本王已經找到會破解催眠的人,現在就在這里,等找到他之后本王便會讓他給你解開上的催眠,到時候事到底怎麼回事便會真相大白。”
“現在你們先跟著我離開這里再說。”
徐燕宜也來不及悲傷,努力收好自己的緒之后便帶著馮玄凌跟隨穆南周一路朝前走。
三個人一直走到前方最亮,然后從上方出了道。
“這是哪里?”徐燕宜看到這里有些陌生不解的問道。
等三人全都走出來之后,穆南周才說,“這還是營帳,只不過是他們給我安排的房間,一時半會兒他們不會找過來,所以還算比較安全。”
徐燕宜點了點頭,不過卻在下一秒立刻冷聲回頭,盯著一柜子質問道,“誰?誰在那里,趕給本公主滾出來!”
馮玄凌也一副警惕的表盯著那里,畢竟剛剛他也察覺到柜子里有一些細微的聲響,一定是有人藏在那里面。
難道是皇上和太后察覺到是王爺救了他了,所以派人守在這里?
穆南周穩住二人,“你們先別激,這是我要找的人特地藏在這里,你們別把他給嚇到了。”
說完之后他便走到柜子門口敲了敲,“外面都是自己人,你可以出來了。”
只見柜門緩緩的被打了開來,一個著白袍的人一臉后怕的樣子從里面走了出來,可能是蹲的時間有些太久了,出來的第一時間還有些踉蹌差點摔倒,還是穆南周在一旁扶住了他。
徐燕宜挑了挑眉,“這是你要找的人?不會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能解催眠的人吧。”
穆南周在三人的注視下點了點頭,“沒錯,這人就是我特地找到的會破解催眠的大師,他在破解催眠這一行頗有建樹,更是自稱世間沒有他解不開的催眠。”
“這麼神奇?那你給我解一下試試可以嗎?”
叛首領第一時間站了出去,第一是他想要知道這個所謂的大師是不是有王爺說的這麼厲害。
第二個原因是他也有些好奇,好奇自己是不是被催了眠,也想知道如果催眠被解了之后事的真相是如何的。
大師先是看了一眼穆南周,在穆南周點頭同意之后這才走到馮玄凌面前,臉上的表更是變得嚴肅了起來。
只見他從懷里拿出一個工來,樣子看起來很像徐燕宜之前用的那種墜子,只不過他的墜子看起來會更高級一些。
徐燕宜看了之后都不免眼神一亮,更不敢眨眼。
“閉上眼睛,我們現在開始了。”
馮玄凌聽大師的話閉上了眼睛,接著就聽到耳邊不斷傳來一聲聲的類似于咒語的聲音,接著就沒有了思緒,整個人像睡著了一樣。
大師就這樣站在他的面前不斷的念著咒語放著手中的墜子,看起來很簡單,但他額頭上流下來的汗珠告訴別人這件事并沒有那麼簡單,他其實也是很費功力的。
大約過了半炷香的功夫,大師一臉虛弱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一把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墜子。
“小心,沒事吧?”穆南周立刻上前扶住了。
大師氣吁吁的告訴他,“沒事,只是有些疲累,但是這個人的催眠已經解了,你們想問什麼就趕去問去吧。”
接著下一秒,馮玄凌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而且有幾秒鐘的時間在回神。
等到徐燕宜和穆南周走了過去之后,他猛的跪在了地上直磕頭,“長公主恕罪,之前是屬下冤枉了您,還請您見諒。”
“你想起來了?”
馮玄凌一邊點頭一邊抬起頭來,眼神誠懇的說道,“經過剛剛短暫的時間我已經什麼都想起來了,看來王爺說的沒錯,我確實被人給催眠了,不過經過大師一番作之后我覺自己好像輕松了不。”
“而且我還想起來不之前的事,也對自己誤會長公主的行為到不恥,屬下希長公主降罪給我!”
