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離開之後,周晨立刻轉頭看向墨簫:“殿下,你真的要聽的?”
墨簫沉默著,神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麽。
周晨有些著急了:“殿下,這個單鳴真的是個人才,我也是幾經輾轉才遇到這麽一個人,隻要殿下運用得當,將來定是殿下邊的一員猛將!”
“那……那陸姑娘能知道些什麽?從小長在深宅,見識淺薄,隻會以貌取人。若殿下真的聽了的話,錯失了單鳴這個人才,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周晨真的是快要氣吐了。
這個陸九卿,讓墨簫的心了就算了,居然還手起墨簫的事來了。
簡直就是個紅禍水。
墨簫抬眸看向周晨,眼神有些涼:“見識淺薄?”
周晨:“……”
“我不管你怎麽想,但是請你給與我相等的尊重。這是最後一次,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
墨簫收回視線,沉聲說:“單鳴,我沒說不用。”
周晨一愣,隨後立刻高興起來,他就知道,他們殿下絕對不是那種會被迷之人。
可接著,墨簫說了一句:“去查一查單鳴。”
周晨:“……殿下,你還是相信陸姑娘的話?”
墨簫淡淡的說:“不會害我。”
周晨沉默了,然後大著膽子說了一句:“雖然殿下不聽,但是我還是想說。這陸姑娘一心都在唐修宴的上,心裏兒沒有殿下你這個人,你怎麽能相信的話呢?”
墨簫:“……”
周晨這話他是真的不聽,臉立刻就冷了下來。
唐修宴就是他心裏的一刺,誰都疼他一哆嗦。
他閉了閉眼,說了一句非常昏庸的話:“我覺得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周晨:“……啊?”
“反正就是不一樣了!”墨簫惱怒,一掌拍在桌案上,“讓你去查你就去查,哪來那麽多的廢話?”
周晨角了,然後老老實實的說:“是,我一定好好的查。”
查清楚,查明白,讓你知道究竟誰說的話才是可信的。
周晨轉走了,心想這次一定要讓他家殿下醒醒腦子。
待周晨離開之後,墨簫黑著臉坐了一會兒,最後自說自話的嘀咕了一句:“我真的覺和以前不一樣了嘛。”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還有一句話周晨說錯了。
陸九卿現在最的明明是錢,本就不是唐修宴那個狗東西!
一想到這裏,墨簫立刻來了秋月。
“秋月,陸九卿呢?”
“……剛剛走了啊。”
墨簫抿了抿,心裏有些不爽。這個臭丫頭,明明知道自己在家,還是跑了,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可下一瞬,墨簫又說:“去庫房取十萬兩銀票,給送過去。”
秋月:“……多?”
“十萬兩,”墨簫皺眉,“你耳朵出了問題了嗎?”
秋月耳朵沒問題,就是有點不敢相信。
“十萬兩……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多嗎?我不覺得。”
墨簫擺擺手:“我昨夜答應給的,你快去取,免得說我不講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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