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斌臉刷的白了。做夢也想不到孫主任自己過來竟然是為了這件事。更想不通他怎麼會有李梅以前工作過的學校的聯系電話。頓時心如麻,渾像有無數次針在刺,又面紅耳赤,狼狽不堪。第一個反應就是為自己辯白,張了張,見孫主任站在那里一臉鄙夷加憤怒地看著自己,心知事已經到了這地步,任憑自己再怎麼辯白恐怕也是徒勞無功了。
朱建斌腦子轉的極快,立刻換痛悔模樣說道:“主任!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明明!我都坦白了吧!我以前和那個李梅確實有過一段。只是那個李梅作風不好,一開始就是先追求我的,死皮賴臉地纏著我,我那時候還年輕,經不住,一時糊涂就答應了和好。后來我認識了您兒,我才意識到才是我的知音和靈魂伴,也將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會的人,所以我在經過痛苦思想斗爭后,下定決心和那個李梅分手了。只是我敢發誓,我和分開的時候,我真的完全不知道懷孕什麼的。也沒在我面前提過半句。一定是對我心存不滿,不知道懷了哪個人的孩子,這才故意污蔑我的名聲。主任,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為人你應該知道的!”
朱建斌說著,眼眶紅了,聲音也跟著哽咽起來。
孫主任盯了他片刻,冷冷道:“朱建斌,要不是聽了這段錄音,我還真的會被你剛才這番話所打了。你為了騙取我兒和我的信任,也是花了不心思吧?”
朱建斌心咯噔一跳。
“什麼錄音?”
孫主任鐵青著臉,摁下了放在桌上的一個收錄機。裝里頭的那扇磁帶開始轉,朱建斌聽到自己清晰的聲音從喇叭里放了出來。
“……別提了。你不知道,我之所以答應和好,實在是迫于無奈……像只矮冬瓜,而且一開始還是先追我的……拿他爸在系里的地位來威脅我……他心狹窄……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的痛苦,幾乎每天都是生活在地獄里……只要你答應和我好,等我出了國站穩腳跟拿了綠卡,我就和那個我本不的人分手,然后和你結婚……”
朱建斌兩只眼睛瞪的滾圓,臉白的像個死人,聽到后來,兩手兩腳都開始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孫主任啪的停下了收錄機。
“朱建斌,現在你沒話說了吧?我做夢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人面心,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把我兒當了什麼?你又把我當了什麼?”
朱建斌整個人抖的厲害,兩眼發直,忽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哀聲懇求起來:“主任,孫教授!我知道我該死,我配不上您兒!您要讓和我分手我也不敢說什麼。我只求您看在我們往日師生分上放我一馬!我求您了!我給您磕頭了!”
朱建斌說著,竟然真的趴下去砰砰地在水泥地上磕頭。
孫主任氣的整個人發抖,指著朱建斌搖頭道:“愚人知進而不知退,知而不知足。所謂無恥之徒,老夫今日算是見識到了。朱建斌,你空有錦繡皮囊,里卻給斯文抹黑,你不配當我的學生。做學問當先學會做人。你連人都不配做,學問鉆研的再高,又有何用?你我師生誼今天到此為止,我兒那里,我也會把況如實轉告。往后你好自為之。”說完怒氣沖沖朝著門口大步而去,打開門,見門外站著兩個正要過來找自己的學生,顯然應該已經聽到了剛才里頭的對話,正瞠目結舌著。突然見門被打開,慌忙退到一邊,了聲主任。
孫主任搖了搖頭,雙手背后大步離去。
兩個學生看了眼還跪在地上臉已經了死人一樣的朱建斌,對視了一眼,慌忙轉走了。
☆、第76章
世上沒有不風的墻,何況那天正好門外又站了兩個同系學生。沒兩天,哲學系里就開始傳出朱建斌以前私生活敗壞始終棄是個現代陳世被系主任知道了主任非常生氣大發雷霆決定讓兒和他分手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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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人就是幾天沒見的朱建斌。
早就料到他會找自己,毫沒有驚訝,停了下來。
于大姐認得朱建斌,前兩天也聽說了他的事,在寢室里和幾個姐妹說起來都是一臉不屑。只是不知道這事和安娜有關系。見朱建斌突然鬼一樣地鉆出來,氣勢洶洶的樣子,看了眼安娜,問道:“沒事吧?這人干嘛突然找你?還一副二虎吧唧找茬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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