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領神會出了暖閣,去和秦五聯系。
“王爺這是?”
國公爺不解的看向門外的秦。
“他們暗衛之間是有特殊聯系的,黎兒如今在哪兒?在干什麼?一會兒就知道了。”
——
九黎從寶藥堂出來的時候,原本還晴朗的天空有些烏蒙蒙的,抬眼了天空。
“看來要下雪了。”
說著,與寶藥堂眾人道別,隨即鉆進了馬車里。
車滾,一路往國公府而去。
馬車外,一直在暗的秦五現了,和南燭嘀咕了幾句,又消失在了馬車旁。
“主子,剛剛國公府的下人去酒樓找主子,說是王爺去了國公府,讓主子早些回去。”
馬車里,九黎正看春容換手爐,聽到南燭的聲音一怔。
“你說什麼?王爺在國公府?”
“是,秦五剛才告訴的。”
“那就快些。”
“是。”
南燭甩了下鞭子,車加快了速度。
——
九黎回到國公府時,一直守在門口的張管家簡直是看到了救星。
“哎呦,我的祖宗二小姐,你又去了什麼地方?”
九黎下了馬車,手里握著手爐。
“怎麼了?我不過是去了趟醫館。”
張管家道
“老爺和夫人都著急了,唯恐您……呸呸呸!我在說什麼混賬話。”
“如今年關將近,外面街道上多了些無賴乞丐,別在沖撞了您。”
“沒事,我邊不是還有南燭和南星他們嗎?”
九黎笑了笑,抬腳進了府里。
二小姐回府的消息,還沒等九黎進了暖閣,就已經傳了進去。
“阿彌陀佛,還好還好,平安無事。”
國公夫人雙手合十,繃的臉上也漸漸松弛了下來。
實在是之前發生過的危險,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雖說太后,胡貴妃等人已經被皇上囚了起來,可到底那個畜生昭王還在宮外。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到底還是要謹慎些才好。
“南燭,你去告訴父親和王爺,就說我先回院子換服,一會兒再過來。”
“是。”
南燭點點頭,去了暖閣的方向,九黎帶著南星和春容回去了浮曲院。
暖閣里,蕭溟玄一聽到九黎回后院了,默默的站起。
“本王去看看。”
國公爺一聽,也默默的站起。
“要不,老臣陪同王爺一起去。”
一旁,國公夫人一聽,這個老古董,這會子湊什麼熱鬧,一把拉住他的手。
“王爺識得路,何況南燭還在這兒。”
“南燭,帶王爺去浮曲院。”
“是。”
南燭看了眼悻悻不敢說話的國公爺,心里咋舌,夫人還是那麼威武。
蕭溟玄看了眼自己丈母娘,心里想,九黎得母親真傳啊!隨即沖著二位老人家行了一禮,抬腳出了暖閣。
還沒走出暖閣,就聽到國公爺不愿的聲音。
“你干嘛攔著我,不讓我一同去后院?”
“你啊!如今王爺和黎兒是未婚
夫妻,過了年就親了,你這個時候左攔右攔有什麼用。”
何況,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也看開了,只要兒幸福快樂,外面那些碎子,愿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蕭溟玄來到浮曲院,就見南星抱著劍站在廊下。
“王爺。”
南星行禮。
蕭溟玄擺了擺手,沒說話,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屋里,屏風后,九黎正穿上最后一件外,聽到開門,關門聲,還以為是南星或者南燭,可無論是誰,進了屋怎麼不說話。
“春容,你去看看。”
正在服侍的春容點頭,扭出了屏風。
忽見九王爺站在門口,春容嚇了一跳,習慣的就要下跪請安。
被蕭溟玄一擺手制止住了。
春容也是個慣會看眼的,忙低著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九黎聽到聲音,轉回頭看去,豈料眼前黑影一閃,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已落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接著是蕭溟玄低沉溫的聲音響起
“把我一個人扔在府里,自己出去大半日,你說,該不該罰。”
九黎被他摟在懷里,笑著輕輕嘆了口氣,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
“這樣好了吧?王爺來府里也沒有提前說,我哪里知道,如若知道,又怎麼會出府去酒樓。”
蕭溟玄似乎很用這一吻,故意繃的眉眼漸漸舒展,摟著的腰,走出屏風后。
隨即擁著一起走到八仙桌旁,他在椅子里坐下,并直接把九黎抱坐在他上。
“這一上午是不是很累?南燭說,從酒樓出來,你去接了俏月,又去了金大夫的醫館?”
r> “嗯。”
九黎安心的靠在他懷里,把玩著他的手指。
他的手上,有的繭子,虎口也因為常年帶兵打仗,習武練比尋常人要糙堅些。
“本來是帶著俏月去醫館謝金大夫,沒想到意外當了一回紅娘。”
“當紅娘?”
蕭溟玄還好奇,見笑的開心,便問道
“給誰當紅娘?金大夫?俏月?還是那個小徒弟,我記得那個小徒弟年歲不大啊?”
九黎角一。
家王爺的腦回路怎麼能如此新奇。
“不是金大夫?也不是那個小徒弟,是金大夫的兒子。”
“金大夫的兒子?”
“上次去醫館,似乎并沒有見到過金大夫還有個兒子?”
九黎點頭。
“他兒子金不換,這兩年一直在外游歷行醫,才回京,應該是回來過年的,沒想到,月老給他栓了兒紅繩,才一進屋,就和俏月看對眼兒了。”
蕭溟玄聞此,淡淡一笑。
“既然這樣,倒是省了很多事兒。”
“什麼意思?”
九黎看向他。
蕭溟玄也不避諱。
“我曾說過,你邊不能有任何潛在的威脅。”
“那俏月不比南燭和南星,甚至連春容都不能比,畢竟不是家生子,是半路投誠,又是宮中出來的人,曾經又是那樣的份,自然不能留在你邊。”
“原本我想著是等恢復,便派人把送走,如今能因禍得福,也是的福氣。”
九黎沒想到蕭溟玄會想的這麼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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