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丞相接著詢問:“宋菱月寄過來的信上都寫了什麽東西,為什麽要燒掉。”
上麵寫的東西肯定是貶低宋瑾的容,但宋丞相想不明白,他娘為什麽要直接將那封信燒掉,至也得讓他看一眼裏麵的容,才好去質問宋菱月。
若不然,沒由來的找過去,多有些失禮。
老夫人抓著宋丞相的手,不肯將上麵的容說出口,而是重複了一次剛才的話:“將宋瑾那個孽障逐出家門,族譜上也要劃掉!若不然,你就別認我這個娘。”
宋丞相看到老夫人這副模樣,心中更為古怪。
他答應了宋瑾要暫時斷絕關係,但實際上並不想將這件事鬧大,他隻是打算簡單表明一下不再來往,而他娘的意思,是徹底斷絕所有關係,甚至反目仇啊。
宋丞相當然不想這樣的事發生,但他也不能直接反駁,隻能再次詢問:“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讓我將宋瑾逐出家門,你至要和我說說原因吧。”
老夫人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說:“這個宋瑾,和那個姓溫的,完全就是一丘之貉!”
能被老夫人稱呼為姓溫的,應該也就隻有一個死了一段時間的人。
那就是宋菱月的生母溫氏,和人私通的那個家夥。
宋丞相想到了宋瑾和沈相的模樣,無奈的說:“宋菱月和你說的?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啊?人家小兩口關係好的不得了,你別信的鬼話。”
老夫人扯著嗓子,對宋丞相喊:“難不敬郡王字跡的書也是假的?!”
宋丞相不解的看著自家娘親,心中覺得古怪,並且將自己的疑問出口:“你看過敬郡王墨寶?”
敬郡王的字跡他倒是有幸窺見幾次,但他娘親怎麽可能見過?
老夫人沉默片刻,不願承認自己的疏忽,繞過這個話題,接著說:“上麵還有他的私印呢,而且菱月寄來書,總不能是在騙我。”
“您不覺得書上落私印很荒謬嗎?”
而且還是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麽可能印下自己的私印。
宋丞相對此特別無奈,他認真的和老夫人說:“宋瑾和定王的真的很好,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你不要瞎想了。”
“逐出家門,若不然,你就別認我這個娘了!”
老夫人並未將宋丞相的話聽進去,隻是瞪著宋丞相,中氣十足的說:“趕去!我沒有這樣的孫。”
“本來就不是我宋家的脈,總不能讓我宋家和他一起丟臉吧?宋遠哲!這麽多年你養著一個沒緣的兒,已經仁至義盡了,你還要寵到什麽程度,才算罷休?”
“夠了!”宋丞相怒喝一聲,眼見老夫人不再說話,才平緩自己的語氣,對說:“宋瑾也是你從小看到大的姑娘,是什麽樣的人,您還不了解嗎?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關於這件事,我會寫信給敬郡王,看看他能不能讓宋菱月回來一趟。”
“至於宋瑾那邊,我寫信問問有沒有時間吧,最近忙的,別再瞎折騰了。”
老夫人見宋丞相這個樣子,心中有些不滿意,但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倔強,這種安排對宋瑾也不算有利,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宋瑾收到宋丞相的信時,孤一人待在定王府,正是無聊的時候,知道有樂子看,自然是樂見其。
至於宋丞相寫在信上的那些事,則是毫不在意,無非是栽贓陷害的戲碼,本不害怕。
而且,老夫人應該很想扔掉這個孫,這倒是了的意。
畢竟斷絕關係還是徹底一點為好,接下來要做的事不簡單,若是藕斷連,苦的反倒是宋家。
反正無論事發展什麽樣子,父母都不會拋棄的,這一點宋瑾肯定。
接下來要發生的那些事,於而言,不過是演戲罷了。
想著沈起早離開王府,去實行昨晚的計劃,宋瑾覺得自己也不能太拉,就騎著馬,一個人趕往丞相府。
單人獨騎速度自然是快,宋丞相得了消息,也不敢讓直接出現在老夫人麵前,而是將帶到一旁,再加上宋皖明,詳細說了下這件事的起因。
宋瑾沉默片刻,問:“這件事真是宋菱月做的嗎?”
其實不太相信宋菱月會去做這樣的事,畢竟自己是唯一能救的人,而且這才剛過去一天,就算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這也太早了點吧。
雖然心中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是宋菱月做的,但宋瑾也並未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口。
且不說這其中很多事是沒辦法說的容,而且宋瑾也擔心這件事真是宋菱月做出來的。
畢竟昨天去看的時候,的狀態就已經很不對勁了。
若是和祁承玉一樣,變得瘋瘋癲癲,做出這樣的事也很合理。
想到祁承玉的模樣,和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那些瘋言瘋語,宋瑾覺得宋菱月若是被他傳染,做出什麽樣的事都可能。
歎了口氣,宋瑾詢問宋丞相:“你也給宋菱月寄信了?”
宋丞相點頭:“我直接給敬郡王寄了信,想來應該會回來。”
聽到祁承玉也能知道這個消息,宋瑾心中有些煩躁,難不自己又要見到那個家夥?
別了吧,這對來說是真的折磨人。
宋瑾麵愁容:“行吧,那我等他們到了再去見老夫人?這會兒應該不想見自己。”
其實最開始們的關係也還可以,宋瑾也不清楚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惡化到了這種地步。
之前頂多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但前兩天再見麵的時候,宋瑾才意識到們的想法可以說是南轅北轍。
而今從宋丞相的轉述之中,宋瑾也能到對自己的不喜。
但明明什麽也沒做,甚至救下了宋皖明的命,讓能如正常人一般生活著。
自認將事做的仁至義盡,而老夫人的態度卻一次又一次的讓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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