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小荷並沒有走遠,離開房間之後小心翼翼的將門關好,便躲在了門口,仔細的聽裏麵發出的任何靜。
此時房間隻剩下了葉芳菲和杜夫人,兩個人杜夫人此時的臉也毫不加遮掩地釋放了出來,的盯著葉芳菲不說話臉上的表,黑的嚇死人。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杜夫人現在此時此刻應該已經將葉芳菲萬箭穿心了無數次了。
不過葉芳菲對於杜夫人狠的眼神卻沒什麽表示,也不在意的聳聳肩,自己找了凳子悠閑的坐下,端起一杯茶,還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才抬頭看向杜夫人,目挑釁且淡然。
杜夫人一見葉芳菲這個樣子哪還不知道,這杜夫人完全就是將自己玩弄在鼓掌之中,剛才完全就是演了一出戲,故意給自己找麻煩的。
而此時葉芳菲竟然在自己麵前裝都懶得裝了,這也讓杜夫人更是火大至極。
杜夫人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的盯著葉芳菲冷聲的質問,“還是剛才那個問題,你為什麽要說你是被我推下去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杜夫人說完之後,眼珠子一轉,眼神故意出恍然大悟的表,對著葉芳菲說道,“難不你還在生氣之前我將那個嬤嬤送到你邊的事?”
“天地良心,我可真不知道那嬤嬤上染了天花,這麽厲害的傳染病,我要是知道了,我還敢將送到你邊,這裏可是京城天子腳下的地方。”
“萬一這天花出了點什麽差錯,這責任我承擔不起。”杜夫人瞇了瞇眼睛,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話全盤突出,慢悠悠的等著葉芳菲,看要給自己一個什麽樣的代。
葉芳菲角微勾看,向杜夫人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探索,慢悠悠的說道,“杜夫人,我什麽時候提起了這事兒了?”
“這話可是你主說的,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天花是你故意傳染到我府上來的。”葉芳菲看向杜夫人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意味深長。
“難不這京城之中的天花大發,還真是你一手控的?”
杜夫人文言臉大變,嚇得連站都有些站不住了,往後踉蹌了幾步跌坐在椅子上。
抬手巍巍的指著葉芳菲當即就罵到,“你在這裏陷害我!我可什麽都沒做,你沒有證據就在這誣陷我,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訴你爹,讓你爹來懲罰你?!”
見杜夫人又把自己的父親拎出來擋槍,葉芳菲更是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意,看得杜夫人心裏麵直發。
“天花的事暫且不談,我倒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請教一下杜夫人你。”葉芳菲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杜夫人靠近了幾步,嚇得杜夫人咽了口口水,卻隻能強裝鎮定跟葉芳菲對視。
“有話直說!”杜夫人的語氣不好。
“我這臉上的毒,還有我母親的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葉芳菲一邊說一邊微微彎下了腰,再次靠近杜夫人一些的手指,輕輕的點了點自己臉上胎記的位置,眼神中的懷疑不言而喻。
而聽見這話,杜夫人就像是一隻被突然踩了尾的貓,一下子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十分警惕的看向葉芳菲,“胡說八道,你母親當年是生你的時候難產去世的,跟我有什麽關係?我看你是在山上呆了兩天,得了失心瘋是吧,逮著什麽就開始胡說了!”
這十幾二十年前的陳年往事被突然提起,讓杜夫人的心中發慌,甚至有些站不穩。
隻能手抓住了一邊,椅子上的扶手才勉強穩住自己的影。
而杜夫人此時此刻的一舉一和說話的語氣,甚至臉上的微表,在葉芳菲看來都是一些能確定杜夫人當時了手腳的證據。
葉芳菲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杜夫人卻又再次慌裏慌張的開口,“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大可以直接去找當時給你接生的產婆,你去問問們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你母親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事你父親也清楚的很。”
杜夫人說到當年的事的時候,卻突然像是給自己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越說越是自信,哽著脖子瞪著葉芳菲說道,“你可別像拿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來汙蔑我的清白!”
說完這話之後杜夫人看向了葉芳菲,眼神中滿是挑釁。
而葉芳菲的表也不慌不忙,再次湊近了一些,好讓杜夫人能更清楚地看見的臉,杜夫人一開始還沒明白過來葉芳菲究竟是什麽意思,見著葉芳菲向自己靠近,十分嫌棄地後撤了一步跟葉芳菲打開距離。
葉芳菲角勾起一抹神的微笑,輕聲說道,“你躲什麽躲,難不是怕我嗎?”
杜夫人被葉芳菲這話給直接逗笑了,冷笑一聲,當即大聲反駁,“天大的笑話,我怎麽可能怕你?!你一個醜不拉嘰的黃丫頭能對我幹什麽?!”
杜夫人說話難聽,葉芳菲倒也不介意,指著自己臉上已經淡了很多的胎記,淡定的對杜夫人說的,“我想你是忘了我會醫這件事了,我就大發慈悲再提醒杜夫人,你一下以我的醫,這臉上的胎記在有一小段時間就能完全清除了。”
“我既然有治好這病的本事,那就說明我能將這當時的毒藥給完全還原,你倒也不用去糾結我究竟有沒有這本事,你若是不願意主告訴我的話,那就等一段時間,咱們拭目以待如何。”葉芳菲說這話的時候,角上揚一副十分自信的模樣。
而杜夫人卻因為葉芳菲的話再次慌了神,剛才可沒考慮到葉芳菲會醫這一點,而葉芳菲臉上的胎記,也確實如所說的那樣,比以前淡了不知道多倍。
若是有朝一日,葉芳菲真的將這毒藥給查出來……
後麵還會發生什麽事?杜夫人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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