之前他一直懷疑是長公主背叛了皇室,但現在什麼都想起來了,他知道長公主才是那個最冤枉的人,所以自然不能像其他人一樣繼續冤枉找公主了。
而且他也要找機會給長公主平清白。
徐燕宜立刻把人扶了起來,“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而且現在你既然恢復過來就好了,咱們接下來還要好好商量商量怎麼把這里的事給解決。”
就在三人,啊不對,還有一個虛弱的大師。
這四個人在一起商討事,突然外頭有人敲響了門,四個人立刻警惕的看向門口。
“什麼人?”穆南周朝著外頭大喊一聲。
頓了頓,外頭立即有人傳話,“王爺您醒了吧,皇上請您過去一趟。”
糟了!
難不那邊已經知道他們藏在這里了?
還是說發現徐燕宜他們溜了進來!
雖然不大可能,畢竟他們是從道走的,但也不能完全的保證!
穆南周冷冷的道:“本王還有些頭暈,皇上是有何事?”
徐燕宜努力的讓自己不要那麼激,好在下一秒就聽到外面的人解釋,“王爺,狩獵那邊有士兵在山里頭看到了七彩的凰,所以想請王爺您過去瞧瞧占個頭彩。”
聽到這番話里面的人倒是松了口氣。
不過徐燕宜和穆南周也立馬反應過來,這一定是皇上的謀,恐怕想要借機殺了穆南周!
無故穿越也就罷了,狠心的老鴇還要她被迫嫁人,嫁的是七老八十的土豪爲小妾?天啊!此時不逃等待何時!不想剛剛逃出狼窩,卻被另一夥迎親的人塞入了花轎……什麼!要嫁給王爺?某爺喜怒無常還不算,且命不久矣要衝喜!不行,我要逃婚!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李泠瑯同江琮琴瑟和鳴,至少她自己這麼覺得。二人成婚幾個月,雖不說如膠似漆,也算平淡溫馨。她處處細致體貼,小意呵護,給足了作為新婚妻子該給的體面。江琮雖身有沉疴、體虛孱弱,但生得頗為清俊,待她也溫柔有禮。泠瑯以為就能這麼安逸地過著。直到某個月…
一朝重生掉入美男懷中,美男還要抱她取暖,可是沒想到她在這里遇到了師傅告訴她要遠離的人,可是命運多舛,兩人的緣分死死相連怎麼也分不開了
傳聞樓家三小姐膽小怯懦,上不得檯面,以至於母親苦苦為她求來的好姻緣落在旁人身上卻敢怒不敢言。 最終只得三尺白綾自縊,了此殘生。 然命不該絕,當死去的女孩再次睜開雙眼,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將被盡數討回。
多事之秋,永盈郡主遭遇山匪撞壞腦袋,記憶錯亂,誤將自己當成了某話本的女主人公。 這不要緊,要緊的是,她還將那位與自己勢同水火的“死對頭”認成了常與她私會的情郎。 眼看情郎打完仗回京後遲遲不來尋她,彷彿全然忘了她,向來眼高於頂的郡主氣呼呼放下身段,搬了把梯子,一把架到了將軍府牆下。 —— 孿生哥哥在邊關枉死,元策封鎖兄長死訊,假扮成“大難不死”的兄長,回朝開始了清算。 沒想到博取了天子的信任,避開了政敵的懷疑,卻躲不過有天深夜一位姑娘翻了他的牆,一臉委屈地敲開他的窗—— “阿策哥哥,你這麼久沒來找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呀……” “……”沒人告訴他,他們是這種死對頭。 ·小劇場 第一天的元策:小不忍則亂大謀,他認。 幾天後: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跑。 過了陣:四捨五入畢竟是他嫂嫂……算了,哄回來。 又過了陣:真的受不了了,對不住阿兄,我得替你始亂終棄了。 後來:什麼,她只是傷着了腦袋? 再後來:什麼,她腦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